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歐文猜錯了,可是即便猜錯了,也不影響他做出正確的選擇。
畢竟不管眼前的江離是不是靈玄境以上的強者?對于此時的歐文來說,都是不可匹敵的的存在。
靈玄境與鍛骨境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兩者根本就是兩個量級的存在,對于靈玄境界的強者來說,鍛骨境界的強者就相當于一只可以隨時捏死的螞蟻。
見到眼前這狂刀門的眾人驚慌失措的樣子,江離滿意的笑了笑,然后輕輕地對眼前的狂刀門眾人說道:“歐門主以為我東離鄉(xiāng)的底氣如何?”
歐文輕輕的咽了口唾沫,強作鎮(zhèn)定的說道:“夠了,我等臣服了。”
不過說到這里,歐文強制按耐下內(nèi)心的震驚以及惶恐,對著江離說道:“不過歐某有一事不明,就是敢問江鄉(xiāng)主達到了什么地步?不知江鄉(xiāng)主可否方便告達一下歐某?”
雖然自己的內(nèi)心早已有了推斷,可是歐文還是想聽到江離確切的回答。
這或許是人類的通病,對于某樣東西,總是想要知道確切的答案,即便這個答案對自己不是多重要,可是總是想要知道。
“靈玄境”江離的口中輕輕的吐出了這么幾個字。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當講理說出自己僅僅是林玄境的時候,歐文的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但是又隱隱的有些失落。
不過這種失落沒有持續(xù)太久,就被內(nèi)心升起的喜悅給沖散了下去。
畢竟不管再怎么說?眼前的江離都是一個靈玄境界的強者。
而在一旁的武刀子,剛剛只是感覺江離很強,但是卻沒有想到江離竟然是一位靈玄境界的強者。
對于武者來說,入武境界便是一個門檻。
僅僅是入武境界便阻止了大部分武者的道路,而踏入入武境界后武者便會有一個蛻變,但這個蛻變僅僅只是開始。
在這之后,每一次境界的提升都會有一次極大的蛻變。
而越往后的境界,蛻變就越大。
只看在變故前明千城只有少數(shù)人達到鍛骨境界,而入武境界在明千城就可以稱為一流高手,由此可以看出,強者誕生的困難。
一位靈玄境的武者,足以憑借一己之力將狂刀門這等勢力一網(wǎng)打盡,這就是強者被人尊崇的原因。
在北玄域,強者就是一切,只要你夠強,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在這里或許會有一些可以威脅到強者的東西,但是這些并沒有普及。
傳聞在北玄域外有別的文明,這個文明擁有著可以威脅到強者的武器,而這種武器已經(jīng)開始普及,因此,這個文明的法制環(huán)境很好,沒有太多作奸犯科的事情。
不過有所得必有所失,正是因為他們這種武器的普及。也就導致他們中的大部分人不再愿意鉆研肉身上的進步反而更加依賴于這種外物。
畢竟辛辛苦苦修煉幾十年,卻比不上他人手中的一件武器,這又讓人如何甘心?
不過盡管如此,那里依舊是以北玄域更加高級的文明,依舊是讓無數(shù)北玄域子民向往的文明。
或許會有人問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是被各大勢力所掌控,又怎么會隨意的就被北玄域的普通人知道?
其實不然,對于之前的北玄域府來說,這亦是一種掌控北玄域子民的方法,因為在他們的手中掌控著北玄域府的子民通往這個文明的道路,而之前的北玄域府是整個北玄域最強大的組織,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挑選出北玄域優(yōu)秀的人才,所以這種消息的普及是北玄域主府在其后主持。
拋去這些不談,我們重新回到狂刀門這邊。
當江離爆出了自己的境界之后,看著這些人臉上的震驚之色,江離只是淡然的面對,畢竟在他決定說出自己的境界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預料到了這樣的局面。
更何況對于江離這樣的存在來說,只要他想隨時可以踏入下一個境界。
到時候假如有人以為他還是靈玄境界,然后來對付他的話,他會讓對方知道什么是掛逼的殘忍。
不知不覺間將離還是染上了靈源值提升的一些弊端,他也不在對靈源值保持那么大的警惕。
有時候有形的侵蝕不是最可怕的,無形的侵蝕才是最可怕的。
而這時候的江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甚至將靈源值提升實力,當做了自己的一大底牌,當他日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有些晚了。
在得知江離是靈玄境界的強者后,狂刀門的眾人頓時滅去了自己心頭的那一點念想,深深地向江離拜了下去:“吾等拜見鄉(xiāng)主?!?p> 看到這些人向自己拜了下去,江離心中頓時涌起了一股豪邁感,只感覺那區(qū)區(qū)天魔何足掛齒。
然后就在他剛產(chǎn)生這種感覺的時候,外界的天空忽然黑暗了下來,一股龐大的威壓覆蓋了整個北玄域。
當這股龐大的威壓覆蓋了整個北玄域的時候,北玄域那些遭遇了變故的弱小的城池中的勉強活下來的人,瞬間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螻蟻,好像隨時可以被天空中的這個存在所碾死。
而那些有強大的存在庇護的城池,其中的大部分人,雖然沒有這些弱小的城池中勉強活下來的人這種清晰可能隨時被碾死的感覺,可是卻能感覺到這天空中的恐怖。
與此同時,另一股龐大的威壓從北玄域主府中升出,與天空中所散發(fā)的那股威壓進行了一種對抗。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
在北玄域主城中有些感覺靈敏的人卻能發(fā)現(xiàn)從北玄域主府中升起的那股龐大的威壓,似乎有種虛弱感。
當察覺出這股虛弱感的時候,經(jīng)過三年的醞釀,早就有了別樣想法的一些強大的家族,頓時感覺時機到了。
而在這個時候,天空中那股威壓的對抗也結(jié)束了,天空也逐漸恢復光明。
而從北玄域域主府中所升起的那股威壓即將消失的那一刻,忽然從城中爆發(fā)出了數(shù)股較強的威壓,似乎要與這股威壓比試一下誰強誰弱?
可是這數(shù)股較強的威壓與從北玄域域主府所升起的那股威壓碰撞的時候,就如雞蛋碰撞了石頭一樣,很快就破碎了。
之后北玄域主城的上方傳來了一聲嘆息,在這聲嘆息后,城內(nèi)又恢復了和往常一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