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摔得這么慘啊!”祝利嘖了好幾聲,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要不要讓醫(yī)生再處理一下,我剛才看你可是摔得........”
林宋一個斜睨過去,祝利立馬慫瓜的閉了嘴,轉回頭去不敢多說一個字。
瞧他這記性,差點就忘了林宋是boss,boss豈是他可以隨便嘲笑的,月底的獎金他還想要呢??!
淡淡的幽香似有若無,像他靠近溫瑾時聞到的味道,讓人心安又歡喜。
林宋垂眸去看脖間深墨藍的圍巾,想到它之前或許圍在溫瑾白皙的脖子上,曾留下她的體溫。
他嫉妒一條圍巾了,能肆無忌憚的留在她身邊,而他只能停留片刻。
他想貪戀的時光能停留在那一刻,忘了所有黑暗的陰謀詭計,忘了那些虎視眈眈正盯著他的野獸,只剩下橘色暖光中的溫瑾,一縷烏黑的秀發(fā)在她臉頰旁微卷,柔和的美。
就像從海上航行的水手終于靠岸踩在平穩(wěn)的地面上,回到了夢寐以求的溫暖家中。
但他知道,水手依舊會回到大海,這是宿命.......
第二天溫瑾很早就起床了,一邊喝牛奶一邊給楊超康打電話。
楊超康是她的初中同學,后來進了警校,正好分配在帝都魚橋街這個地段的警察局,已經從實習轉正成了一名真正的人民警察。
要說也是巧的,之前溫瑾和楊超康的關系一般,從來沒聯系過。
溫瑾根本不知道他在這一片的警察局,結果前段時間案件頻發(fā),警局前輩請經驗老道偵查手段高明的外公從老家出來協(xié)助查案,正好就安排了楊超康來接應外公,一來二去就知道了對方的存在,重新聯系起來。
楊超康這個人嫉惡如仇,一直想做一個好警察,和外公一拍即合認了師徒,工作起來就是沒命的找線索破案。
溫瑾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還在資料室里翻檔案,一夜沒睡的嗓音沙啞又憔悴:“溫瑾啊,你是要找老師嗎?他還沒起床呢?!?p> 溫瑾聽見他疲憊的嗓音就知道他又熬了個大通宵,問道:“又查了一晚上資料?超康同志是不是怕自己活太久不能英年早逝?”
楊超康被她逗笑了:“我身體好著呢,哪有那么容易早逝?!?p> 溫瑾嘖嘖兩聲:“世事難料,別兇手沒找到自己就先為事業(yè)獻身了?!?p> 他就跟外公一個樣,狠起來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而是一只嗅覺靈敏的警犬,不放過兇手的任何蛛絲馬跡。
楊超康笑著搖搖頭,感覺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暈,確實是累的不行了,決定打完電話就去睡上一會。
“行吧,馬上去休息,小師妹找我有事嗎?”
溫瑾:“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問問外公怎么樣,順便打聽個人?!?p> 楊超康回答道:“周老挺好的,昨天還找到了一點線索?!?p> “線索?”溫瑾好奇起來,“那是不是要找到兇手了?”
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估計兇手也是忌憚被抓,似乎停止了作案,沒有新的受害者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