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絕對不能惹華夏人!
視頻中,臺北博物館的無用師卷展廳里,無用師卷被藏在一個雕像內(nèi)部,可謂是藏得嚴嚴實實,而且展廳里到處都是激光警報,但是有人用EMP摧毀了所有的電子設備和電力系統(tǒng),接著從天而降,取走了無用師卷!
真TM有人敢偷?
王多魚怒了。
敢在祖國的地盤上撒野,而且裝備先進,要么是不知死活的境外勢力,要么就是勾結不知死活境外勢力的沒長腦袋的漢奸!
正想采取措施訂制個服務,局面又是一變。
四個身材苗條的女黑衣人突然現(xiàn)身,干掉偷畫的家伙,拿著畫就要離開。
王多魚趕緊訂制服務,給畫弄了個實時定位,一邊又訂制服務,匿名通知臺北警方。
剛搞定,局勢又是一變。
拿著畫的四個女黑衣人,全都被狙殺了!
一連四下,速度之快,讓人措手不及,堪稱閃狙!
四個女人身手明顯不錯,但卻連分散開都做不到,幾乎不分先后地死在了一起。
接著有人出現(xiàn)拿走了畫,王多魚又跟了一會兒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偷畫的果然是境外勢力,而臺北警方,果然不出所料,沒有追上人。
王多魚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了。
國寶,就該安靜地呆在國家的展柜里,一幫外國佬也想染指?
既然被他碰巧趕上了,那這幫人就別想跑了!
王多魚穿好衣服,出賓館,開車朝著定位追了過去,同時把臨安的剩山圖真跡也加了個定位和監(jiān)控,確保萬無一失。
兩小時后,王多魚從臺北機場走出,直奔幾個嚶國人正在維修的飛機。
沒錯,偷畫的是嚶國人,是嚶國走私文物團伙里的高手,東西到手就要飛走的,接過被王多魚訂制服務弄壞了飛機,暫時滯留。
此時,機場里,一個嚶國男人正煩躁地破口大罵,“蠢貨!修個飛機兩個小時還沒修好!?我的妞還在酒店等我呢!”
詹姆斯一邊罵,一邊擺弄著手里裝著畫卷的特制圓筒,突然間一臉警惕,猛地將圓筒挎到背上,另一手摸向了腰間的槍。
另外幾個團伙成員見狀,不用他提醒立即警戒起來,紛紛掏槍。
一個男人一手拿著錘子,一手拿著鍋子,從機庫門口出現(xiàn)。
看到來人手里的東西,眾人的警惕性放下了不少,這應該是個白癡。
不過任務在身,他們也沒有徹底放松警惕。
“嘿,干什么的?”一個團伙成員大叫一聲,舉槍走過去。
王多魚不說話,訂制服務查看了下這些人的生平,都是有不少人命在身的,頓時冷笑一聲。
“小心!”詹姆斯突然一聲大喝,舉槍就開。
他從王多魚身上感受到了威脅!
嘭嘭嘭!
槍響,但卻一槍都沒打中王多魚。
王多魚如同鬼魅一般閃爍,留下一道金色的殘影從一幫人身前飄過,借詹姆斯之手解決掉這幫人,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詹姆斯的面前,龍紋鏊磕飛他的槍,再反手一掄,直接打爆了他的腦袋。
飛機,兩個男人先后沖出來,王多魚欺身沖上,一鍋解決拿槍的,隨即龍紋鏊架在了另一人脖子上。
“別殺我,我就是個開飛機的!”這人舉著雙手都快嚇哭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有人的武器會是鍋子,但主動投降應該不會被干掉吧?
然而說完臉色頓時一變。
他說的是嚶文啊,對面的亞洲人能聽懂嗎?
慘了慘了,早知道就該學會漢語的!
飛行員哭了,不過生死之間也激發(fā)了他的潛力,他冷不丁想起一句漢語來,見王多魚沒什么表情一幅沒有耐心的樣子趕緊飆了出來。
“泥……泥嚎?”
王多魚樂了。
“Take me to your boss,鬧!”
王多魚說完,收起了龍紋鏊,單手一招攝來一把槍,當著飛行員的面捏成了團。
飛行員臉上冷汗直冒,兩股戰(zhàn)戰(zhàn),二話不說,轉身就進了飛機,然后想到了什么又鉆了出來,一臉慘笑,說了句飛機有問題,暫時無法起飛。
王多魚冷笑。
當然有問題,就是我搞的,還用你說。
小金錘在手,在飛機上一砸,頓時飛機上金光一閃,所有問題盡數(shù)消除,飛行員目瞪口呆。
然后他瞬間做出了一個決定。
如果這次不死,以后絕對不來華夏了,不,絕對不能惹華夏人!
華夏人,果然人人都會功夫!還會魔法!
惹不起,惹不起!
飛機起飛,離境,直奔迪拜,他們團伙老大羅德的老巢就在那里。
王多魚一上飛機就把畫放到了背后空間,享受了一番飛機上的美酒目的地便到了。
帆船酒店,世界上第一個7星級的酒店,迪拜的地標建筑,集成高科技與奢華于一體,里面連馬桶都是金子的,總之想住一宿死貴死貴的那種。
羅德就下榻在這里。
作為一個文物走私集團的頭頭,他身邊的安保力量堪稱頂尖,不過對于王多魚來說不算什么。
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槍,這東西畢竟是人類制造的實用殺器,王多魚如果高度集中注意力,倒是可以躲避子彈,但也只是根據(jù)開槍人的動作提前躲避彈道罷了,他的速度還不足以真正的閃避子彈。
不過王多魚有錢,而且他相信以自己的身手,玩一把刺客完全沒問題,就算是狂戰(zhàn)士都行。
“文物走私……這次也不知道能弄到多少文物啊?!蓖醵圄~整了整衣服,從停機坪中走下,回頭看了眼那個飛行員,留下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朝著前方走去……
酒店內(nèi),羅德正在一位美女身上蘸奶油吃車厘子。
“先生,詹姆斯回來了,要見他嗎?”一個手下低著頭閉著眼躬身問道。
周圍的保鏢們目不斜視。
羅德慢斯條理地嚼完車厘子,這才開口,“見他干什么,把畫放到我辦公室就行了?!?p> “是?!笔窒碌皖^倒退,上一旁打電話,然而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轟開,一個腰圍至少兩個成年人抱一塊那么粗的西裝保鏢壓著門飛了進來,狠狠地撞在了走廊的名畫上,門上的鍍金頓時金粉飛舞,屋子里的保鏢紛紛掏槍對準門口。
下一刻,一個帥氣的亞洲男人破窗而入,一手持傘,一手拿著鍋,雙手連連揮動,電光與金光四溢,幾個保鏢應聲倒地。
王多魚一個前滾翻站穩(wěn)身體,雨傘和鍋子往背后一收,看向羅德和他身側的清涼美女,呲牙一笑。
“你就是羅德?不想死的話,把你手頭上所有的文物都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