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也不知道呢從何而寫,也不知怎么胡編亂造。文采不咋的,但閑來無事覺得還是找點事做做,不然就會胡思亂想,做為一個成年男子,未婚未育,精力充沛。想著想著就會打開小網(wǎng)站,然后男性荷爾蒙爆發(fā)。痛扁不爭氣的家伙。過后又勝如佛,洗禮瀏覽記錄。好好生活!
廢話不多說,最后一首歌。嗯,嗯…,開玩笑,開玩笑。言歸正傳,今天我就說說我和前女友的那些事。我這個人呢,長得一般般,個頭也就一米七三,脫了鞋也就一米六九。但我的那些前女友看上我啥了,大家也許從我的以下感情故事能知道。我呢今年二十八,談過六七次戀愛,最近一次剛剛告別。下面我一一說說曾經(jīng)的那些時光!
在高一那年,“卜終,背誦昨天的單詞”“卜終,……卜終,卜終呢,到底在不在?”
“老師叫你呢”“卜子,卜子,醒醒,醒醒!”
“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睡覺!”班主任大步流星走過來,“嘭嘭嘭,給我起來!”
咣當(dāng)一聲,椅子倒了,我一臉懵逼的站了起來!記得和妹子剛開始解扣子啊,怎么有胸毛啊!臉上黏糊糊的?!安粫桑€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我邊說邊看看周圍。頓時清醒了,老班站在我旁邊,“噼里啪啦”給我頭上幾下并怒發(fā)沖冠說著“今天晚上調(diào)位置,你…給我站著,把書給我搬下去,再看到你摞書,你別來上課了!”
就這樣,我被罰站了一天,搞的其他老師都讓我回答問題。晚上到了,我被重點保護(hù)了,被調(diào)到了第一排。我和我的死黨分開了,阿澤還在后面,班里原來女前男后,一二都是女生,四五六都是男生,三呢是分水嶺。我發(fā)現(xiàn)什么調(diào)桌位啊,就是調(diào)我一個呀!真的無語,新同學(xué)是個小胖子,暗戀他旁邊那個小太妹。我呢很是不自在,旁邊都是女孩子!一開始就緊張,除了上課,一到課間休息就臥倒裝睡!偶爾去看看后頭的死黨們,但一次課件休息在后面打鬧,被老班發(fā)現(xiàn)了,下了禁足令。再到后面,就跟他平起平坐,面對同學(xué)們上課!額,我只能“臥槽,好狠的招術(shù)!”老實待著吧!
這樣過了好幾天,我除了跟小胖同學(xué)說幾句話,其他的幾個女孩子連個屁我都不放給她們聞。怕便宜了她們,哈哈哈…主要還是害羞,不知道說啥,就這樣又磨磨唧唧磨了幾天,來了一場英語測試,還不是班主任他自己心血來潮。他覺得他教我們英語,我們的平均成績在年級里就必須走上流。講白了,他想讓其它年級班主任說他牛逼!我心里只能說“虛偽”沒辦法,我英語不好,其它的學(xué)科還好吧,算了不強行裝逼了,其他學(xué)科也就滿分對半線徘徊!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那場考試,開始教室里,表情都很凝重,氣氛好緊張!試卷一發(fā),齊刷刷的翻試卷聲音,過后“嚓嚓嚓”筆尖摩擦試卷聲。我很無奈,看他們揮筆如雨,我瞅瞅試卷,聽力說的啥,只能聽個I,you ,he, she,me, his, her之類聽過的幾個單詞。沒辦法,氣勢上不能輸了別人,至少有A,B,C選項,這我還是有底氣呃!聽完聽力,“嘩嘩嘩”氣勢上我碾壓了我旁邊的小胖同學(xué),打完收工,心滿意足!而后呢,看著后面的題目,再看看左右前后,大家都在發(fā)力,額,,,還好還好,英語就是好,至少還有A,B,C,D,不用慌,不用慌。先讓讓他們,我直接寫作文,動作一定要大,我把試卷翻的稀里嘩啦,附近的妹子們低著頭埋頭苦寫,我隱約看到她們都抬了一下頭,手中的筆都顫抖了一下。她們慌了!就這樣,,,我把平時背的英語短句強拉硬扯寫了作文,再回頭看看前面的選擇題,找?guī)讉€能找的,其它的聽天由命吧!猛選一下??纯磿r間才過了一個鐘頭,班主任在上面瞇著眼瞅我抬起了頭。有那么一剎那,我倆眼睛對流了。我下意識低了頭,不行時間還早。我只能慢慢死盯試卷。裝模作樣在瞎讀。時光在時鐘“嘀嗒嘀嗒…”的流逝。“…………,還有半小時,抓緊時間填卡了,作文沒寫的,也快點了!”
隨著班主任的一聲吆喝,教室開始躁起來了,交頭接耳。東瞅瞅,西看看!不會的能偷瞄一眼是一眼。考試的分,學(xué)生的根!“不要東張西望,再望算作弊,靜靜”!一聲吆喝,原本要開的水,老實了一些?!S著鈴聲響起,教室水開了,炸鍋了,開始交卷,各種混亂。有交卷的,有互相對比臨時改的,有走一半路看到別人的就地改的,還有交完卷對沒交的指指點點的。更有牛人不交的。老班吆喝著,同學(xué)口頭答應(yīng)著,但都在死亡至少緣徘徊改寫著。我當(dāng)時覺得很有意思,看大家表演。忽然右邊那個女孩推著我的胳膊肘,“喂喂喂,把你的橡皮借我用一下?!彼钢t的臉,長得不大的一雙眼睛閃著星星似求著我,我呃了一聲就順手把橡皮擦給了她,她不大的身體好像爆發(fā)霸王舉鼎似的力道,用力擦去原先填好的那道答案,奮筆疾書涂改。她交了了試卷回來,臉上紅暈還在耳根沒有退干凈,就跑過來對我說了聲謝謝,還給了我一個微笑。
心臟撲通撲通,久久不能靜下來。晚上躺在床上,腦子里都是怪怪的想法。她不是漂亮的女孩,很瘦弱,個子矮,眼睛又小,最主要是個太平公主。所以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至少她很清秀,看著很小家碧玉…呃,我在想什么,我在被窩里給了自己一巴掌,因為我知道我動了春心!“卜子,你干嘛蒙被子睡覺,你小子又在打飛機(jī),趕快把燈關(guān)一下!”
“你自己不能關(guān)嘛,為什么叫我關(guān)?”
“你不是在下鋪嘛!”
“什么上鋪下鋪,誰最后睡誰關(guān)燈。”
“叫你關(guān)你就關(guān),別嗶嗶賴賴,麻溜點!”
“我不干,大不了開燈睡覺!”就這樣,舍友們竟然都不關(guān)燈了,我躺了一會,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的浪花一蕩一蕩又一蕩,宿舍的燈光又直射我的床鋪。我實在受不了了,起來來關(guān)燈…
“卜子,你為啥撐的那么高,你到底看了啥,快分享給大家,種子不能一個藏著掖著,是不是兄弟了!”
“沒有,手機(jī)都被老師收去了,它是要起來關(guān)燈,不都是你們自己家的弟弟懶貨,你看看我的多勤快“,“啪”燈滅了,有時候真的是情不自禁,就像我面帶微笑睡著了一樣。
第二天,按道理陽光格外大,但老天不夠意思,下了一夜雨,而且白天它不打算停了。進(jìn)入班級,我瞟了一眼那個我右邊的女孩子,她在讀書,我覺得早讀課我得干點學(xué)習(xí)的事,我也讀書。這一天我偷瞟好幾次她。她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晚上自習(xí)時,班主任在我們中間過道里晃悠著,就那一剎那,我倆對光了一下下,我看她緊張的扭了頭,我呢也刷一下嘛扭向黑板!“撲通撲通…”,是惡魔在作崇,還是丘比特在練箭!分不清月老與丘比特,反正自己動了心。
白天還好,一到晚上躺下就開始亂想。小鹿在心頭跑來跑去?!霸趺床拍芎退f話呢,為什么要和她說話,她又不漂亮,但我也不咋的啊,其實她挺文靜的,文靜關(guān)我屁事,別別別,我還是個孩子,我不能動凡心,別裝了,你累不累啊”!一念入魔,瘋狂輸出??!
就這樣一三四五六七,過了好多天。我倆也漸漸熟悉了,但只是三言兩語,也僅僅關(guān)于學(xué)習(xí)上的。女孩叫李媛媛,家住哪里,不曉得,成績嘛,班級前十名左右,我也一樣。只不過她是從前面數(shù),我呢從后面,大差不差。一天下午我去校門外和死黨吃飯,學(xué)校食堂吃久了,膩了,換換口味。來外面耍耍,去了一家面館。臥槽,竟然遇見她,說實話,當(dāng)時想跑,但死黨已經(jīng)進(jìn)店了,我低著頭,也進(jìn)去了。她跑過來,問我們吃啥,死黨:“一人一份面”!然后她走開了!
“這店她家的”?
“不是吧,聽說是她舅舅開的,她幫忙的?!?p> “哦哦哦…”
過了一會,她端了兩碗我們的面給我們,“吃完了還可以加”!過后又送了兩個用竹簽插著的菠蘿。死黨和我說了聲“謝謝!”她面帶微笑走開了!
“吃飯還送菠蘿,不錯不錯!”
“原來不送的,看來現(xiàn)在競爭激烈,竟然搞福利!”
我呃一聲,“原來不送嘛?”
“不送的,我吃了好幾次都沒有,這次有,可能她說了我們是她同學(xué),他舅舅給的,畢竟最近附近又來了幾家同行。”
直覺告訴我,不是這樣的,但我不說,因為這是我的小九九,死黨他疑惑就讓他疑惑吧,從那以后我和李媛媛開始不那么羞澀說些話了,不過大都還是學(xué)習(xí),畢竟還不是太熟太熟…
說真的,有時候你覺得你可以,但結(jié)果確實大相徑庭。但又在你不在乎,很隨意時,老天又給你一場意外。周末的時光,大都是慵懶的,作為住校生,我不打算僅僅一個周末就跑回家,畢竟來回坐車太累了,就在這么一個平常的周末,我中午無聊去教室里飲水機(jī)接水喝,就這個漫不經(jīng)心的探頭,她在寫作業(yè)!不約而同的看著對方,都笑了笑。如鯁在喉,清咳一聲,我決定打破沉靜!
“怎么還在寫作業(yè),吃過飯了嗎?”
“還……沒,打算去吃,你呢?”
“我也沒有,我來喝水的,喝飽了就不用吃了。”
“哈哈哈,你這有意思,哪有喝水喝飽的…”,她突然不說了,她感覺冒犯了我。
為了打破尷尬,我繼續(xù)胡編亂造,“沒錢吃飯了,窮的只能喝水了!”
“真的嗎?我請你吃飯,要不一起去食堂吧!”
我沒想到她如此客氣,看著她耳根開始紅了,我覺得不應(yīng)該再逗她了,“吃飯錢還是有的,騙你的,我就是單純口渴,來喝水!吃飯可以一起,但不要你請啦!”
我倆都準(zhǔn)備去食堂,她突然慌了起來“完了,找不到飯卡了,去哪里了啊,剛才還在這里,現(xiàn)在咋沒了?”
我看她一臉緊張樣,我想笑,但我不能,畢竟人家是女孩子,不能讓她陷入窘迫?!皠e找了,你越找它越不會出來,不找了它就自動出來了,我請你,走吧!”
“不行,不行,我不能白吃你的。”
“誰說讓你白吃了,下次你還回來不就行了,咳咳,如果可以的話,下次考試給我偷瞄一下你的答案,嘻嘻,就ok!”
“你…,好吧,下次還你!”
我倆一前一后走向了學(xué)校食堂,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都用筷子一口口吃,額,這要是在平時吃飯,我恨不得用手抓,差不多連桌子都要咬兩口,我不知道她平時怎么吃飯的,反正現(xiàn)在的我好別扭,但沒辦法啊,要想留下好印象,就要gentleman,就要端正姿勢慢慢細(xì)細(xì)品味!我看著左右桌子男生交頭接耳,我想他們肯定在討論我們,在高中一男一女吃飯很危險的,被老師看到那就涼涼了,直接回家改造!跟女孩子吃第一次吃飯,吃的很慢,說了一些關(guān)于學(xué)習(xí)以外的話,問問平時都在干啥,互相交換號碼,關(guān)系又進(jìn)了一步!
從那以后,我知道我們彼此深入了,春天天氣讓人心曠神怡,想入非非。窗戶紙還在,春風(fēng)吹破它是早晚的事。體育課是唯一大家都喜歡的課程,不管體育老師多么嚴(yán)肅,不管學(xué)習(xí)多么壓力山大,在體育課上都是垃圾,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同學(xué)都早早來到操場,男孩子,籃球場上肌肉激情碰撞,足球場上風(fēng)馳電掣奔跑。女孩子三倆一群草坪上聊天,有的給比賽的男孩子們當(dāng)觀眾。有的蹭著休息補作業(yè)!我在那門框當(dāng)守門員,看著我軍壓在對面猛攻,一個人坐在草皮上著實無聊。陽光直射面龐,曬得我想睡覺!不一會躺了下來,隊友和敵方都在壓過半場在對面死操,這邊我一個甚是寂寞。閉著眼休息一會,放松身心其實也挺好…,嗯…有烏云擋住了太陽,睜開一只眼看,額…“什么事?”一骨碌做了起來。
“你…你…,長的好帥,我……我可以和你…………交往嘛?”
晴空霹靂,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看著在陽光下的臉龐,面紅耳赤,賽過關(guān)公!時光硬是像定格了一樣!
我明知故問的說:“你說啥?”
她開始抽搐了,身體抖動著,兩只手在衣服上來回拉扯著“我………我想和你認(rèn)識!”
“我們不是都認(rèn)識嗎”?我說了這個后甚是后悔,想給自己一巴掌!
“刷”的一聲,我回頭一看,球在網(wǎng)里直打轉(zhuǎn)!
“卜子你在干嘛,球來了,你干嘛還在聊天!”
看著隊友們過來,她跑開了,隊友們把我臭罵一頓,“你在干嘛,剛才那李媛媛來找你,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p> “我看你們都壓過去了………,我在睡覺。她……剛才只是經(jīng)過,來…來……問我有沒有看到她同桌?!?p> “哦,真的嗎?別被我們待著了,你小子最近春心蕩漾啊,待著了請我們吃飯,踢球踢球!”
“她又不漂亮,我怎么會看上她……踢球踢球!”隊友們又開始向著對面壓過去,我回頭迅速尋找她的身影,沒有所愿,積極投入球賽中,直到下課鈴想起!
那天我們沒有在交集,我的腦海里一片混亂,不知道怎么說才好,我也不敢看她,晚上久久不能平復(fù),翻來覆去,怎么才能找機(jī)會和她單獨聊聊呢,手機(jī)被老師收走了,只有周末等著吧,一天一天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原以為手機(jī)能發(fā)下來,誰知班主任來個回馬槍?!斑@周末上午來個英語測試,你們都別亂跑,上次月考英語平均分都掉到年紀(jì)前五了,你看看你們是咋學(xué)的”!
一個弱弱的聲音“老師手機(jī)怎么不發(fā)了,我要打電話給爸媽!”
“還想著手機(jī),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再叫,手機(jī)給你摔了,你有這心放在學(xué)習(xí)上你講你成績上不起,我立馬辭職……打電話用我手機(jī)打,這星期你們手機(jī)別想了!”
教室里瞬間死氣沉沉,等著試考完,大家疲憊的回到宿舍休息了。天有不測風(fēng)云,還是等等吧,有些事強求不來!
又是一個新的星期一,一周之計在于一。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再學(xué)習(xí),已經(jīng)好幾天沒和她說話了,在那件事之后。她好像故意躲著我的眼神,再也沒有光顧過我!看來沒戲了吧!“卜終,中午放學(xué)有個事找你談?wù)?,在教室里,別走啊”!張敏突然拍著我肩膀,說完就走了。
“額,不會吧,難道張敏也喜歡我,人格魅力這么大,這也太幸福了吧!”
“喂喂,卜終,張敏找你干嘛?”
“沒啥事,不干嘛,你問這干嘛?!?p> “沒什么!”
看著小胖緊張的樣子,疑惑的眼神。他怕我搶走他暗戀的人,這個張敏就是那個他旁邊的小太妹。不想解釋,也不用解釋!因為不是一路人,雖然是同桌,但他天天和附近的女孩紙打的很火熱,跟我說話也只是為了應(yīng)付尷尬罷了!到了中午我等大家都走了,看看張敏做甚,死黨叫我去吃飯,我也搪塞說肚子拉?。〉攘撕镁?,大家都跑去吃飯了,教室里就剩我一個人了,“What?張敏不會放鴿子吧,人呢,實在受不了,吃飯去!”
“別走,等等”!張敏從窗外喊著。
“啥事啊,說呀!我要吃飯呢!”
“媛媛喜歡你,你知道嘛,你為什么不回答人家,你怎么這么狠心呢,至少給人家一個答案吧,喜不喜歡你至少表個態(tài)吧,你知道嘛,她都哭了!”
“呃……,我……,不知道咋說!”
“看來你是不喜歡!”
“不不不,我…我是怕影響學(xué)習(xí)?!?p> “你別裝了行不行,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影響學(xué)習(xí),就你的成績還能影響哪里去!”
我實在是沒想到這個小太妹平時看著挺賢惠的,怎么說話這么直!羞中帶火:“好好好,我的錯,下午放學(xué)叫她來找我,我在學(xué)校操場樹林里等她!”
“對我家媛媛好點,別搞得她欠的似的,我都服了她什么眼光!”
“額,好吧,你牛批!”我說完她就走了,我沒想到她如此暴躁,小胖愛她死去活來,要是成了,小胖也許也就瘦了!
到了快放學(xué)的時候,我看了看李媛媛,她在看黑板。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如此好像不知道似的,女孩子的心思真是猜不透。說真的我有那么一絲絲疲憊,有點想放棄。沒辦法,自己說了約定,我得去看看啊,畢竟自己約的。別人來不來都隨意,我自己可不能放鴿子??!快到小樹林,“臥槽,她怎么來的這么早!”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在哪里等著,我又激動又害怕,菊花一緊一松,好想拉屎。
我三兩步走到她面前,她害羞看著我,我也害羞看著她?!安賵瞿羌?,我當(dāng)時心里很激動,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其實我也挺喜歡你,我不敢說,我怕影響你學(xué)習(xí)。我是個學(xué)渣,而你是學(xué)霸,我怕……”
她的臉?biāo)查g紅了,支支吾吾“我我我……我以為你……喜歡………其它女孩子呢!”
而后,就這樣愛情如龍卷風(fēng)一般襲來,偶爾一起吃飯,周末一起去校外田間走走。都是偷偷地下活動,避免同學(xué)說閑話,老師送回家!第一次牽手是在承認(rèn)關(guān)系的第三天,晚上一起去開水房打水,我偷偷了牽了她,感覺想牽個孩子。沒想到女孩子的手那么軟,很開心,說了好多悄悄話,我問她喜歡我什么,她說就是喜歡,沒有為什么!原來這就叫戀愛,回到宿舍狠干了兩包辣條,第二天菊花疼的受不了。帶著菊花傷慢悠悠去課堂!
所謂蒼蠅不叮無縫蛋,戀愛她和我還是被同學(xué)們知道了,只是瞞著老師罷了。我的死黨和她的閨蜜看到我倆只要在一起,也都自動自覺離開!我很欣慰,這群平時“不懂事的兒子們”現(xiàn)在都很聽話!
流沙隨風(fēng)兒慢慢消去,時光不等人。甜甜蜜蜜到了她生日那天,風(fēng)雨交加的一天,晚上偷偷跑出來了。來到一個小飯館!點了幾個菜,慶祝一下!沒有太多的儀式,我是特別餓,她還是很慢的吃飯。我三下五除二干了起來,蛋糕拿出來,她許愿“我希望成績能上去,卜終也是一樣”!
“額,出來瀟灑,你竟然還提該死的成績,你應(yīng)該說你希望和我永遠(yuǎn)在一起!”
“討厭,你能正經(jīng)點行不行,要想永遠(yuǎn)在一起,我們就要好好學(xué)習(xí),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
“媛媛,你可真是個小可愛,別怕,我是你的,永遠(yuǎn)都是你的!”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不信,上次運動會你們看到別班女孩子,你看你們一個個就像脫韁的野馬!”
“那是他們,我很矜持的”。就這樣吃完了飯,給她買了個布偶娃娃,她依偎在我懷里,我打著雨傘一共回宿舍。路不遠(yuǎn),雨卻下越大??粗龐尚∩碥|。
“你拿下傘!”
“你干嘛”,她不解盯著我。
我脫了外套披在她身上,“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我也要演一次,哈哈哈…”
“你能正常點嗎?電視都是假的,你看你都濕了”。邊說邊把外套還給我了。
慢慢悠悠的到了宿舍,“卜終,畢業(yè)了,如果不在一個學(xué)校,你會離開我嗎?”
我一把把她抱在懷里,臉埋在她馨香的秀發(fā)里!“媛媛,我真的很喜歡你”!我親了她的臉頰!她慢慢掙開懷抱,深情看著我,笑著跑開了。
也許這就是早戀的味道,為什么大人要反對。種種的不好,我怎么嘗到都是甜的,很不理解!“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在熱映,我也找到我的女孩。風(fēng)兒吹,雨兒飄,連麻雀都在為我而嘰嘰喳喳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