“準(zhǔn)備好了嗎?”瑞德嚴(yán)肅地問道。
“嗯!”萊妲堅定地點點頭。
“那么…行動開始!”瑞德推開大門說道。
“桑比卡,你的末日到了,接受審判吧?!比R妲跟著瑞德踏入實驗室,對桑比卡說道。
“不用勞煩你們了,我自己動手。”桑比卡從容地站在實驗臺旁,臉上忽然浮現(xiàn)起詭異地彩線。
“誒?”×2
瑞德與萊妲二臉懵逼站在原地,這劇本不對。
“我算過時間了,37分鐘42秒前瑞德的「涅槃」就過了冷卻時間,所以我知道你們會來,就在剛剛我將自己所有的念毒全部注入了心脈,那么接下來麻煩你們了……”桑比卡看了下時間,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嘖,沒看出來,桑比卡是個狠人?!比鸬?lián)u搖頭有些可惜的說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的計劃好像派不上用場了。”萊妲一臉荒唐地說道,說好的甜美復(fù)仇呢。
“別急,桑比卡還是太天真了,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一劫,呵——”瑞德陰森地笑道。
他低聲對萊妲說了幾句,接著萊妲眼睛一亮沖出了實驗室,他則向倒在地上的桑比卡走去。
片刻后,桑比卡實驗室后方,一方隆起的土丘。
“唔——”
一聲悶哼自土丘中響起,接著兩只戴著實驗手套的小手自土丘中升出,扒開薄薄的土層。
“呼——呼——呼,我被埋了?”桑比卡自土丘中坐起,迷茫地看著四周說道。
她轉(zhuǎn)過頭看到土丘上方還插著一面石碑,她拔下石碑轉(zhuǎn)過正面看去,不禁臉色一黑。
「她曾是個優(yōu)秀的病毒獵人,直到她被自己毒死了」
……
“教授,你這次的委托方靠譜嗎?我怎么覺得你這幾個月運氣好像都不怎么好得樣子?!比鸬伦诨问幉恍莸卦揭败囍袉柕馈?p> “當(dāng)然靠譜,委托方是我認(rèn)識了幾十年的朋友,該死,郎武你就不能開慢點嗎!”晉田死死地抓著前扶手說道。
“教授,這不是慢不慢的問題,這里是叢林不是城市。”郎武聳聳肩無奈地說道。
“如果這里是城市,我就不會坐你的車了?!睍x田略帶不滿地說道。
“當(dāng)然,畢竟我們教授早已不是那個二十幾歲沒錢沒姑娘喜歡的單身漢了,他現(xiàn)在是個買得起車的老單身漢了?!奔s克即使被晃得有些臉色發(fā)白,依然沒忍住自己這張嘴。
“約克,就你那張嘴,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姑娘喜歡?!睍x田羞惱地說道。
“我這一輩子很難說,但教授你肯定很難了,畢竟你的年紀(jì)……”論嘴炮約克一生從未怕過。
兩人就此再一次展開了激烈地嘴炮,甚至忘了暈車這回事。
瑞德與郎武在后視鏡中對視了一眼,選擇無視兩人,為什么教授和約克這么愛吵架,還總是喜歡坐一輛車呢?
良久,越野車沖出叢林,來到一片開闊的營地。
營地中十幾個穿著相同款式叢林沖鋒衣裝束的人,聽到越野車的引擎轟鳴聲,各自從營地中的帳篷走了出來。
四輛越野車相繼停在營地外,晉田推開副駕車門,扶著車門晃悠了兩下有些發(fā)軟的雙腿,然后對著營地中的人喊道:
“安琪雅在嗎?我是她的朋友,晉田研究所的晉田,受她邀請而來?!?p> 除了教授以外,其他隊員們都沒下車,他們似乎有些警惕,為了不引起誤會,交涉的工作就暫時交給晉田好了。
“你好,晉田教授,我是安琪雅教授的助理羅茜,教授和我們兩名同伴去做定期觀察了,可能還要等一會才回來,她之前有和我說過您的事,如果不介意的話,您可以先和您的同伴來營地中休息一會。”一個三十歲出頭看起來極為干練的短發(fā)女人走上前來說道。
“那就打擾了,我們的車停在這里不礙事吧?!睍x田笑著說道。
“不礙事的,各位請跟……,請問你們是晉田考古研究所的那個考古教授晉田嗎?”羅茜微笑著說道,忽然她看到推開車門走下車的眾人,不由臉色一僵突然又確認(rèn)道。
考古隊這次的隊伍一共十一人,除了晉田教授的一身亞麻西裝與瑞德照舊的八角帽薄織衫外,其余九人全部是輕薄透氣的淺色作戰(zhàn)服裝,而且每個人的身上至少都綁著一把短刀與兩把手槍,整個隊伍彪悍的氣質(zhì)撲面而來。
連續(xù)經(jīng)歷了綁架事件與第二次布羅塞事件后,考古隊的成員也終于意識到他們確實需要一些自保能力了,他們不可能一直運氣這么好,每次遇到危險時都能恰好有瑞德在身邊。
于是在早有與瑞德有相同想法的嘉莎組織下,在瑞德不在的這幾個月中,隊伍中每個人都至少學(xué)會了手槍的使用,郎武也在獲得瑞德的許可后,又將瑞德教他的一些鍛煉體術(shù)的方法交給了眾人。
雖然只有短短幾個月的訓(xùn)練,但瑞德敢說,如今的考古隊絕對是學(xué)術(shù)界最能打的團(tuán)隊,嗯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那種能打。
最終在晉田的耐心解釋下,羅茜才將信將疑的相信了他們是考古學(xué)者不是雇傭兵團(tuán)隊,然后將他們安排在了營地外圍的一間大帳篷中稍作休息,就快步離開了他們身邊。
羅茜走后,約克背對著晉田,對眾人一陣擠眉弄眼,大家認(rèn)識他那么多年了,哪里會不懂他的意思。
“教授?”郎武不懷好意地笑著叫道。
“什么?”教授收回看著帳篷外的視線問道。
“你那個幾十年的老‘朋友’是什么情況。”‘朋友’重音警告。
“就是那個安琪雅?!奔s克挑了挑眉毛補(bǔ)充道。
“還能是怎么回事,不就一普通朋友嗎?”晉田自然地答道,視線卻不由又看向帳篷外。
“幾十年不見,接到對方一通電話,就跳起來帶著我們來了法布堤,還只是普通朋友,你這朋友還真是不普通?!奔s克撇撇嘴道。
“瞎說,我哪有跳!而且這不是研究所剛好也沒事嗎?既然有送上門的委托為什么不接?!睍x田轉(zhuǎn)過頭反駁道。
“羅斯特、蒙托墓葬群,巴美伊花園……還要我數(shù)下去嗎?”約克數(shù)著研究所目前積累的卷宗說道。
“這能一樣嗎?安琪雅這邊不是……”晉田紅著臉試圖辯解道。
“唉,算了,少男情懷總是詩嘛,我們懂得。”瑞德拍拍晉田的肩膀說道。
“噗——”
“少男嗬嗬嗬——”
帳篷中響起一陣低笑,從單身時長來看,晉田確實是個當(dāng)之無愧的少男。
“閉嘴,你們懂個…刷子,我和安琪雅認(rèn)識的時候,她那時有男朋友,所以我們絕對不是你們想得那種關(guān)系?!贝蟾攀穷櫦傻竭@里是別人的營地,晉田罵道一半又壓低了聲音解釋道。
“那她現(xiàn)在還有男朋友嗎?”約克總是能及時發(fā)現(xiàn)盲點。
“沒…,我不知道!”晉田下意識脫口而出又馬上否認(rèn)道。
“怪不得?!比鸬律舷驴戳搜蹠x田,搖搖頭道。
“什么怪不得?”晉田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
“怪不得你今天會穿這一身。”塔司納秒懂瑞德的意思。
“我這只是……”
“教授,你的‘老朋友’回來了?!比鸬潞鋈粚χ鴰づ裢馓Я颂掳?。
這時,其他人也注意到帳篷外似乎多了一些嘈雜地聲音。
晉田瞪了瑞德幾人一眼,接著站起身拉直了下有些折痕的襯衫向外走去。
帳篷中眾人對視了一眼,也笑著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這時,羅茜也正陪著一個臉色有些許皺紋,但容貌依然秀麗大方的女人向他們所在的帳篷走來,在她們身后還跟著許多營地中的人。
“好久不見了,安琪雅。”晉田笑著著向?qū)Ψ娇觳阶呷ァ?p> “是啊,我們有20年還是30年沒見過了吧,晉田。”安琪雅迎上來大方地給了他一個擁抱。
“27年。”晉田被她抱住愣了一下脫口而出,他輕攬了一下對方,然后飛快松開手,只是耳朵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怎么看。”約克低聲說道。
“沒戲?!?p> “教授單身這么多年是有原因的唉?!?p> “……”
“咳咳,額我來給你介紹下我的考古隊成員,他們與我一同發(fā)現(xiàn)探索過眾多遺跡,每一個人都有各自擅長的能力?!睍x田對身后的隊員們招招手,向著安琪雅介紹道。
“看得出,你的考古隊嗯…很有風(fēng)格?!卑茬餮趴粗矍暗囊魂犖溲b分子愣了下客氣地說道。
“額哈哈哈,不要誤會,除了瑞德以外他們都是學(xué)者啦,只是最近研究所遭遇了些事情,所以才……”晉田尷尬地解釋道。
“是因為之前的綁架的事件吧,我也是因為前段時間聽說了這件事,才想起聯(lián)系你的,你沒什么事吧?”安琪雅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晉田有些感動又有些失望地嘟囔道。
“我糾正下,不是沒戲,是沒救。”瑞德?lián)u搖頭嘆道。
“同意?!?p> “同?!?p> “……”
“以為什么?”安琪雅好奇地問道。
“啊,哦!沒什么,我來給你們介紹下我的隊友們吧!”晉田反應(yīng)過來,大聲說道。
雙方經(jīng)過一番熱鬧的介紹后,大家很快熟悉了起來,一起向著營地中心走去。
安琪雅對羅茜低聲說了幾句,然后從營地中心的一個帳篷中拿出一個透明的盒子,走回眾人身旁。
“大家坐下說吧?!卑茬餮艑Ρ娙苏f道。
然后大家圍坐在營地中心一些石頭圍城的椅子上。
“大家都是專業(yè)人士,我就直接說了,我們團(tuán)隊于一個月前接到了一項解決外來物種入侵的委托,
然后我們根據(jù)委托在法布堤群島南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一種類似紫藤但習(xí)性完全不同的植物,
經(jīng)過我們的研究,我們發(fā)現(xiàn)這種植物具有超強(qiáng)的繁殖能力、傳播能力,并且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侵占周邊植物的養(yǎng)分,造成其他植物的死亡,
所以我們判定外來物種入侵屬實,準(zhǔn)備對它們進(jìn)行清除,
我們花了一周的時間鎖定了這種植物傳播的源頭,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一面刻著古怪花紋與文字的石壁,
而這種植物就是由石壁的縫隙內(nèi)蔓延出來的,我們試過很多方法都無法打開那面石壁,
因為我們只是植物學(xué)家,所以我就一下想到了你,老朋友。”安琪雅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將手中的透明盒子遞給晉田。
“吭吭吭——”
約克聽到‘老朋友’忍不住躲在郎武身后低聲笑了幾聲。
晉田接過盒子,瞪了約克一眼,接著將盒子遞給布妮。
“這是我們采集的部分樣本,還有這是那面石壁的照片,你們可以看下有沒有什么幫助?!卑茬餮庞诌f過來幾張照片說道。
考古隊眾人圍到一起看著那幾張圖片。
“這個花紋好像是血納特原始部落的風(fēng)格……”塔司納研究著其中一張照片說道。
“嗯這上面的文字也確實很像血納特的蛇文,只是風(fēng)格似乎更原始一些,也許這是一個血納特早期生存的一個聚居地?!奔s克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
“能看出上面寫的是什么嗎?”晉田連忙問道。
“別吵,我正在翻譯?!奔s克頭也不回地說道。
晉田悻悻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布妮問道:“布妮,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暫時沒有?!辈寄莼卮鸬?,然后又與安琪雅團(tuán)隊中的植物學(xué)家討論了起來。
作為隊伍中唯一的生物學(xué)家,布妮毫無疑問與安琪雅一干植物學(xué)家有諸多話題可談,很快就親熱的聊到了一塊。
“布妮,可以給我看看嗎?”瑞德這時忽然開口道。
“瑞德雖然不是專業(yè)的研究人員,但作為職業(yè)獵人了解許多我們無法查詢的資料,加上他本身就很聰明,所以知識面可以說是我們當(dāng)中最廣的。”晉田忙向安琪雅討好地說道。
眾人面色古怪地回頭看著晉田,研究所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抱歉,我可以用它做些實驗嗎?我想驗證一些事情。”瑞德接過透明盒子,對安琪雅說道。
“沒關(guān)系,請隨意,這樣的樣本我們還有很多?!卑茬餮耪f道,她的同伴也好奇地看著瑞德。
瑞德打開盒蓋,思索了一下,忽然抬起頭對約克露出一個核善的微笑。

三月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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