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蹲在水城廢墟的一個房子里打著繃帶的時候,突然外面就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槍聲來。
“臥槽,水城有人?!?p> 聽見槍聲的一瞬間,我立刻神經(jīng)緊繃起來,趴在地上慢慢蠕動到一個房間廁所里關上門,舉著五連噴死死的對準門,只要有人開門我立馬給他噴死。
要知道噴子的近戰(zhàn)威力可是無敵的,不管你是三甲甲還是三級頭,直接一槍讓你去趕下一趟飛機,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正要告訴周虎軍小心點的時候,就聽見他嘴巴里說道:“嘿!你這只小獨狼,別人兩隊打的不可收拾的你倒好,躲在暗處準備下黑手,哈哈,沒想到你自己也是一只螳螂吧?!?p> 聽見周虎軍的話,我好奇的轉過頭就往他電腦屏幕上看去。
只見周虎軍操作的游戲人物視角前邊有一名玩家,那人正躲在一個房子玻璃窗戶邊上打量左邊的戰(zhàn)況卻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暴露了。
周虎軍一陣壞笑,舉起手中的UZI烏茲就對著對面一樓窗戶邊上的人就是一陣突突。
由于居高臨下,6㎜子彈幾乎半梭子都打在那人頭盔上了,一瞬間那人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迅速躲閃開去,可是已經(jīng)晚了。
周虎軍見那人要跑,頓時又把剩余沒打完的6㎜子彈打在那人的下半身,頓時那人直接就成了一個盒子。
我想他應該下次不會再蹲在窗戶邊上了吧。
周虎軍的槍聲,同時也告訴了外面那些人還有我們的存在,這可不太妙。
一路上我們躲躲藏藏像老鼠一樣存活著,要是現(xiàn)在掛了那一切就都白忙活了。
果然,外面淅淅瀝瀝的槍聲一下子就停住了,就像午夜尖叫的青蛙受到干擾時一樣一時間周圍的動靜都停止了,一片死寂。
一瞬間,我冷汗就下來了。
“別動。”
我說了一句。
然后努力的在耳機中尋找到樓下周圍一切的腳步聲。
突然,我就在耳機中聽見了一些很微妙的腳步聲,一瞬間我就知道有人摸過來了。
我正緊張聽著樓下的腳步聲,突然周虎軍說了一句:“臥槽,你他么快點打繃帶,你快涼了?!?p> 一聽這話,我下意識看了一下我的血條,頓時我就急了。
“臥槽?!?p> 我心中罵了一句,我他么竟然緊張到一時間忘了打繃帶了。
要不是周虎軍立刻提醒我,我就跪在地上了。
我快速在鍵盤上按了一下9,人物就開始打繃帶。
可是打繃帶會有撕裂的聲音響起,一瞬間我整個人都開始緊張起來,頭上不停的往外冒冷汗。
我一邊躲在房間廁所了打繃帶,心中一邊祈禱不要被樓下那些人發(fā)現(xiàn)。
真的是你怕什么就給你來什么。
血條打好一大半,我就從耳機里聽見了有人正在往我們二樓丟東西。
我立刻放棄繼續(xù)打繃帶的想法,掏出五連噴拿在手里,靜靜等待一切動靜。
轟的一聲炸響。
“臥槽!”
我躲在廁所里聽見周虎軍大叫一聲,頓時我就看見他的血條猛的少了一半。
反正是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怕再弄出聲音來,索性打起了大包又將能量條也打滿舉著五連噴就竄出了廁所門。
值得慶幸的是樓下的兩個人搞不清楚樓上到底是一只獨狼還是有兩個人,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往樓上沖上來,只是不停的往樓上丟雷。
而我跟周虎軍兩個人只能看著,窮的背包里連一個煙霧彈都沒有。
被一陣狂轟亂炸煙熏火燎之后,局面變得僵持下來,誰都不肯沖。
眼看著第四波毒就要開始刷,而我跟周虎軍兩個人卻被人堵在了樓里面。
“臥槽,開始刷圈了啊?!?p> 周虎軍說話的語氣中帶著著急。
而我在耳機中仔細聽著樓下的動靜,卻沒有說話。
在耳機中,我能清除的聽見他們兩個還在樓下死守著我跟周虎軍兩個人,我心中一片冰涼,頓時就涼透了氣。
正當我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周虎軍走到房間玻璃窗戶邊收起槍,猛的一拳將玻璃窗戶給一拳打碎了,隨后又將另一個也一拳打碎掉。
頓時破碎的玻璃就像有人跳窗逃跑了一樣,頓時我就明白過來,周虎軍是要假裝我們兩個人跳窗逃走的假象來。
果然,我就從耳機中聽見有一個人跑出了門朝著破窗這邊趕了過來。
“別動,一下都不要動?!?p> 周虎軍輕聲說了一句,說話的聲音就像怕被游戲中的地方人聽見一樣。
一時間,我老老實實的躲在門左邊卡這樓梯口的視角一動不動。
不知道是不是毒太疼,還是真以為我們兩個已經(jīng)跳窗早溜了,我在耳機中就聽見樓下的兩個人帶著不甘心的腳步快速的離開了。
聽見腳步聲慢慢變小,我這才吐出一口氣來,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就像做夢一樣,要真是被他們死死堵在樓上,我們絕對耗不過他們的。
不過萬幸的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走了。
但別忘了,還有一隊走沒走就不得而知了。
“都走了嗎?”
周虎軍問了我一句。
“不知道,樓下的兩個人肯定是走了。但是另一對走沒走不知道?!?p> 我打著繃帶說著。
“在等等看,現(xiàn)在的安全區(qū)在龍門客棧一邊不算遠?!?p> 周虎軍說了一句。
就這樣,我們又等了幾十秒鐘,確定我們這里真沒人之后,這才跟周虎軍小心翼翼的離開水城廢墟前往龍門客棧跟寡婦村。
離開水城廢墟,前面一馬平川,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作為掩體,為了不被龍門客棧房區(qū)的人當靶子打,我跟周虎軍選擇從左邊繞開進圈。
“趕緊進圈,下波毒賊特么疼?!?p> 我說了一句。
“你還有幾個大包?”
周虎軍問了我一句。
“還有一個大包跟一瓶止疼藥,你沒看見我現(xiàn)在都沒打藥嗎。”
我滿臉苦澀的說了一句。
這局真的是太窮了,可以說窮的叮當響。
“臥槽!你怎么不早說啊,我這還有兩個,可以分你一個,你趕緊打個大包,你這殘血還想進圈?”
周虎軍帶著無語的語氣說著,隨后丟下一個大包來。
現(xiàn)在存活的人數(shù)還有【8】個,除去我跟周虎軍兩個人,則還有六個人存活,而我卻沒聽見許龍華跟何必應他們被淘汰的消息,也就是說他們也都還存活。
一瞬間我頓感壓力山大,就現(xiàn)在我們這身裝備,進圈還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
決賽圈已刷,而我跟周虎軍也停在了寡婦村的山坡邊,也算是暫時性進了安全區(qū)了,不過我看了一眼地圖之后,差點哭了。
“臥槽,這圈下一波還怎么進圈啊?!?p> 我頓時忍不住罵了一句。
“我去,這圈刷到龍門客棧那邊去了?!?p> 周虎軍頓時無語的說了一句。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見寡婦村有人打起來了,槍響聲綿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