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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嫡后重生記

第一百零八章 有勞

毒女嫡后重生記 藍(lán)妖朵朵 4572 2022-06-08 18:38:05

  威后著急景玥的婚事,無非是為了兩點(diǎn)。第一,拉攏景玥,第二鞏固凌塵的皇位。

  想到這里,程玉婉幾乎忍不住要冷笑出來。凌塵那般的性子,若是當(dāng)一個太平王爺只怕會讓所有的皇帝放心,可是若是當(dāng)皇帝。

  且看這兩三年間的事情,他實(shí)在不是那個料。縱然不是能力超群,可是他連著最基本的知人善用都做不動,又如何坐穩(wěn)這江山呢?

  只是這樣的話,她不能對任何人講,只能夠在心中腹誹一番。

  給威后請安出來,程玉婉只覺得心中更是煩悶。果然,威后提起了邀請京城幾位適齡女子入宮請安的事情。其中就有兩位是威后娘家的女子,一個叫做秦若眉,今年十六歲。一個叫做秦若雪,今年十五歲。另外還有三四家的小主,都是名門望族的,甚至有些程玉婉還都相看過資料。

  這樣的宴會自然不用程玉婉這個皇后去親自操辦,不過是吩咐了下去由著張語嫣和柳瑜薇兩個人忙碌,也算是給她們兩人平添了幾次見凌塵的機(jī)會,好讓凌塵把注意力從她身上移開。

  而另外一邊,閉月那邊也傳來了消息,說是儷妃之所以會觸怒凌塵,竟然還是因?yàn)樗@個皇后。

  聽聞是她當(dāng)時在別院中養(yǎng)傷的時候,凌塵去見安胎中的儷妃,儷妃不知道說了什么,竟然惹得凌塵大怒,言語之間提起了“皇后”,這才讓閉月留了意。

  程玉婉心中就更是好奇,然而閉月竟然也不知道多少。只是說自那以后,除了平日里面請安什么的,儷妃竟然不見外客了。

  難不成凌塵還真的是發(fā)現(xiàn)了她這個皇后的好,連儷妃抱怨幾句,他也容不下了?

  這般想著,程玉婉就忍不住輕笑出聲。

  這怎么可能?最大的可能不過是儷妃試圖打探她為何沒有回宮,又言語刺探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惹得驚魂不定的凌塵暴怒才是罪有可能的。

  當(dāng)時的凌塵,只怕表面看似沒有什么,心中卻如同驚弓之鳥了吧?

  而儷妃竟然敢刺探這些事情,凌塵自然是勃然大怒的。而程玉婉又想起之前中秋那次凌塵與儷妃偷偷出宮的事情……

  這么聯(lián)想起來,程玉婉就越來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她雖然有心讓儷妃難過,可是如今凌塵竟然有事沒事的纏著她,有幾次差點(diǎn)就留在椒房宮中過夜,這樣的結(jié)果她卻是不愿意的。因此,她竟然一反常態(tài)的勸慰凌塵多多關(guān)心儷妃。

  見凌塵有些不滿,還道:“女子有孕本身就辛苦,脾氣上難免有些反復(fù)。只是還請陛下看在皇嗣的份上,又見儷妃如此辛苦,多多體諒她就是了。”

  如此幾次,凌塵的態(tài)度就柔軟了下去。又去了儷妃宮中幾次,兩個人終于和好如初。而儷妃就越發(fā)的情況起來。

  五月端午佳節(jié),那幾位被選中的名門貴女就進(jìn)了宮給威后和皇后請安。程玉婉著重看了秦若眉和秦若雪。見兩個人行為舉止都大方得體,又端莊美麗,心中就有數(shù),怕是威后真的是想要拉攏景玥的。

  而那兩女的目光也若有若無的落在景玥的身上,只可惜落錢有意流水無情,景玥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形一般,不時的低頭與景炎說上幾句話,甚至抱起景臻逗他玩耍,都沒有抬頭看那兩位美人一眼。

  威后見狀也是隱隱有些無奈,等到宴席差不多的事情突然開口道:“哀家聽聞宮中的荷錢今年已經(jīng)開了,在湖邊煞是美麗。只可惜哀家年紀(jì)大了,就懶得走動。不如你們幾位去為哀家采摘一些荷錢,也好用來布置宮殿?”

  幾位貴女連忙起身領(lǐng)命,秦若雪還大膽的瞟向了景玥,柔聲道:“臣女自當(dāng)為威后娘娘盡力,只是這宮中我們并不熟悉,若是有人帶路,順帶能夠護(hù)著我們就更是妥帖了?!?p>  威后雙眼帶笑,看向了景玥,道:“那就有勞七弟了?!本谷贿B問都沒有問景玥一聲,就這般決定了。

  景玥微微皺眉,卻沒有看那秦若雪,反而看向了程玉婉,道:“臣自當(dāng)領(lǐng)命,只是這后宮之中,臣是外臣不好隨意走動。還請陛下與皇后娘娘隨行……”

  凌塵和程玉婉得威后“一找機(jī)會就溜”的暗示,自然是滿口應(yīng)了。且御錢園又大,想來到時候要避開也容易,因此到最后凌塵又叫上了儷妃,柳瑜薇和張語嫣作為這次酒宴安排的人自然也是跟著去的。

  一時間,眾人竟然是浩浩蕩蕩的朝著御錢園去了。

  今年荷錢早開,湖中景致確實(shí)美麗。程玉婉為人慵懶,而儷妃則拉著凌塵說是御醫(yī)吩咐要多多走動一番。柳瑜薇與程玉婉脾氣不對,自然不愿意在一旁陪侍,因此找了個借口就拉著張語嫣走了。

  程玉婉一人閑逛,不一會兒就到了千葉池湖邊的亭子之中。這里清風(fēng)徐徐更是一個好去處。然而她還沒有清閑多久,就看到一個熟悉且日思夜想的人影出現(xiàn)了。

  景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竟然是擺脫了那群貴女,前來千葉池尋了程玉婉來。

  看著景玥的身影越來越近,程玉婉猛然站了起來,叫了外面守著的碧玉道:“本宮有些累了,還是先回宮吧。”

  碧玉有些錯愕地看了看景玥那邊,又看了看程玉婉,這才點(diǎn)頭過去扶著程玉婉離開。

  兩個人在狹窄的小道上擦肩而過,同時頓了下腳步微微行禮,這才錯開了彼此。景玥并沒有出聲挽留,他本也就不是過來私會程玉婉的。不過是想要避開那些貴女們,躲得一個清閑而已。

  更何況,他比程玉婉更加清楚他們之間危險的程度。

  那日里面,他不顧凌塵和自身安危撲過去為程玉婉擋下攻擊的事實(shí),還是會被有心人記住的。連景炎都看出了一些端倪,難道凌塵就真的蠢笨的一點(diǎn)都沒有察覺嗎?

  越是這樣,他們就越是應(yīng)該小心。因此這些天來,他不只是是從皇宮中搬了出去,甚至還鮮少入宮請安,為的就是“避嫌”二字。正因?yàn)樗麄儍蓚€終于確定了對彼此的感情,所以才更要謹(jǐn)慎的避免接觸到彼此。

  感情的事情,一旦無法克制就會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zāi)。

  景玥和程玉婉都明白這點(diǎn),因此縱然是想念的夜夜無法安眠,卻也沒有冒險私會。

  等到程玉婉回到椒房宮之后,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就見青湖匆匆走了進(jìn)來,說是陸夫人今日遞了牌子說是想要明日入宮請安,順便帶來她的堂妹陸琪笙給她瞧瞧。

  端午節(jié)也是重要節(jié)日,陸家入宮請安也算的上是理所當(dāng)然。程玉婉自然沒有阻攔的理由,因此她不過是略微沉吟了片刻就應(yīng)了下來。至于那位所謂的堂妹陸琪笙,想來就是陸琪娘的新身份了。

  第二日里面,陸夫人陸王氏就帶著陸琪娘入了宮。一見陸琪娘,程玉婉就愣住了。如今的陸琪娘比起她入宮之前那種命懸一線的樣子健康了不少,臉色紅潤,凹陷的雙頰也添了些肉感,體態(tài)輕盈而婀娜,也是一個楚楚可憐的美人。

  陸琪娘卻是一點(diǎn)都不顯露出來,安安靜靜地上前給程玉婉行禮,沉靜的臉龐讓人看不出什么情緒。程玉婉說了幾句場面話,又把之前就讓人從小庫房中找出來的一套紅寶石的頭面賞賜給了她。

  “堂妹的皮膚白皙,更是配這樣紅艷的顏色?!彼χf,見陸琪娘又是起身行禮謝恩,就揮揮手道:“我們本是親戚,如今這宮中又沒有外人,堂妹不用如此多禮?!?p>  “謝娘娘恩典。”陸琪娘的聲音依然清麗,說話間抬頭看向了程玉婉,唇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只是娘娘厚愛,臣女卻是不敢亂了規(guī)矩的?!?p>  一旁的陸王氏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的委屈,偏偏程玉婉這個頂著女兒名頭的“皇后”那般高高在上,心中早就不悅,如今聞言就干咳了兩聲,道:“既然是娘娘吩咐了,你遵從了就是。這般顧忌禮數(shù)反而顯得生疏了?!?p>  陸琪娘就側(cè)立在一旁不再說話。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恰逢這個時候,張沉過來給程玉婉請平安脈。程玉婉懶得與陸王氏周旋,就直接讓人請了進(jìn)來。

  不一會兒綠翠就帶著張沉進(jìn)來,一直安靜地立在一旁的陸琪娘頓時臉色一變,然后迅速的低頭不敢再動一下。而張沉在看到屋內(nèi)的人的時候,也頓了一下腳步,然后這才慢慢走過去見禮。

  程玉婉正好側(cè)著頭跟碧玉說話,因此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然而陸王氏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微微皺眉,見程玉婉扭頭看過來,卻也不說什么。

  張沉上前行了禮,這才過去給程玉婉診脈。

  “張御醫(yī)似乎臉色有些不大好,可是御醫(yī)院里面事物繁忙?”程玉婉看出他臉色不對,就低聲問了一句。張沉神色一緊,然后才放緩了語調(diào),低聲道:“許是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微臣昨夜里面并沒有睡好。”

  “也是,天氣驟然熱了起來,確實(shí)讓人難以安眠?!背逃裢裎⑽⒁活D,想起了這后宮之中有孕的兩個女人,就道:“如今欣婕妤的胎和儷妃的胎可都還算安穩(wěn)?”

  “微臣給欣婕妤診過兩次脈,一切都如常。只是儷妃,因?yàn)樵缭绲谋菹戮蛯iT指了御醫(yī)院的張老御醫(yī)來安胎,因此微臣并不清楚?!?p>  “這樣……”程玉婉微微蹙眉,沉吟了片刻才道:“你回去的時候再去一趟欣婕妤那邊,問問她這些天是否睡的安穩(wěn),若是需要什么也不必客氣,直說就是。她將近臨盆,千萬不要出了什么岔子才好?!?p>  張沉應(yīng)了,這才收回了手,道:“娘娘的脈象近幾日越來越好,想來是調(diào)理已經(jīng)開始起作用了。之前的藥方再吃上半個月,微臣再為娘娘換藥方?!?p>  程玉婉點(diǎn)頭,賞了他一份小廚房剛剛做好的點(diǎn)心就讓綠翠送他去錢蓮心處了。

  等到張沉離開,陸王氏才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張御醫(yī)可還好用?”

  “勉強(qiáng)得用吧。畢竟是新人,又年輕,御醫(yī)院是講究資歷的地方,縱然他有著一身的本事,也要慢慢熬著才是?!背逃裢竦f了,然后才看向了一旁的陸琪娘,突然笑了起來,“妹妹難得入宮,不如陪著本宮四處走走。荷錢池里面的荷錢開了,連著威后都夸贊說是好看呢。”

  陸琪娘抬頭看過去,一雙眼睛明亮而安靜。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皇后有命,臣女自然遵從?!?p>  程玉婉這才轉(zhuǎn)頭看向陸王氏道:“母親難得入宮一次,自然是應(yīng)當(dāng)給威后請安的。本宮與堂妹去采了荷錢,一起給威后送去。青湖,你送母親給母后請安去吧?!本谷痪瓦@么把陸王氏給支開了。

  陸琪娘有些錯愕地看著程玉婉,第一次意識到,當(dāng)年那個在陸家苦苦求生的程玉婉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眼前這個女人,變得不止是越來越精致的容顏,更多的是氣度和手段。

  想起父母的算計,她心中微微苦笑。

  可若是可能,她又如何愿意入宮呢?可是,之前見著的那人……若是不入宮的話,她以后又怎么能夠見著他呢?

  如今看來,爹娘早已經(jīng)把路給她鋪好了,若是她不遵從……只怕他們也有的是手段讓她遵從……

  不管陸家夫婦有著什么樣的計劃,對于程玉婉來說都不重要。如今后宮之中最為重要的就是端午之后,錢蓮心的預(yù)產(chǎn)期就差不多到了。

  她的肚子一日大過一日,如今御醫(yī)院中的御醫(yī)每日連著請兩次平安脈,算著就是這幾日臨盆了。

  晟婕妤那一胎沒有保住已經(jīng)讓威后心中不悅了,所以這幾日里面更是每日都要招了程玉婉過去問錢蓮心的胎。

  程玉婉被折騰的精疲力盡卻也不敢松懈。畢竟,儷妃也有著孕呢。若是錢蓮心這個時候出了什么意外,只怕會一尸兩命,到時候這后宮之中有了孩子的儷妃就真的是一人獨(dú)大了。

  五月二十一這日,程玉婉剛剛忙完了一天的事情,正想休息一下就見一個宮女滿頭大汗的沖進(jìn)了椒房宮中,大聲道:“皇后娘娘,欣婕妤發(fā)作了……”

  程玉婉猛的站了起來,大聲道:“可有去請了御醫(yī)和接生的奶娘?可有派人去知會威后和陛下?”

  那宮女連連點(diǎn)頭,“都已經(jīng)派了人去了,只是欣婕妤這次發(fā)作有些意外,是被嚇著了……”

  “好好的怎么會被嚇著?”程玉婉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整顆心就又揪了起來,雙手緊緊握著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細(xì)細(xì)說來?!闭f著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綠翠,道:“讓人準(zhǔn)備軟轎,本宮要親自去看看?!?p>  綠翠應(yīng)聲退了出去,那個宮女這才道:“是在一旁服侍的宮女不盡心,欣婕妤晚膳吃的多了些,覺得有些撐得慌就說在宮中走走。誰知道,臺階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撒了水,踩過去的時候,欣婕妤腳下一滑……雖然及時被宮女扶著沒有跌倒,卻也受了驚嚇……”

  還好,并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這一時半會兒的,程玉婉也不能夠確定究竟是巧合還是有心。轉(zhuǎn)念一想,這會兒順利把孩子生下來才是最重要的,綠翠恰好也利索的回來說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軟轎。因此程玉婉也顧不上休息,就直接上了軟轎去了錢蓮心的宮中。

  因?yàn)樗慕贩繉m距離錢蓮心這邊最近,因此她反而是第一個到的。

  一進(jìn)了屋子,她就聽到里面錢蓮心一聲聲的慘叫,下意識的就皺起了眉頭。這樣的叫聲,難道真的是難產(ch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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