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誠準(zhǔn)備做午飯的時候,云若突然跑過來跟他說:
“老公,等會你做午餐的時候,記得多炒幾個菜?!?p> 好家伙。
我的小仙女,你不會還想把白玲,這個大燈泡叫過來吃午飯吧?
沐誠假裝不知道的問道:
“我們就倆個人,炒那么多菜干嘛?”
“當(dāng)然是為了請白玲妹妹吃飯啊。”
果然!
“我們?yōu)槭裁匆埶燥???p> “以后我們會有很多事情,需要白玲妹妹的幫忙,在那之前,肯定要先跟她搞好關(guān)系啊?!?p> “啊?”
看著云若那副認(rèn)真的表情,沐誠感到更加困惑了。
云若是仙女下凡。
我又掌握著像神力這種超凡力量。
就連家里的狗都會口吐人話。
我實在想不出任何,需要白玲這個普通人類幫忙的理由。
云若是不是也看出來了,白玲家里很有錢?
等等,云若是不是嫌棄我窮了?
她是不是要離我而去了?
媽蛋!
之前不是說,要永遠(yuǎn)跟我在一起嗎?
這才過去幾分鐘時間,就變卦了?
似乎是看出了沐誠的疑惑,云若繼續(xù)解釋道:
“老公,白玲妹妹可不是正常人哦?!?p> 廢話。
身為一個女人,整天想方設(shè)法,跟一個有婦之夫搶老婆的人,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沐誠在心中嘀咕一句,立即問道:
“云若,白玲哪里不正常了?”
“她不是人?!?p> 我早就看出來了。
等等!
反應(yīng)過來的沐誠,瞬間懵了。
“云若,你這是在……罵人嗎?”
云若噗嗤一笑,“老公你在說什么呢,人家什么時候罵過人了?!?p> “那你為什么要說白玲不是人?”
“因為白玲妹妹本來就不是人啊?!?p> 還說你沒罵人……
等等,云若口中的“不是人”,不會指的是白玲的身份吧?
白玲這個大活人如果不是人,難不成是鬼、喪尸、妖怪……?
自從云若出現(xiàn)后。
沐誠對這些不正常的東西,都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
思緒電轉(zhuǎn)間,沐誠偷偷咽了口唾沫,小聲說道:
“云若,那白玲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云若歪頭想了想,隨即笑道:
“你叫我一聲老婆,我就告訴你。”
沐誠:“……”
又是這招。
你不想說就直說啊喂。
每一次云若一這么說,沐誠心中都是既無語又無奈。
他不是不敢叫,只是目前還沒有找到一個,說服自己叫云若老婆的理由。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開心扉,慢慢接受了云若的感情。
在他的心里。
倆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頂多算是男女朋友。
還沒到夫妻那一步。
所以“老婆”這倆個字,他沒法隨隨便便就講出口。
這需要一個過程。
這是在對自己負(fù)責(zé),也是在對云若負(fù)責(zé)。
“男朋友”、“老公”……
每個身份所對應(yīng)的責(zé)任義務(wù),都不一樣。
這種由思想觀念形成的枷鎖,不是短短幾天的相處,就可以打破得了的。
關(guān)于這點,云若其實早就看出來了。
她也不介意。
之所以經(jīng)??桃膺@么說,無非就是單純的忍不住,想調(diào)戲、捉弄一下沐誠。
萬一哪天,沐誠這塊木頭就突然想通了呢?
看到沐誠一臉吃癟的表情,云若心中笑開了花。
表面卻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自顧?quán)止酒饋恚?p> “我們明明都已經(jīng)拜過堂、登記領(lǐng)證了,你叫我老婆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沐誠聞言,雙臉立即變得滾燙起來。
目光都不敢去看云若了。
他在心里憋了半天,因為太過羞恥,“老婆”這兩個字,始終就是說不出口。
一陣沉默。
鈴!鈴!鈴!
鈴!鈴!鈴!
耳旁突然響起兩道清脆的鈴鐺聲,驚醒了沐誠。
他剛抬眼,就看到云若在不斷搖晃自己的左手。
只要她不停,鈴鐺聲就不停。
每次一聽到這個鈴鐺聲,沐誠就會不由自主想起,云若說過的那句話:
“老公,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戒指里響起了鈴鐺聲,就代表我想你了?!?p> 這么一想,他就更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云若了,急忙轉(zhuǎn)移目光。
云若噗嗤一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道:
“老公,關(guān)于白玲妹妹的真實身份,你現(xiàn)在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為什么???”沐誠一臉不解。
“我怕你知道了,會跟白玲妹妹打架。”
“???”沐誠是越聽越迷糊了。
因為白玲老是想搶走云若,他確實不怎么喜歡她。
但也遠(yuǎn)遠(yuǎn)沒到,非要打架的程度。
他剛想繼續(xù)問,就被云若的聲音打斷:
“老公,我現(xiàn)在要去找白玲妹妹玩了,你做好午餐的時候,記得要來叫我們哦?!?p> “?。颗?,好,你去吧……”沐誠神情呆呆地回了句。
眼睜睜看著云若開門出去、關(guān)門后,他瞬間松出一口長氣。
鈴!鈴!鈴!
左手無名指戴的不離戒,突然又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沐誠:“……”
真是的。
云若小仙女,現(xiàn)在是越來越調(diào)皮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我。
鈴!鈴!鈴!
戒指上又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沐誠:“!??!”
這戒指里是不是安裝了,能窺探人心的竊聽器?
沐誠刻意等了一會兒時間。
發(fā)現(xiàn)鈴鐺聲不再響起的時候,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剛才應(yīng)該只是湊巧。
摸了摸不離戒,沐誠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云若搖晃她那枚戒指的時候,我這枚戒指就會跟著響起來。
那我搖晃我這枚戒指的時候,云若那枚會不會跟著響起來?
沐誠猶豫了幾秒鐘時間,左手隨即輕輕搖晃幾下。
他不知道云若的戒指,有沒有響起鈴鐺聲。
反正現(xiàn)在他這枚戒指上,沒有鈴鐺聲響起。
云若說過。
這枚不離戒是公的,她那枚不棄戒是母的。
難道這公戒指,只會跟著母戒指叫,不能主動讓母戒指叫?
不是吧?
等會叫云若吃飯的時候,一定要當(dāng)面偷偷試驗一下。
做好決定后,沐誠立即戴上圍裙,準(zhǔn)備洗菜做飯。
看在云若的份上,今天午餐就多炒一個菜吧。
期間,沐誠一直在猜測白玲的真實身份。
為什么自己知道后,就會跟她打架?
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云若跟白玲這倆個人,明明沒見過幾次面,感情卻突然間變得深厚的原因了。
她們倆個都不是人。
臭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