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暈在了傅九的懷里
也就是簡單的交換了一下名字,順道在走過去結(jié)賬的時候聊了一下,然后一起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吃著蛋糕。
方幼清將蜜瓜蛋糕分成了兩半,傅明妍也把自己挑選的草莓蛋糕分了一半。
小姑娘先是嘗了一口蜜瓜蛋糕,蜜瓜的清香進入口中,帶著甜蜜,卻不會讓人覺得膩味。中間夾雜著蜜瓜丁還有些嚼勁。
而草莓蛋糕中間夾雜的,是酸酸甜甜的草莓醬。草莓醬下的蛋糕很是松軟,小姑娘的眼睛又亮了幾分,原本的沉重感被她暫時遺忘。
看樣子...兩個女孩兒對這兩個蛋糕都非常滿意,話也沒有說這么多,眼神之中帶著贊同之后,又繼續(xù)吃著。
不過方幼清吃完之后,就要走了,她還要回學(xué)校上課呢。
雖然她...很不想上。
不是說老師同學(xué)不好,是方幼清自己就不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學(xué)校很美,時間卻是固定的
小姑娘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又開始有些隱隱作痛,現(xiàn)在連帶著后腦勺那一處都在痛,于是她站在那里好一會兒,想要恢復(fù)過來。
然而眼眸生理性的感覺到酸澀,讓她下意識閉上了眼。
泛紅的眼眶,淚水像珍珠一樣,先是凝聚在了她的睫毛上,而后順著臉龐滑落。
以為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勉強睜開眼,下意識地向前走了一步,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前面有一個臺階,直接就踩空了。
她原本的身體體質(zhì)就很弱,在這樣的一瞬間,根本不可能迅速平衡好自己的身體,因此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向前撲過去。
再說了...哪怕她反應(yīng)了過來,也無濟于事。
因為方幼清眼前都在發(fā)黑,直接閉上了眼,暈倒了。
然而,她并沒有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是被人一只手鉗住了腰,穩(wěn)定住了身子。
小姑娘沒有任何聲息,只是垂著頭,那白皙的頸脖還帶著光,然而青色的血管卻很明顯,有些透明,這是不正常的膚色。
她的書包抵在了男人的腹部間,有些硬,傅九神色不明。
方幼清這是穿著校服呢...卻又是從蛋糕店出來。
黑色的商務(wù)車離開蛋糕店的時候,傅明妍一勺子挖在了蛋糕上面,看了看時間,她蛋糕都吃了兩個了,現(xiàn)在都第三個了...臭哥哥怎么還不來?
氣哼哼地打起了電話,卻發(fā)現(xiàn)被掐斷了,算了算了,臭哥哥就是沒用...
還是打電話喊宋黎元好。
傅九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兒,她閉著眼,更顯得像個無害的小天使。
陷入深思——
方家人是虐待了這個小家伙嗎?
不是發(fā)燒暈在白松山,就是發(fā)燒暈在了蛋糕店門口。
病房門被輕聲敲了三下,推門而入的,便是一位穿著淺灰色西裝的青年。他的身后跟著穿著白大褂兒的云鶴,但是他并沒有多停留,只是點點頭,又出去了。
“也不知道醫(yī)院是有了什么福,前些天是盛少進來,今天是爺兒過來?!?p> 云鶴將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帶上之后,小姑娘的雙手原本是交疊放在被子上,這樣也不好聽診。
傅爺不想回復(fù)這句話,因此抿了抿唇??粗弃Q將小姑娘的手臂移開,將被子掀了開來,云鶴一看,穿著的還是附中校服。
“爺兒...您這是去附中把人撈出來的???”
云鶴的眸子帶著震驚,看著自家爺兒可是穿著修身的黑色西裝啊,那整齊的樣子,怎么可能跑去附中?
“..路上撿的?!?p> 傅九這句話倒也沒說錯。
云鶴將聽診器戴上之后,隔著給小姑娘聽心跳聲。
這玩意兒涼得很,哪怕是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冷,仔細聽了聽,然后又移到了別的位置。
很快就將聽診器放了下來,然后給方幼清蓋上被子,看著傅爺?shù)溃骸胺判模瑳]有別的事情,就是太虛了?!?p> 方幼清體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個吃藥是不行的,得調(diào)理才行。
病房里只有云鶴和傅九兩個人,云鶴拿起筆在病歷上寫了一句話,然后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閃爍,但是語氣又很自然:“爺兒...這小姑娘虛成這樣,你說她來月經(jīng)沒有?”
傅九:...?你不是醫(yī)生么?你問我干什么?!
男人微微掀了一下眼皮,明顯是不想接上這樣的話...
兩個成年男性討論一小姑娘來沒來姨媽,可真的是夠沒品的。
“她都快十六了吧,要是還沒來,得要檢查一下哦,不然...以后懷孕艱難?!?p> 云鶴也是站在一個醫(yī)生的角度去看這件事,但是對傅九說這件事,就讓傅九顯得有些尷尬了。
不過傅九是誰?
他板著臉不說話的時候,就沒人知道他尷尬。
“要不我順便讓人檢查一下?”
云鶴自然是覺得自己全能,但她又不是專職婦幼兒科的,再說了...
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這多嬌花,未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成為自家爺兒的女人。
要是成為了...哪怕他是個醫(yī)生,也要被自家爺兒給眼神掃射死吧。
“讓云老來?!?p> “嚯...爺兒,您是夠大手筆哈,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喊我爺爺來?!?p> 云鶴擠眉弄眼一番,但是這意思并不是調(diào)侃自家爺兒對于這丫頭的重視,而是...他又要大賺一筆了。
他爺爺?shù)某鲈\費可不低。
云南寧,是誰?
現(xiàn)在華夏的中醫(yī)圣手,還是那位的醫(yī)生。
那位身體吃西藥吃不好,大抵是年輕的時候子彈吃多了,為了扛住后遺癥,各種消炎藥抗生素都大規(guī)模的服用,現(xiàn)在老了...說什么都不愿意再吃那些白板子藥了。
不吃也行,反正那些對于他來說也成了糖丸,治標不治本。
好在中醫(yī)對那位的身體還有些用,也順利地延長了他的壽命,讓華夏在短時間內(nèi)不會顯得那么動蕩。
不過云鶴年幼跟著云南寧學(xué)習(xí)了中醫(yī)針灸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針灸上還真的沒有什么天賦。云老也不強求自己的孫子學(xué)習(xí)這個了,反正他還有徒弟。
云南寧的徒弟倒是很有天分,不過是二十幾歲,就能和云南寧媲美。
不過,天妒英才,這個在云鶴記憶之中笑起來很好看的大師兄,因為空難去世了。
云南寧在這件事之后,就再也沒有收過關(guān)門弟子了,但會去醫(yī)學(xué)院授課,當個普通的教授,講一下課。
其實云鶴知道,自己爺爺心中一直有個坎兒,因為他的大師兄會這么著急坐飛機回來,是因為想要趕上爺爺?shù)牧髩邸?p> 所以他爺爺現(xiàn)在也很少再出診了,傅九請他爺爺來看,他爺爺不好不出面,為了宰傅九一頓,診費可不低。
云鶴暗戳戳想,這次大概又能豐富一下錢包了吧。
殊不知...傅九昨天才花了一大筆錢在系統(tǒng)之上,雖然他走的是傅氏環(huán)球的明賬。
今天大抵也不想出這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