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人?”
“那個……就是天龍人嗎?”
一位在海軍軍陣中站立的海軍小將好奇的上下打量了兩眼已經(jīng)漸行漸遠的泡泡頭身影,一種莫名的沖動自體內(nèi)涌現(xiàn)而來。
“天龍人……”
“天龍人……”
“天龍人都應該……”
啪嗒!
就在海軍小將即將說出多年一來憋在心中的憤懣之時,一只粗大有力的大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小將的肩上,在他呲牙咧嘴的同時,疼痛感也恰到好處的澆滅了他心頭的無名怒火。
“新兵?”
帶著長邊爵士帽的博加特下意識看了一眼被果實能力影響的家伙,發(fā)出了一個似是肯定的疑問。
“長官,新兵營……”
“卡普還真是不靠譜啊,這種新兵蛋子就算經(jīng)歷過訓練也沒法抵抗鼓舞果實的范圍騷擾……”
“這家伙怎么想的把新兵都給帶過來吶?”
“也不怕澤法事后找他拼命。”
小將剛要將自己的編號和來歷報出來,就看見博加特一邊叼煙搖頭一邊罵罵咧咧的走了。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小將好像在耳邊聽見了為老不尊,坑貨,混蛋卡普等字樣。
應該是錯覺吧?
海軍英雄卡普,怎么看都是在海軍內(nèi)部備受敬仰的長官……
“小伙子,你是新兵營的?”
“沒錯,我是新兵營……”
“啊∽新兵營啊?!?p> 看見天龍人和海軍上層的一些領(lǐng)導一一走進背后七水之都的官方展覽館,很多提前收到過命令的海軍老兵也就不在保持著容易被集火攻擊的密集陣型。
但也正巧是因為這樣的安排,博加特可以輕易的發(fā)現(xiàn)喃喃自語的發(fā)呆小將,隊伍中的老隊長也可以簡單便捷的找到掉隊的小將。
“怎么?難道新兵營沒有下發(fā)什么命令嗎?”
“好吧,我知道了?!?p> 看著小將略顯迷茫的眼神,老兵暗自嘆了一口氣。
這屆新兵營,不行啊。
老兵一邊帶著小將回到自己的編制里面,一邊感慨。
想當年,他雖然沒有加入到澤法大將的新兵訓練營,但是他也有幸的參觀過那次入選新兵營的考試。
除了海軍內(nèi)部自己消化的好苗子外,海軍也會定期的舉辦一些提拔人才的考試,而成為將士的最好方法就是通過層層選拔,一口氣突圍進由澤法掌握的本部訓練營。
那種智慧的對決,詭異果實的比拼,霸氣熟練的較量,老兵甚至都不敢保證自己在巔峰狀態(tài)下能不能打過剛打完比賽的冠軍。
與之相比,現(xiàn)在的海軍新兵……
太稚嫩了。
“小子,你要記住,這次我們在這里集結(jié)可不是開玩笑的?!?p> 身邊跟著一個懵懵懂懂的家伙,老兵顯然很不放心,這種狀態(tài)的新兵,很危險啊。
“小子?”
“?。俊?p> “你知道嗎?我打完這場仗就要回老家結(jié)婚了?!?p> 老兵意有所指的將話題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所以,接受我的祝福,一會兒努力的活下去?!?p> “祝福?”
“沒錯,這是一種祝福,由我軍已經(jīng)犧牲的優(yōu)秀軍官前輩流傳下來的傳統(tǒng)。”
“弟兄們,這是澤法教官新兵營里新兵,都過來給他祝福一下?!?p> 走近自己所統(tǒng)帥的小隊,老兵揮著手打招呼道。
“好嘞,我先來,打完這場仗我就要回去繼承家業(yè)了?!?p> “俺……”
“小兄弟別打岔,該我了,你看看這個照片,怎么樣?好看吧?這是我剛出生的女兒?!?p> “俺……”
“到我了,小兄弟,打完這場仗我想解甲歸田,回歸最平常的生活。”
“俺……”
“我就有點難以啟齒了……其實就在昨天我抽中彩票了,或許過幾天我就會兌換獎卷退出海軍組織做一個閑適的富家翁。”
“俺……”
“對了,還有我……”
……
就這樣,某個海軍小團隊的全體團員們一一為新兵送上了被曾經(jīng)被評為“海軍優(yōu)秀戰(zhàn)士”的東格所稱呼的戰(zhàn)場保命利器——“反向保命BUFF”。
只是,一直被打斷的小將一直也沒說出那么一句話。
俺也一樣!
小將在打完這場仗就要回家繼承家業(yè)了,在退出海軍的同時還要迎娶現(xiàn)在才知曉已經(jīng)帶著自己孩子獨居三年的老冤家,已經(jīng)被自己弄懷孕的天降女班長和前不久才復合的青梅竹馬……
嗯,小將感覺自己收到隊友的祝福之后瞬間神清氣爽了!
……
“他們,已經(jīng)有所動作了?!?p> 博加特跟上桃兔茶豚等人的步伐,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這么囂張?”
茶豚先是疑惑。
按照革命軍那幫攪屎棍的性格不是輕易不出手,一旦出手不管有沒有收獲,只要被發(fā)現(xiàn)就瞬間遠遁千里的嗎?
現(xiàn)在改性子了?
這是要跟我硬剛?
不是他茶豚吹,在硬剛這方面上,除了卡普,戰(zhàn)國,澤法……赤犬,白胡子……之外他還真沒怕過誰。
“奇怪的是,這次的動作只有鼓舞果實的蠱惑干擾,并沒有那些惡心的沙塵暴伴天降變性荷爾蒙之類的惡心玩意兒。”
見茶豚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博加特不急不慢的補充到。
“誘餌?”
茶豚下意識的聯(lián)想到了這個詞語。
沒辦法,雖然惡魔果實的傳播方向可以隱藏,但一個果實的干擾范圍也就那么大,到時候見聞色一掃,魑魅魍魎自然就一一現(xiàn)行了,革命軍的東軍軍長自然不可能冒這個險,除了有目的性的誘餌。
“你們有沒有想到革命軍是因為龍和……那個家伙都神秘消失的緣故,革命軍才出此下策的?!?p> “我感覺,他們的目的或許是撤離?!?p> 就在茶豚和博加特兩個大老爺們兒苦思冥想革命軍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一旁持劍而立的桃兔突然插嘴道。
“撤離?那群攪屎棍怎么可能撤離?”
博加特沒有說什么,但茶豚卻立即反駁道。
“桃兔,不要用正常人的思路去帶入革命軍隊思路?!?p> 茶豚認真的盯著桃兔,一字一頓的慢慢張嘴。
“你想想,如果卡普中將帶領(lǐng)全體海軍去攻打某個地方,第一步動作不是自己身先士卒的直接莽上去而是先讓鶴婆婆用洗洗果實騷擾對方軍隊,你能預測到卡普中將的下一步動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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賚安侯
有關(guān)疫情的謠言真TN滴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