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被告了?什么情況?
林楓將穩(wěn)了穩(wěn)思緒,才問道:“沈哥,別急,慢慢說,什么把我們告了?是誰?張琳嗎?”
不會吧,畢竟自己才給了她錢,自己這里還有她親自寫的證據(jù)呢。
“就是張琳,就是那個惡心的女人。嗎的,早知道這樣,你當(dāng)初就不該給她的錢,對了,你不是能把錢轉(zhuǎn)回來嗎?快,快,現(xiàn)在就轉(zhuǎn),別便宜了那個女人?!鄙蜉x在電話里氣急敗壞的說道。
錢肯定是轉(zhuǎn)不回來了,先不說林楓之前說的話詐她的成分居多,更何況他們在臨走的時候可是親眼看到對方的轉(zhuǎn)賬操作的。
不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自古的交易信譽,那個女人哪來的自信去告自己呢?就不怕自己把證據(jù)拿出來打她的臉嗎?
于是,林楓沉吟了一下之后問道:“為什么?沈哥,你知道她為什么要告我們嗎?告我們什么?”
“這我不知道啊,我這剛回工地這邊收拾東西,準(zhǔn)備明天回家,就接到派出所的電話,說是一個叫張琳的女人告我們工傷不賠錢,讓我現(xiàn)在過去一趟?!彪娫捘穷^的沈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接到電話后,自然反應(yīng)覺得應(yīng)該告訴林楓一聲,于是就立即打的電話。
“是哪家派出所?”林楓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總院這邊的派出所,怎么,你也要過來嗎?”沈輝問道。
“嗯,那我就在這邊等你一會。”林楓本身離總院就不太遠,所以他也不打算打車了,就這么順著導(dǎo)航一路走到了目的地。
到了沒一會,林楓就看見一輛出租車上沈輝急急忙忙的沖下來,他的身后還跟著張三。兩人的臉色都很差。
“小楓?!边h遠地,沈輝他們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林楓,打了個招呼。
林楓點點頭,對他們道:“先進去吧?!闭f完,率先帶頭進了派出所。
和值班的民警交代了一下自己前來的目的后,他們就被帶到了一個單獨的小房間里。
看著四周的格局,這里不像是審訊室,反而就像是個辦公室的樣子。
三人在這里等待了片刻,就見一個歲數(shù)四十多的警察拿著本子走了進來。奇怪的是,沈輝說張琳告了他們,可林楓他們并沒有看到他。
“你好,我就是沈輝,是你們打電話讓我過來的?!鄙蜉x立即站起來向來人表明身份。
“嗯,我知道,你先坐下?!泵窬瘮[擺手,示意沈輝坐下后,自己也跟著在他們的對面坐了下來,翻開手里的本子看了一眼后,對沈輝問道:“你是沈輝?是水仙園開發(fā)工地的負責(zé)人?”
“額,我不是,我只是那的工頭,他是負責(zé)人?!鄙蜉x愣了一下,隨后指著林楓對其說道。
“你好。負責(zé)人是我哥,不過他目前不太方便,所以那邊暫時是我負責(zé)?!绷謼鲗烊鐚嵳f道。
“哦,臨時負責(zé)人?”警察問道。
“是的。我能請問到底是怎么了嗎?張琳那個女人告的我們?可是我們一個小時錢才給了他賠償?shù)陌?。”林楓說著就要拿出那張紙條給自己作證,可那位警察確實擺了擺手,對他說道:“別急,我先了解一下情況?!?p> “好的,您問?!绷謼鞯膽B(tài)度擺的很正。自己問心無愧,那又有什么不能說的呢?
“我想問的是,在兩個星期前,你們工地上有個叫顧慶華的工人出事從樓上摔了下來是嗎?”
“是的,不過后來我們查證,那是因為他收了錢,故意跳下來的?!绷謼鼽c點頭說道。
“故意的?”那警察有些意外的抬頭看向他,問道:“證據(jù)呢?”
證據(jù)?
林楓看向沈輝,畢竟自殺的猜測其實是沈輝先提出來的,目前來說只能希望他留下了什么證據(jù)。
可沈輝也就是個普通的農(nóng)民啊,哪里知道這些,畢竟當(dāng)時林楓因為周恒的事情,原本沒打算報警處理的,所以,證據(jù)什么的,他也不可能知道要留下哪些,想了想,沈輝還是開口不確定的問道:“那個,他當(dāng)時刷外墻的時候系的繩子還在我們那,上面有他自己割過的痕跡。那個能當(dāng)證據(jù)嗎?”
“哦。那是可以當(dāng)做證據(jù)的,不過畢竟事情過了兩個星期了,所以你說的痕跡....”警察沒說完,但是他們都懂,畢竟兩個星期的時間,要造個假什么的,都有大把的時間。
而且,現(xiàn)在來說,他們不是來追究顧慶華自己跳樓的事情的,而是張琳告他們的事情。
“好了,那條繩子你可以事后拿到我們這邊來,然后去告那個叫顧慶華的人。”警察搖頭示意跳過這件事,繼續(xù)道:“現(xiàn)在我們來說說這個案子。顧慶華墜樓后是你們一直在照顧的是嗎?”
“是的?!绷謼鼽c頭。
“那為什么不立即通知他的家屬?”警察問道。
林楓坦然的回答道:“我們當(dāng)時就通知了,可他的家屬一直以各種理由不來接人而已?!?p> “哦?有這種事?”警察一愣,隨即提筆在本子上記錄了下來。
“是的,我們一直都有聯(lián)系他的家屬,可他的家屬以沒時間,沒空,甚至懷孕的理由拒絕了來這里,最后還直接關(guān)了手機。我們沒辦法,通過他家鄉(xiāng)的渠道找到了她,知道一個星期前,他的家屬第一次來醫(yī)院,大鬧了一場后,我們都被帶進了派出所,就是南邊的那個派出所里,然后我因為一些事出來的晚了些,出來后,他的家屬已經(jīng)離開了本市,后來我以賠償他為由讓其在今天又來到了本市,給他進行了賠償后,對方答應(yīng)不再追究這件事了。”林楓一口氣將事情的經(jīng)過解釋清楚,說著,還將張琳親筆書寫的字據(jù)遞給了警察同志。
警察接過了林楓遞過來的紙條仔細的看了一眼,然后才奇怪的說道:“哦,你已經(jīng)賠償過了?那對方為什么說工地沒有給他進行賠償?”
話是問的林楓,不過林楓也只是個半吊子,老實說,他出社會不過小半年的時間,對于一些基本的門門道道基本都是從小說上看來的,對于法律什么的,他其實根本就不懂,多以也搞不懂張琳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