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姐,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半大的丫頭,嘴最是甜了,抱著秦湘身子不松手,喜歡的不得了。
這邊秦溫抱著秦湘撒嬌,那邊秦家幺兒一家也走了出來。
“大哥,大嫂?!?p> 秦家幺兒抱著自己兒子,孩子剛剛學(xué)會走路,此時皮的很,伸著手要往地上去。
而秦家奶奶則是被小兒媳攙扶著在后面,看到自己大兒子大兒媳只淡淡說了聲來了。
然后就徑直像秦湘走過去。
“湘兒啊,奶奶可想死你了。”
老人加快腳步,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
秦湘看到連忙迎了上去,扶著奶奶。
“奶奶,我也想你?!?p> 秦湘平常里雖然不怎么愛表達(dá)自己的感情,可對于自己的至親,總是多了些例外。
“咱們進去坐著說吧,外面這天也挺熱的?!?p> 秦家幺兒終于是受不了兒子的淘氣,直接將孩子放到了地上。
可孩子剛學(xué)會走路,一接觸地還能站個幾秒,可不一會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隨即就嚎啕大哭起來。
大人們看著紛紛笑成一團,可還是心疼孩子,將孩子又抱了起來。
一家人進了屋子坐下,諾大的客廳了更加有了人氣。
秦溫坐在秦湘身邊不愿走開,拉著她問這問那。
秦湘一邊回答著她的問題,一邊還要回著奶奶的話。
其他幾人早就見怪不怪,每次秦湘來,都是這么受歡迎。
以前又一次秦湘來秦溫去外婆家不在家,等小丫頭回來了知道后,大哭一場說為什么沒人告訴她一聲。
后來秦父秦母要帶秦湘來時,總會提前給自家弟弟打個電話知會一聲,讓秦溫不有遺憾。
秦奶奶和秦溫拉著秦湘說話,這邊秦父則是和自家弟弟拉起家常。
秦家幺兒比秦父小好些,再加上結(jié)婚晚,和秦父站在一起不像是兄弟兩個,乍一看更像是父子兩個。
秦家幺兒很小的時候就沒了父親,小時候的記憶中,就是自己的母親和哥哥含辛茹苦的照顧自己。
即使成年后,有了自己的工作家庭,但秦家幺兒也一直記得那些年母親和哥哥得辛苦。
而兩人如今的相處模式,也頗為像父子一樣。
大多都是秦父在問,弟弟一句一句的回答。
如此的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很多年。
沒有人覺得奇怪,也沒有人質(zhì)疑。
長兄如父,秦父對于自己這個弟弟來說,真的是父親一樣的存在。
就連秦奶奶也常對自己的兒子說,沒有你哥哥,就沒有現(xiàn)在的你。
所以兩兄弟關(guān)系好,也是有道理的。
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秦父秦母本打算的是只在老家待一下午就回去。
可又招架不住母親和弟弟的央求,又看秦溫這丫頭還抱著秦湘死活不撒手。
問了秦湘的意見,看她并沒其他什么事,也就應(yīng)下了今晚留在老家睡的事。
家里難得這么團聚一下,又想著孩子們喜好熱鬧,秦家幺兒就建議在院里里燒烤。
人多熱鬧,還請了隔壁鄰居一起。
鄰居也算是秦氏一大家族的,聽秦奶奶的話說,往上他們幾輩,兩家爺爺?shù)臓敔敚簿褪歉髯缘淖娓?,兩人是親兄弟。
老人家總是將祖輩關(guān)系記得清楚,比著晚輩們重情義。
除了燒烤,秦家幺兒還考慮著老人家的腸胃,又炒了幾個清淡點的菜。
人多,準(zhǔn)備的東西也多。
鄰居拿來幾瓶好酒,幾個男人湊到了一塊,邊喝邊烤。
女人們就坐在那,坐等著吃就行。
“奶奶,吃點這個?!?p> 秦湘給奶奶盛了一勺肉沫豆腐,老人牙不好,吃這個再合適不過。
秦溫看到連忙將自己的碗也伸過去,撒嬌道:“湘湘姐,我也要吃這個?!?p> 秦溫的媽媽看不下去了,輕責(zé)自己女兒不懂事,讓她自己夾。
小丫頭也不害怕自己媽媽,調(diào)皮一笑依舊纏著秦湘。
秦湘也不覺得麻煩,很自然的拿過秦溫的碗幫她盛。
秦溫媽媽嘆口氣,拿自己的女兒沒有辦法。
“哎呀,都是小孩子了,夾個菜又不是什么大事?!?p> 秦母笑著開導(dǎo)她,看著秦溫小女孩樣也是喜歡的不行。
秦溫媽媽無奈搖搖頭,也不知這孩子到底隨誰,天生就黏人的很。
反而是好性子的秦湘最得她的喜歡。
大家吃著喝著倒也是自在,可偏偏就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因為鄰居剛剛進出大門拿東西,門干脆就敞開著。
從門口經(jīng)過的往里面一看就能看到院子的情況。
等秦家人看到來人時,想阻止已經(jīng)晚了。
“咦,正好,你們兩家都在啊,也省的我一家一家的跑?!?p> 一臉上有些刀疤看著兇神惡煞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混混。
也根本不管秦家的是不是歡迎他,直接大咧咧的坐在院子里一個空閑的位置上。
兩家的人一看到來人,臉上的笑頓時沉了下來。
就連秦溫都消去了笑,警惕的看著來人。
秦湘這幾年雖然很少回老家,但多少也知道點情況。
這個男人是葛望,出了名的混混。
之前家也在這一片,后來賣了房就消失了一陣子。
再后來,就回來喊起他那些狐朋狗友,成立了什么勸賣大隊。
對外說是紀(jì)氏集團的人,主要工作就是收這一片的地。
而紀(jì)氏集團,出了名的房產(chǎn)大亨。
幾年前就開始收這一塊的地皮,當(dāng)初給的高價讓人心動不已,很多人家都同意賣了。
也是因為如此,幾線的小城市房價翻了一倍。
可如此高價錢的收地,怎可能不會讓人多想。
雖然早早就劃分到拆遷的行列,可紀(jì)氏集團給出的價格,高出這個城市的房價許多。
而那些猶豫的人,看著房價是一年一年的漲,心里也門清了。
知道這地皮還有升值的價錢,硬生生忍著不賣。
而這一片地皮最多的,就是秦家。
于是這個葛望,就開始了軟硬兼施。
動不動就來sao擾一番,再苦口婆心狀的和他們說是為他們好。
甚至幾次言語威脅著,如果秦家不將這塊地皮賣給他們,就讓他們吃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