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珞略有心事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頭看著溫楚翹坐在自己旁邊像是沒事兒人一樣,手上撅了跟掃帚草,在泥巴地上寫寫畫畫,但是到底畫的是個什么東西,秦珞皺眉端詳了好一會兒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是不是忘了正事兒了?”
秦珞被溫楚翹這副閑魚樣子給氣笑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溫楚翹好久,可是溫楚翹都沒有反應(yīng),秦珞這才忍不住開口提醒。
“什么正事兒?啊——景太醫(yī)?”
溫楚翹還以為秦珞是被她的完美側(cè)顏給迷住了,所以這才盯著秦珞那炙熱的眼神凹造型凹了那么長時間。
秦珞無奈笑著點頭:“算你沒忘?!?p> 溫楚翹這才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重新跑到寢宮,整個人直直的往床上一趟,順便揉兩把剛梳好的發(fā)髻。
“救命?。⌒疤t(yī)!宣景太醫(yī)!”
下一秒,溫楚翹聲嘶力竭的聲音從寢宮內(nèi)傳來,由于表演的實在是太過于夸張,所以平日寂靜的冷宮瞬間被這聲痛苦的呻吟打破。
秦珞站在寢宮外忍不住雙手環(huán)胸,無奈的搖搖頭,閉上眼睛不想面對這個現(xiàn)實。
估計那些不知道實情的,還以為祁妃這是快要臨盆產(chǎn)子了呢。
“???祁妃肚子又疼了?”
綠翠急忙扔下手里洗衣服的棒槌,趕緊奔進寢宮查看了一眼祁妃的現(xiàn)狀。
隨后又大呼小叫的把藍銀叫進了屋子里在旁邊陪著祁妃,綠翠則是腳不停的從狗洞溜出去,一溜小跑的去了太醫(yī)院。
冷宮外。
上午去冷宮不成的皇帝,在下了早朝之后,又拉著小德子“微服私巡”,倆人溜溜達達的走到了冷宮門口。
誰知道就目睹了綠翠從狗洞鉆出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走的樣子。
皇帝有些疑惑的看著小德子,等著小德子答疑解惑。
小德子朝著皇帝尷尬的笑笑:“這……大概是冷宮內(nèi)的宮女們?yōu)榱撕屯饨缏?lián)系所以留的一個狗洞。這種狗洞,在宮內(nèi)都是默認的存在?!?p> “哦……”
皇帝李牧陵弱弱的應(yīng)了一聲,心里倒是不平衡起來了。
普天之下,還有什么不在朕的掌控之下的?怎么連冷宮的一個狗洞朕都掌握不了。
還沒等著李牧陵內(nèi)心os完,就聽著不遠處好幾個嘈雜又著急奔跑的腳印雜亂無章的朝著冷宮的方向跑來。
李牧陵趕緊拉著小德子閃躲在一旁,等著看這小宮女叫來的到底是何許人也。
下一秒,景恒申和小伙計兩人拎著藥箱出現(xiàn)的時候,李牧陵內(nèi)心是崩潰的。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朕的景太醫(yī)一天到晚的往冷宮跑?”
李牧陵表情扭曲,轉(zhuǎn)頭向身旁的小德子質(zhì)問撒氣。
“這……如果奴才沒看錯的話,這位宮女,應(yīng)該是之前祁妃宮里的人……”
小德子還沒說出自己的推測,李牧陵這邊聽了之后就瞬間暴跳如雷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景恒申一天天腿腳勤快的往冷宮跑,是因為祁妃那個傻子?”
小德子被陰晴不定的狗皇帝嚇得出了一聲冷汗,這確認也不是,不確認也不是……
“這……奴才也不知……”
小德子垂下頭,此時裝傻充愣是最好使的了。
“哼!難不成這祁妃是真想把自己的瘋病醫(yī)好了,反過頭來勾搭景太醫(yī)不成?”
李牧陵不屑的冷哼一聲,隔著冷宮那半開半閉的黑色木門,李牧陵只淡淡的瞥了一眼景恒申的背影,便氣呼呼的甩著袖子揚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