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珍珠項鏈的少女(婧琪的請求)
大家在放學的時候不約而同地組成一個個小團隊,為了尋找證明惠茜同學無罪的見證人。
實際上打探消息的人并不多,有景田和婧琪組成的班干部團隊,也有澤拓、文昊等人組成的邊玩邊找東西團隊。
學校人數(shù)不多,可是一個個詢問的工作量實在是太大,因為除去上課的時間、午休、吃飯都會占用學生的時間,所以詢問別人情報不一定能夠問出最真實的情況。
“你要回去休息嗎?雪馨同學?!?p> 她起身整理自已的書包里的書本以及檢查是否有帶齊文具。
雪馨:“是的,我不認為自已在這件事情上能有所幫助?!?p> “那么冷酷的話,你會得不到班級同學的支持的。”
雪馨:“我想為惠茜同學挺身而出的人也是受制于同學關系之間的影響?!?p> 一如既往的冷酷,讓周圍的視線集中在她一人的身上,她所說的話很直白也很傷人,我擔心她成為班級內(nèi)的氣氛終結(jié)者,畢竟不會觀察周圍的氣氛對于領導者來說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好吧,那我回去繼續(xù)制作我的東西吧?!?p> 并不是很想?yún)⑴c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情,我不喜歡跟別人打招呼,不僅僅是因為這需要口頭上的交流,難道跟人交流和請教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
正當我準備悄悄離開的時候,婧琪同學叫住了我。
婧琪:“白羽同學,這才剛放學,就想著回宿舍睡覺了?”
“我只是......想要去上個廁所。”
婧琪:“白羽同學那方面的功能是不是不行?每一次出事情就去上廁所?!?p> 說句實話,我很想證明自已的功能沒有問題,可是這個問題前后都是坑。
“好吧,其實我忙著回去看二次元番劇?!?p> 婧琪:“呵呵~沒想到白羽同學有這方面的愛好,那惠茜同學不打算管了嗎?”
對話的主動權(quán)被婧琪所掌握,包括自已的講話的情緒,我不想拒絕別人的請求,畢竟這會給我?guī)硇撵`上的內(nèi)疚感。
“我會在明天更加的努力的?!?p> 婧琪:“我發(fā)現(xiàn)雪馨同學不是很喜歡跟我一起行動,也不喜歡透露給我任何的細節(jié),從那次咖啡館的談話之后就沒有了,不知道是不是白羽同學促成我和雪馨之間學習會的交易呢?”
感覺真的是敏銳,就連雪馨不想與她結(jié)交的念頭都察覺出來,確實雪馨與婧琪同學的談話還是自已一個人撮合的,雪馨表現(xiàn)地很自然卻還是在日常的交往中露出了馬腳,也許下一次讓她對婧琪表現(xiàn)地友好一些。
“是的,抱歉?!?p> 婧琪:“你果然沒有欺騙我呢,本以為你會繼續(xù)對我說著謊言,不知道那次在天臺有沒有嚇到你,抱歉呢。
緊盯著我的雙眼變得冷酷起來,不再是剛開頭的那般喜悅。
“我沒有欺騙別人的習慣,至于你在天臺上的事情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婧琪:“嘿嘿~那就好,我還擔心白羽同學嘴巴漏風呢,那我就安心地去幫惠茜同學尋找證人咯?!?p> 兩人的關系除了同學之間的求助關系之外,并沒有其他的朋友之間的聯(lián)系,婧琪喜歡控制別人的情緒與周邊的關系,而恰巧雪馨便是婧琪的一生之敵,漠不關心的心態(tài),只有求助的時候才會想到婧琪的高傲,這對于婧琪本人來說是一種無法理解的憤怒。
想來雪馨也不會接受這樣能夠控制別人心神的人在自已的身邊,無法認同婧琪的價值觀自然也不會去理會婧琪。
下樓時從教學樓的大門口離去,雪馨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想來也是已經(jīng)快步的離開了吧?
雪馨:“婧琪同學跟你說了什么悄悄話?”
“哇!嚇我一跳?!?p> 經(jīng)過門口的時候,雪馨悄然地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并對我詢問了一句在旁人聽起來像情侶的話。
“婧琪同學來向我詢問,她是否能夠加入你的團隊里。”
婧琪:“騙人的話,可是要吞一千根針的?!?p> 說罷從自已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鋒利的銀針,看起來像是美容針。
“啊啊??!我錯了,饒了我吧?!?p> 雪馨:“這下你總該說句實話了吧?”
婧琪:“她向我詢問為什么你對她愛理不理的情況?!?p> 雪馨:“好吧,姑且相信你所說的話,我相信我不接近她的原因,你可以理解吧?”
“姑且可以吧?!?p> 我們兩人結(jié)伴走在回去的路上,雪馨的身體距離永遠與我有一段難分難解的距離,硬要說的話,就當我一個人在街上行走都沒問題,兩人之間的談話不自覺地要大一點聲音。
雪馨:“若是她需要人手的話,我不吝賜教,但我不認為在這件事情上,熱情有哪怕一點點的幫助?!?p> “有些時候,熱情不一定能夠幫助同學,但至少可以讓同學感到安慰?!?p> 不知道這類的話語能否打動雪馨的內(nèi)心,不在乎外界環(huán)境的她會給自已平添很多的白眼。
雪馨:“我不想用熱情勸導別人加入我,這對于他們來說一定是災難的決定。”
“好吧,也許在這件事情上你是正確的?!?p> 雪馨和我一致地表現(xiàn)出無奈的表情,討論班級之間的關系沒有必要。
雪馨:“說句實話,對于惠茜同學被卷進這樣的麻煩事情我表示抱歉,這類的事件既沒有根源,也沒有辦法解決,只能避免,但我不能因為別人的一次犯錯,就阻止別人永遠不能去美術館。”
“......”
我沉默了,她的話語正確性讓我無法反駁,雪馨的價值觀從某種方面跟我一樣,所以僅僅和她談過幾次話,我們兩人就互相靠攏,討論問題。
雪馨:“我累了,至少班級的問題希望能夠得到合理的解決,其實我一直在尋找那幅畫的去向,可是某人總是事不關己的樣子讓我很苦惱?!?p>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抱怨我,話里不難猜出,她在周末尋找畫作的時候,自已卻在宿舍休息。
隨后她便邁出了步伐,不想理會我的樣子,我們兩人拉開差距,直到她消失在了回宿舍的轉(zhuǎn)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