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身體里的秘密,出乎意料的多。
簡直就像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洞穴,每當紀刃覺得自己已經(jīng)探到底,一旦捅破面前那道膜,立刻又會出現(xiàn)更多的黑暗。
再生細胞、劇毒血液、異能詛咒······很難想象,這些完全不像是人類所擁有的東西,最終竟然會承載在人類身上。
沒錯。
這是紀刃最新的發(fā)現(xiàn)。
一直以來,紀刃都以為“惡鬼”已經(jīng)是完全不屬于人的物種,但實際上,這些“惡鬼”體內(nèi)細胞的本質(zhì),竟然還沒有脫離人類的范疇。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能用某種藥中和或消除細胞里的其它東西,惡鬼就能重新變回人類。
“我需要更多細胞和病毒方面的相關知識。”紀刃低語。
無論是醫(yī)館還是蝶屋的醫(yī)療知識,其實都更偏向于傷勢的治療與恢復,而如果要徹底解析惡鬼細胞與血液,就需要更加專業(yè)的知識。
于是,紀刃找到了產(chǎn)屋敷耀哉。
如果要說這個世界對惡鬼細胞研究最深的人是誰,那么毫無疑問是“珠世”,但這位擺脫無慘操縱的女鬼已經(jīng)隱藏幾百年,就算紀刃也無法找到。
那么除此之外,紀刃只能另辟蹊徑,尋求本世界官方力量的幫助。
“鬼殺隊”不屬于官方機構,但卻和官方機構聯(lián)系密切,原因是鬼吃人可不會在意你人類世界的身份,甚至很多人之所以變成鬼,就是為了向某些特殊身份的人復仇。
而在熱武器殺不死惡鬼的時候,那些官方的人也只能選擇和“鬼殺隊”合作。
產(chǎn)屋敷耀哉很快搞定紀刃的需求。
但之后紀刃并沒有直接前往官方機構,而是先去了一趟桃山,那里是培育師——桑島慈五郎的地盤。
而桑島慈五郎與鱗瀧左近次同為前任“柱”,只不過兩人一個教的“水之呼吸”,一個教的“雷之呼吸”。
紀刃從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學會“日之呼吸”后,內(nèi)心就涌現(xiàn)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或許,他可以創(chuàng)造出一個獨屬于自己的新的“呼吸法”?
這并不是一件難事。
現(xiàn)如今的八位“柱”中,就有四位用的都是自創(chuàng)呼吸。
自創(chuàng)呼吸法的好處在于,也許不是最強,但絕對是最適合自己。
為此,紀刃現(xiàn)在還需要一點點新的素材。
······
“嗚嗚嗚~~爺爺,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混蛋,你給我下來?!?p> 紀刃剛剛來到桃山,就看見眼前滑稽的一幕,一個黑發(fā)少年滿臉寫著“從心”二字,跟個猴似的爬在樹上,樹下,一個身材矮小,拄著拐杖,右腳為義肢的老人則是暴跳如雷。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死了。”樹上少年哇哇大叫。
樹下老人眼睛一瞪,怒道:“混賬,這才訓練多久,哪有那么容易死······”
咔嚓!
話音未落。
突然間,天空中落下一道晴空霹靂,瞬間擊中樹上的黑發(fā)少年。
樹下老人的表情當場凝固了。
“善逸!?。 ?p> 不遠處,紀刃的神色略有古怪:“真沒想到,這一幕竟然讓我給撞見了!”
我妻善逸直接被一道雷劈的渾身漆黑,咣當一下,就從樹上掉了下來,桑島慈五郎連忙跑過去,叫了兩聲,見其沒有反應,吃力的抱起他就想下山找醫(yī)生。
但就在這時,卻見一位白袍高大少年擋在了身前:“讓我來看看吧!”
“你是,隊里新加入的顧問?”
桑島慈五郎一愣,停下了腳步,看了幾眼,感覺有點眼熟。
紀刃點點頭。
他的身份其實在“鬼殺隊”傳播并不廣,尤其在消滅童磨后,產(chǎn)屋敷耀哉為了保護紀刃安全,更是刻意下達了保密指令。
不過因為這次來桃山前,卻是事先和桑島慈五郎有過溝通。
確定了紀刃身份,桑島慈五郎也放心將我妻善逸交給了他,對于我妻善逸的安全問題,紀刃通過原劇情就知道無礙,他現(xiàn)在主要還是好奇另一件事。
他真的有些好奇的是,我妻善逸的頭發(fā)到底為什么會被雷劈后,變成金色。
經(jīng)過全套的抽血、化驗、檢查后,紀刃有了一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
我妻善逸體內(nèi)的細胞竟然被“活化”了。
換個說法,經(jīng)過這次雷劈后,我妻善逸學習“雷之呼吸”的天賦至少增強了一倍還要多。
“這算什么,天劫煉體?”
紀刃感嘆,深感人體的神奇,這也使得他對人體研究的興趣更大了。
留下了部分我妻善逸的血液細胞作為樣本,紀刃這才轉過頭看向桑島慈五郎道:“放心吧!這小子沒什么事,應該過不了一會兒就會醒了?!?p> “那太好了,實在是讓你見笑了。”
桑島慈五郎聞言,也是暗暗松了口氣,他也聽過眼前這位“顧問”的部分事跡,否則剛剛也不敢這么放心將我妻善逸交給紀刃。
“阿久津顧問有什么需要老夫幫忙的嗎?”
“嗯,我想從桑島前輩這里學習“雷之呼吸”?!奔o刃直接道。
桑島慈五郎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紀刃,學習“雷之呼吸”?不是說這位顧問不通武力嗎?
不過心里雖然奇怪,桑島慈五郎倒也沒多說什么。
反正對他而言,“呼吸法”也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他甚至還巴不得多幾個人學會,然后為鬼殺隊出一份力呢!
所以桑島慈五郎直接答應了下來。
然后。
當天紀刃跟在桑島慈五郎身邊學了一天,第二天,紀刃就離開了桃山。
桑島慈五郎:“???”
站在桃山上,望著紀刃離開的背影,桑島慈五郎臉色發(fā)黑。
這癟犢子,怕不是來玩弄老夫的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