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北?真元一重?!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么快突破到真元一重,而且還能拿到人榜挑戰(zhàn)資格,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小子有這等天賦呢?”
當江北成功通關,走出通道的時候,負責監(jiān)考的教習心中驚愕,考核的難度如何,他當然是知道的,沒有能夠威脅到真元三重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通關,完成考核的。
畢竟第七關的那一具守關傀儡,可是擁有著真元三重的攻擊力,以它的實力足以讓絕大多數(shù)真元二重學員為之止步,可真元一重的江北卻能戰(zhàn)勝它,完成通關,這樣的戰(zhàn)斗力,足以冠上“天才”二字。
而這位監(jiān)考教習是認識江北的,因為江北就是他所教授班級里的一個學員,在他印象里,江北是屬于那種平平無奇的學員,或許在學府里熬個兩三年,也有機會晉升中級學員,但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僅僅入學一年,就有資格挑戰(zhàn)人榜的風云學員。
“或許是這小子隱藏的太深,太好了,平日里連我都沒能發(fā)現(xiàn)這小子的天賦吧。
不過不管如何,我教授的學員里出現(xiàn)天才,終究是件好事。”
想了半天,監(jiān)考教習覺得只有這么一個解釋了,畢竟每個學員的性格都不相同,有的高調張揚,有的低調內斂,以前江北隱藏自身天賦,直到現(xiàn)在才展露天賦,也很正常。
而自己教授的學員里出現(xiàn)隱藏的天才,他心中當然還是高興成分占多數(shù),原本冰冷的態(tài)度也變得溫和了起來,道:“江北,恭喜你獲得了挑戰(zhàn)人榜的資格,這是明日還未受到挑戰(zhàn)的人榜學員名單,做出你的選擇吧?!?p> 說話的同時,他將一本名冊遞給江北。
“多謝陳教習?!?p> 江北先向陳教習也就是監(jiān)考教習道了聲謝,隨后接過對方遞來的名冊,認真挑選起來。
按照規(guī)則,江北獲得的挑戰(zhàn)資格只有在明天才能使用,就像昨天拿到挑戰(zhàn)資格的學員今天才能挑戰(zhàn)人榜學員。
目光掃過手中名冊,此時名冊上的名字僅剩五個,證明在江北之前,已經有五人拿到了明天的人榜挑戰(zhàn)資格,率先選擇了挑戰(zhàn)目標。
人榜第一:孫德斌,真元三重
人榜第二:佟書娟,真元三重
人榜第三:秋曉偉,真元二重
人榜第五:萬瑩瑩,真元二重
人榜第六:鄭濤,真元二重
不出意料,在江北之前拿到挑戰(zhàn)資格的學員所選擇的挑戰(zhàn)目標都是排名比較靠后,綜合實力較差的人榜學員,江北當然也不會頭鐵的去挑戰(zhàn)排名靠前的人榜學員。
穩(wěn)妥起見,他直接選擇了現(xiàn)排名最為靠后的鄭濤。
“確定是鄭濤了嗎?”
“確定!”
“好,那我在此就先預祝你旗開得勝,成功擠身人榜。”
“承陳教習吉言,學生定不負陳教習所望!”
對于江北的最終選擇,陳教習并不意外,這是一個明智的抉擇,他先前的問答,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當然,不管江北挑戰(zhàn)人榜上的那一個,他都并不是很看好,僅僅真元一重的修為,想要登上人榜,難度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也就看在江北是自己學員的份上,才這么鼓勵而已。
辭別陳教習后,江北返回宿舍,養(yǎng)精蓄銳,備戰(zhàn)人榜。
日落月升,華燈初上時分,一道風風火火的身影沖入宿舍,看到江北在宿舍里,頓時叫嚷了起來。
“我靠,江北你小子也太猛了吧,不聲不響的突破到真元一重也就算了,既然還拿到了挑戰(zhàn)人榜的資格!
而且這么大的事,你竟然也不跟我說?
要不是剛才路過演武場,看到那里公布明天的人榜挑戰(zhàn)名單,我還不知道這事……”
江北看見來人,也不客氣,笑罵道:“滾,你以為我是你?。恳稽c小事就叫嚷著,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
來人名為羅云飛,跟江北是同年進的望海學府,又被分配到了同一宿舍,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江北在學府內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之一。
“牛啊兄弟,都拿到挑戰(zhàn)人榜的資格了,這還是一點小事?
不對,你不會是借機嘲諷我連挑戰(zhàn)資格都拿不到,報復我比你更快突破到真元境吧?”
聽到江北的話,羅云飛先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臉上表情變成了質疑。
“是啊,不行嗎?”
江北很干脆回道,誰叫這貨當初突破到真元境時,在他面前那么得瑟。
“你……”
這下子羅云飛原本白凈的臉看起來都有些黑了,他發(fā)誓,等自己能打贏江北的時候,一定要給他來一拳,然后狠狠的嘲諷他。
可惜,理智告訴他,當初他已經突破真元境,江北還是聚元九重的時候,兩人切磋就是互有勝負了,現(xiàn)在江北也已經突破到真元一重了,實力必定暴漲,現(xiàn)在再去跟江北切磋,那就是找虐了,他才沒那么傻。
“好了,等我挑戰(zhàn)成功,登上人榜,就請你到海涯酒樓去大搓一頓。”
為了安撫羅云飛,避免他真氣炸了,江北決定自己放點血。
“哈,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就等著大出血吧,明日我就是餓上一整天,也要狠狠宰你這一頓!”
瞬間,羅云飛臉上表情陰轉晴,一臉興奮,期待。
海涯酒樓是望??ぷ畲蟮木茦侵?,在里面,隨隨便便一道菜,就要數(shù)千,上萬元幣,加上酒的話,通常一頓下來,就要個十來萬,而要知道,在望???,一名普通的真元一重修士,平均一個月的工錢,也就兩三萬元幣而已。
僅一頓飯,就要花去他們三五個月辛勤換回來的工錢。
有這些錢,用來買元丹,買修行資源,或者存起來買元器,元技,它不香嗎?
當然,羅云飛也是個小有背景的人,不是普通的真元一重,一個月到海涯酒樓去奢侈幾次,還是沒有問題。
但現(xiàn)在重點是什么?
重點是請客的是江北,要出血的是江北,宰江北的人,則是他羅云飛,四舍五入,就等于是江北認慫,向他認輸了,要不然為什么是江北請他,而不是他請江北?
“行啊,到時候最好撐死你。”
江北倒是無所謂,真要能登上人榜,出出血,就當慶祝了,反正他也不缺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