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千骨家中,花父立馬就發(fā)現(xiàn)自家女兒身上的血跡。
“小骨,清緣,你們怎么了,莫非又出現(xiàn)妖物了?”花父神情緊張地問道。
“花叔父,妖物已經(jīng)解決,小骨身上沾了些妖物的血液,洗個澡就沒事了。”
清緣說完就拍了拍花千骨的肩膀,這娃太實(shí)誠,很容易說漏嘴。
“那就好!”花父松了口氣。
清緣將手中提著的兩壇酒放在桌上,笑著說道:“花叔父,我把酒帶回來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好!”
“爹,東方大哥,你們先吃,我去換套衣服?!?p> “嗯!”花父應(yīng)了聲,就開了酒壇子,與清緣喝了起來。
雖說清緣沒喝過酒,但東方彧卿喝得可不少,而且一杯倒那種奇葩屬性也沒有,兩人倒是喝得挺歡。
花父知道自己沒幾天,所以也相當(dāng)放得開。
花千骨換好衣物后,就上桌一起吃用。
酒過三旬,清緣已經(jīng)干掉一壇,臉上一點(diǎn)紅暈都沒有。
見到清緣這幅模樣,花父神情有些失落,不由地嘆了口氣,“清緣,你這么能喝?。俊?p> 聽得這一問話,清緣腦瓜子瞬間轉(zhuǎn)開了,只見他立馬大著舌頭回話,“花叔父,我硬撐著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今天就走不了了!”
“清緣,沒事的,可是說好的,今晚我們倆不醉不歸!”花父眼中露出了笑意,再次給清緣滿上酒水,就差溢出來了。
“花叔父,不醉不歸,干!”
清緣很一口悶下,然后‘噗通’一聲躺倒。
見到清緣已經(jīng)醉倒,花父臉上笑開了花,又倒了一碗酒,小心翼翼地走到清緣面前。
“清緣,清緣兄弟,我們起來繼續(xù)喝?”
“干!”清緣掙扎起來,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聲,接過酒碗又是一口悶下,隨后再次躺倒。
花父還想倒一碗,但花千骨來了。
花千骨早就吃完,就在一旁看著,趕緊走過來扶好清緣。
“爹,東方大哥醉了?!?p> “醉了好,醉了好!”花父笑著說道,他那笑容中有幾分苦澀,“小骨,今晚上清緣跟你睡,好好照顧著,知道嗎?”
“啊?”花千骨愣了。
“啊什么啊!還不趕緊的,明天你十六歲,正好跟清緣定個婚約,爹已經(jīng)問清楚了,是個不錯的小伙子?!被ǜ傅芍壅f道。
“爹!你怎么這樣?。俊被ㄇЧ羌t著臉。
“小骨,當(dāng)?shù)竽懔?,爹沒幾天了,原本想著讓你去蜀山拜清虛道長為師,但清緣說蜀山已經(jīng)被滅門了,蜀山這條路也走不通?,F(xiàn)在就想看著你有個好婆家,那樣爹也就能安心了?!被ǜ赴@道。
“爹!”花千骨眼中泛出淚光。
花父擺了擺手,“好了,爹幫你抬進(jìn)房去,記住,清緣沒醒過來之前你不準(zhǔn)出來!”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爹還會害你不成!”花父虎著臉說道。
“哦!”
隨后,兩人將清緣抬進(jìn)了花千骨的房間,花父出去之后更是把門給鎖上了。
看著床上的清緣,花千骨相當(dāng)忐忑不安,
不過一天的勞累也讓她有些吃不消,小心翼翼地在床沿邊瞇上了眼。
花千骨剛剛睡下,清緣就睜開了眼。
看著身邊的花千骨,他心里有無盡的腹誹。
萬萬沒想到,劇情發(fā)展得如此快,手段才使了幾分,花千骨就跟他同床共枕了。
岳父大人,您老人家真是我的大福星??!
特么的都給我睡了,花千骨還能跟誰!
清緣沒有起身,反而繼續(xù)裝睡。
更過分的是他一只手摟住了花千骨,一條腿壓在了花千骨身上。
花千骨感受到身上有異物,瞬間清醒了,但是她不敢動。
一夜就這般過去,什么越線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期間門外有過動靜,但很快就沒了。
天蒙蒙亮,清緣就起來了。
“小骨!小骨!”
“東方大哥?”花千骨睡眼朦朧。
“小骨,大哥對不住你??!真是該死!你放心,待會我就跟你爹提親去!”清緣臉上懺悔之意彌漫不去。
聽到這話,花千骨睡意全然不見,連忙起身。
“東方大哥,這是...”花千骨滿臉通紅,理由實(shí)在編不出來,難道要說是自家老爹安排的不成!
“小骨,不用說,我們出去,大哥找你爹提親去!”
清緣也不想花千骨說太多,還不如將錯就錯,全認(rèn)成自己的鍋。
這鍋,他搶著背!
“哦!”花千骨應(yīng)了聲,就起得床來。
因?yàn)閮扇硕际呛鸵滤?,倒是不用重新?lián)Q衣物。
尷尬沒多久,他們就走出了房間。
清緣看到花父的床已經(jīng)被破壞得稀爛,上頭還有不明顯的斧鑿痕跡,不禁嘴角抽了抽。
這智商可真特么絕了!
所有漏洞都被自家這未來岳父給圓了上去。
聽到有動靜,花父連忙從邊上一個地鋪上起來。
看到兩人,他先是一笑,隨后瞪大眼睛,裝作很震驚的模樣。
“清緣,小骨,你們...你們...”花父猶豫好一會,最后為了不讓場面太過尷尬,他轉(zhuǎn)了個話題,“你們吃早點(diǎn)了沒?”
“爹,我這就給你們?nèi)プ?!”花千骨說完就跑了。
這種場合,她實(shí)在適應(yīng)不了。
花千骨一離開,清緣跟花父大眼瞪小眼。
還是清緣先打開了話題,“花叔父,昨晚上我醉得不輕,事情都記不住,在這能不能求您老個事?”
“昨晚我也醉了,什么事清緣你盡管說,只要我這老骨頭能辦到,絕不推辭!”花父拍著胸膛說道。
清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效率相當(dāng)高,完全不帶猶豫的。
“花叔父,我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但今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小骨就在我身邊?!?p> “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沒有不負(fù)責(zé)的意思?!?p> “現(xiàn)在求您老開恩,將小骨許配給我!”
見清緣這么上道,花父眼中填滿了笑意,這買賣不虧?。?p> “好!好!這事我答應(yīng)了!”說完他就扶向清緣。
清緣沒有起身,微微推開花父,重重地扣了一記響頭,“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好女婿,快起來!快起來!”花父笑著扶起清緣。
這一次,清緣沒有再裝,順勢起得身來。
關(guān)系直線提升,兩人頓時親近不少。
過了一會,清緣想到了一事,“岳父大人,小婿出門一趟置辦些聘禮,午間再回來?!?p> “不用,不用的!”花父笑著拒絕。
“岳父大人,小婿不能讓小骨受委屈,這是必須的?!鼻寰墦u著頭。
花父想了一想,開口說道:“那...好吧,吃了早飯?jiān)偃ヒ瞾淼眉?。?p> “不了,小婿這就去辦,您老跟小骨說一聲?!闭f完這話,清緣就跑出了花千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