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兔子阿堡的身體就懸在岸上,情勢危急!
夜白見狀,也顧不得往岸上跳了,雖是對手,卻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這種情況還是自己造成的。
一縱躍入水中,幾下就來到大兔子身下。
“灰魄,棉被,你們用力往后拖,我來助力!”
說完,夜白蹬著水底的石頭,真的像是打了興奮劑,超常發(fā)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一躍就頂?shù)搅舜笸米拥奈舶停蛏系牧α窟€沒有結(jié)束,夜白的頭又狠狠地頂住了阿堡的屁股。
阿堡猛地往上竄,再加上灰魄和棉被正在死命地往后拽,他輕輕松松地就上了岸。
夜白一個翻身,返回了水中,激起道道浪花,浪花上繡出了條條七色飛虹,猶如面面彩旗懸掛在了平淡無奇的溪流上空,更添靜美!
沒有再找石頭,夜白暢快地游了一個泳,他總有用不完的勁兒。
清除掉一身的疲憊與污垢,夜白找了個淺灘,爬上了岸。
大兔子還沒有醒過來,灰魄正寸步不離地盯著他。
“你認識他嗎?”夜白問。
“好像見過,經(jīng)常跟著福臨門進出,不過不知道名字。”灰魄回答。
“阿堡,他叫阿堡,有趣的家伙!”夜白走上前,伸出了爪子,“還不醒,再不醒太陽就要曬屁股了!”
說完,爪子就放到了阿堡的肚皮上,稍一用力,來回轉(zhuǎn)了幾個圈……
還沒轉(zhuǎn)過癮呢,大兔子的眼皮便抬了抬,沒給太多反應(yīng)的時間,便如安了彈簧一樣直直地坐了起來。整個過程看起來像極了恐怖片里棺材打開后,在你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還特別想一探究竟的情況下,九十度無彎折,一坐而起的骷髏突然出現(xiàn)。
“天哪!詐尸了!”棉被嚇得開始跑著轉(zhuǎn)圈。
“他壓根兒就沒事,詐什么尸?”
夜白大聲喝止!
這時,阿堡說話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說完,兩眼直直地盯著夜白。
“你是阿堡,你在半月森林里,你要干什么?我怎么知道?”那道純純的又略帶傻傻的目光盯得夜白心里發(fā)毛。
“頭兒,他是不是摔傻了?”灰魄小心問道。
“很有可能!”夜白又看向阿堡。
大兔子此時目視前方,嘴里繼續(xù)嘟囔著:“我是誰?”
“頭兒,帶回部落,讓老鵲兒檢查檢查!”老鵲兒是狼群里面富有經(jīng)驗的老狼之一,略通醫(yī)術(shù)。
“只能這樣了,”夜白不無擔心地問,“他們不會忍不住,把大兔子給燉了吧?”
“頭兒,有福臨門在,他們還沒這個膽量!”
“對,也是,他們是一群沒有血性的狼!”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夜白在半月森林中過得無憂無慮,與此同時的半月小鎮(zhèn)卻像是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