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墨兄???”
在墨思緒飄散開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呼喊的聲音從墨的耳邊響了起來。
這一道呼喊,也是讓墨從飄散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抬起頭,眼里還是顯得有些迷茫的,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人,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墨兄,在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只見,站在墨面前的是一名身穿黑色長衣的青年,樣貌十分的出眾,束冠,年齡并不比墨大多少,一邊說著話語,一邊在墨的對面坐下,明顯就是認(rèn)識墨的。
不時。
墨也是完全從思緒中回過神了,笑道:“原來是異兄啊,今天怎么有空過來我這里,這個時候你應(yīng)當(dāng)是在城中瀟灑才對啊?!?p> 異,正是坐在他對面那名身穿黑色長衣的青年名字,當(dāng)然這是青年給他的介紹,至于真假,倒沒有必要去過多的深究,是他所熟悉的人,同樣是他唯一在年輕人中的朋友。
只不過。
異跟老人有所不一樣,面對老人,他還是能夠倘開心扉說著許多的事情,可面對異,卻不會如此,雖是朋友,但也只是朋友,還算不上是知己,這其中還是有著一定的差別的,就算異來的次數(shù)要比老人多很多,也比較頻繁。
而且,他知道異和老人同樣是認(rèn)識的。
“只是想著有好幾天沒有來找墨兄你喝酒,談?wù)撘幌氯な铝耍阆胫^來,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我遲上了一步,好酒已經(jīng)沒了啊!”異笑道。
只是笑容有些苦澀,并沒有去回應(yīng)墨說他在城中瀟灑的事情。
他可是看到了桌子上擺著的酒壇,還有一些裝食物,現(xiàn)在卻是已經(jīng)空了的碟子,就算沒有這些,在來的時候,他可是見到了從竹林趕回城中的馬車,不用猜,就能夠知道是誰比他早來這里。
畢竟他可是知道,墨在這里并沒有認(rèn)識太多的人,有著交情的就他,還有早一步到來的那名老人。
掃視了一下桌子。
異用著有些愕然,卻又有著羨慕的語氣道:“這個令牌?墨你是準(zhǔn)備答應(yīng)了?”
“沒有,老爺子只是將令牌留下,讓我若是想,便拿著令牌進(jìn)城找他,可我并沒有這一個想法!”墨搖了搖頭道。
說完,也是伸手將老人留下的令牌拿了起來,放進(jìn)懷里。
他是沒有想法,但這畢竟是老人留下的令牌,還是要收好一下的,若是弄丟了,那也不是一件什么的好事。
就算沒有用這一塊令牌的想法,還是得要收好,找時間給回老人不是。
收起令牌。
墨繼續(xù)道:“雖說好酒已經(jīng)給老爺子喝完了,但其他酒還是有著一些,還是能夠讓你品嘗一下的?!?p> 隨后,便直接站了起來,又向竹屋里走去,拿酒出來。
異并沒有反對,坐著等墨將酒拿出來。
......
很快。
桌子上又重新擺上了酒,還有著一些下酒菜。
“說起來,你和老頭每次來,都是空手過來,白吃白喝的,我這一個窮人,你們好意思么!”墨抿了一口酒,打趣道。
話是這般說著,其實(shí)對于老人和異的到來,他心里還是比較開心的,畢竟在這附近居住的就只有他而已,離的最近的人家都有著一里多的路程,進(jìn)城那還要遠(yuǎn)一些,走路要半小時才能到城池。
聞言。
異對墨的打趣話語并沒有放在心上,這樣的話語也不是第一次聽了,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笑道:“我就不說了,可老爺子能夠來,若是在城中,那可是有著多少人羨慕的事情,就算是我,都羨慕著,可只有你能夠得到老爺子的喜愛,要知道老爺子今日才回來,明顯的就是才忙完就直接來你這了?!?p> 一股酸意在蔓延著。
對于墨能夠得到老人的認(rèn)可,他還是十分羨慕的,或者說,不單單是他,還有著許多人羨慕著。
然而。
除了羨慕,他們還是無法得到老人的認(rèn)可,這般特殊的對待,在他所認(rèn)知當(dāng)中,能夠得到老人如此待遇的,墨就是唯一一個。
聽到異帶著酸意的話語。
墨也只能在心底苦笑一番,若是可以他并不想要這樣的待遇,說句老實(shí)話,能夠跟異和老人認(rèn)識,好歸好,但若是能夠選擇,他還是寧愿不認(rèn)識兩人,那樣會更加的好,畢竟...。
“想要跟老爺子搞好關(guān)系,多交談一些,多接觸一下,那也就可以了,老爺子也是一個平凡的人啊,不知道你在害怕,畏懼著什么?”墨沒有多想,說道。
在他看來,老人也就是鄰家老人罷了,很好接觸的存在。
當(dāng)然,這只是他跟老人接觸后的認(rèn)知,跟他腦海中所知道的并不一樣,老人并沒有煞氣沖天,讓人不敢靠近的。
若是老人真的是他腦海中所知道的那一位的話!
“呵呵~!”
異聽到墨的話語,只是無奈的笑了一下,覺得墨并不了解老人,況且,以他本身的身份,就不允許著他過多的去接觸老人。
不說接觸老人,在城中也有著許多的事情,他不能過多的去詢問插手,不然...。
心底如此想著,卻也沒有說出來,畢竟難得遇到一個能夠說說心里話的人,認(rèn)識墨之后,他可沒少往墨這里跑,來這里散散心的,一旦說多了,那有可能就會回到以前的模樣,連說說心里話的人都沒了。
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看著異的神態(tài)。
墨默默的搖了搖頭,并沒有多勸,能夠提示一下,那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若是真的擺開來說,那可就麻煩了,而且有著麻煩的,就不單單是他一人,異,還有老人,同樣會有著麻煩,便轉(zhuǎn)移話題道:“現(xiàn)在也不早了,不準(zhǔn)備回城?要知道快到關(guān)城門的時間了。”
“沒事,今晚我要跟你不醉不休,我晚上在不在城中,并不會有人太過在意的。”異回答道。
才喝幾口啊,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面對著異的話語。
墨不以為然的,但也沒有繼續(xù)勸說其回城,而現(xiàn)在怕也趕不及,當(dāng)然若是異想回城,他還是覺得異能夠回去的,只是想與不想的問題罷了。
而看情況。
異明顯的就是有些不愉快的,不然也不會接近傍晚才出城來他這里,作為朋友,還是要關(guān)心一下的,前提是不會觸及其他東西。
只是讓異在他這里留宿一晚,并不是什么的大問題。
有了決定。
墨便陪著異喝起了酒,談?wù)摿似饋?,中途墨還去弄了一些飯菜,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