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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魔劫

第二十章:斷腿報仇

凡人修魔劫 唐大善人 8113 2021-01-08 13:42:35

  一個月后,在南郡附近的山里,一片茂密的荊棘從中,一個身影正在靈巧的穿過。只見這個身影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著身體。巧妙的避開了那些密密麻麻的荊棘從。

  穿過荊棘從,張全累得一下坐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

  “全哥,厲害!全哥,威武!全哥,我要跟你發(fā)財了!”金老六在一旁,看張全從荊棘從中鉆出,身上一點沒受傷的樣子。一片驚訝,又高興的表情。張全厲害,他也跟著享福。

  張全苦笑了一下。這個伊賀宗的忍術(shù),真是難學(xué)。就算最入門的身法,自己訓(xùn)練了一個月,也才剛剛?cè)腴T。就差點把自己累得半死。

  “走!全哥,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韓雪,把他蹂躪一下。他以前這么看不起你?,F(xiàn)在我們要把她.....”金老六不停的嚷著說,五指亂抓。滿是猥褻的表情。

  張全無語的看了金老六一眼。他那里不明白金老六的小心思。金老六一直對韓雪念念不忘,說起韓雪就流口水。可是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張全不去找韓雪,他也沒借口去。她一直慫恿張全去找韓雪。

  張全不理金老六,休息了一陣。拿出了一把木劍。

  “老金,你來扔球。”張全說道。

  “好的,全哥。”金老六從地上籃子里,抓起一個個網(wǎng)球,使勁的朝張全扔來。別來金老六一身肥肉。扔出的網(wǎng)球,力氣還是很大的。

  不過這些速度很快的網(wǎng)球,在張全眼里完全就像慢動作一樣。張全拿起木劍輕而易舉的就將這些網(wǎng)球一個個擊飛。

  “全哥,你太厲害了?!苯鹄狭孕牡呐宸f。

  “多扔幾個。”張全說道。

  “好的,全哥,你小心。我打!”金老六一聲怪叫,抓起三四個網(wǎng)球,一起朝張全扔來。

  不過這些網(wǎng)球在張全眼里,還是慢動作。張全揮舞著手里的木劍,幾下就將這些網(wǎng)球全部格飛了。

  “速度快點,多扔幾個?!睆埲弥緞φf。

  “呀!呀!呀!”金老六抓起網(wǎng)球,發(fā)瘋一樣的朝張全扔來。這些網(wǎng)球呼呼飛來。

  張全看著網(wǎng)球飛來的軌跡,心里默默計算著。應(yīng)該以何種角度,出劍。用最少的招式,格擋飛這些網(wǎng)球。

  網(wǎng)球不斷飛來,張全不斷將其格擋開。張全全神貫注很是投入。雨點般的網(wǎng)球都朝張全襲來,都被張全盡數(shù)格擋開了。連張全衣服都碰不到一下。

  張全舉著木劍,正等著天空網(wǎng)球襲來。卻發(fā)現(xiàn)沒有網(wǎng)球襲來了。張全一看,金老六累得像個死狗一樣,氣喘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起不來。

  “全哥,我不行了。累得不行了?!?p>  張全收起了木劍。對自己拔刀術(shù)的修煉,自己的格擋成績,還勉強滿意。忍者的出刀速度,要是極快的。在古代,忍者需要用刀,格擋開射來的利箭。自己才訓(xùn)練一個月,還沒有那個能力。伊藤練習(xí)了幾十年,更是厲害。在一個視頻中,伊藤一刀劈開了射向他的子彈。轟動一時。

  金老六坐在地上休息,張全將網(wǎng)球撿回了筐子。

  張全又訓(xùn)練了幾個小時,天色也暗了下來。兩個人就準(zhǔn)備回去了。

  車子從山上駛出,往城里開著。金老六開車,張全坐在副駕駛旁邊。張全閉著眼睛,不停的扔出手里的銅錢,接住,又睜開眼睛看。張全笑了,這聽出的聲音和自己看到的一樣。

  也許在別人耳朵里,聽銅錢的聲音都一樣。不過張全聽來,每個銅錢,每個面,撞擊的聲音都不是一樣。張全閉眼,接住銅錢。都能從銅錢的聲音中,分辨出銅錢的正面、反面。當(dāng)然張全還不能做到伊藤那樣,一次十幾個銅錢。一次也就三四個。

  時間已經(jīng)到了夜晚,夜晚的南郡華燈初上,一片不夜城,繁華的模樣。張全看著窗外的人流,絢爛的燈光,沉默不語。

  “全哥,咋們啥時候去看下左董?左董一直很器重你。”金老六念念不忘。張全沒有說話。

  上次,張全沒有通過伊藤的考核。左季青好像還不在意。一直張羅得給張全找厲害的高手,還是派自己的保鏢開豪車,迎接張全。不過都沒張全謝絕了。張全不愿意跟左季青,走得太近。

  夜晚,又到了下班高峰期,南郡堵車的時間。一輛輛汽車被堵在了馬路上,點亮的車燈,在夜晚照得如同長龍。著急回家的人,心情大為不好,不停的摁著喇叭。

  “摁摁摁!摁個啥。有本事,你去開飛機。全哥,咋們以后發(fā)財了。這條路,咋們包下來。想怎么開就怎么開?!苯鹄狭欢伦×耍煌5暮推渌緳C罵娘。

  張全繼續(xù)扔著銅錢。車窗外,幾個人影走過。張全心神一動,眉毛一挑,把銅錢一下接住了。

  “我出去一下?!睆埲樕嫌袣獾恼f。

  “全哥,你去那里呀?”金老六問道。

  還沒等金老六話說完,張全已經(jīng)下車了。消失在滾滾車流之中。金老六發(fā)現(xiàn),練習(xí)的木劍也沒有了。

  在一條不寬的巷子,昏暗的路燈亮著。幾個渾身肥肉的保安,光著上衣,搖搖晃晃的走著,滿嘴的酒氣。腰間的警棍不停的晃來晃去。

  幾個保安邊走邊吹牛,廠子里那個妹子好看,最近又睡了那個妹子。那個打工仔不聽話,又被挨打了,打得好慘。明天又去打那個。人群中,不時傳來一陣陣淫笑、奸笑、得意的笑聲。

  “隊長,我們今天把那人腿打斷了。不會坐牢吧?!币粋€新來的保安害怕的說。

  “怕個球!出事有廠子頂著,你怕啥。瞎及巴不懂?!睖喩矸嗜獾年犻L滿不在乎的說,吐著嘴里的酒氣罵道。

  “沒我們把這些打工仔壓著,老板賺啥。老板還要靠我們。懂不?!币粋€保安教訓(xùn)著。

  “你媽個巴子,下次再不下狠手。老子弄死你?!迸直0碴犻L,一腳踢在新來保安屁股上。新來的保安捂著屁股,一臉痛但是不敢說話。

  一群人正搖搖晃晃的走著。突然一個黑衣人攔住了眾人。黑衣人,渾身穿著黑衣,蒙著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這雙眼睛冰冷好像沒有感情,不過里面充滿了憤怒、殺意、不滿。黑衣人手里拿著一把木劍。

  “嘛的,怎么不走了。”胖隊長本來走得搖搖晃晃,被眾人扶著?,F(xiàn)在一下停了下來。

  “隊長,有個人?!彪m然黑衣人只有一個人,這群保安不知怎么,被黑衣人的氣勢鎮(zhèn)住了。有點害怕了。

  “啥?”胖隊長搖晃著身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吹搅撕谝氯?。本來還嚇了一下。不過一看黑衣人拿著一把木劍,馬上笑了。

  “好狗不擋路。滾?!迸株犻L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一把向黑衣推去。

  黑衣人不知怎么一下就閃開了。胖隊長一下摔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胖隊長馬上怒火中燒,一下站了起來,舉著警棍一下朝黑衣人腦袋打去。

  黑衣人輕易的避開,然后一木劍劈到了胖隊長的手腕上。

  嗷嗷嗷!胖隊長馬上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吼叫聲,握著手腕不停的哀嚎。警棍都被扔出了好遠(yuǎn)。

  黑衣人一劍雖然力道不大,但是直接劈在了關(guān)節(jié),這些脆弱的地方。胖隊長手腕直接斷了。

  “哎喲!哎喲!嘛的,打死他!哎喲!”胖隊長不停的痛苦嚎叫道。平時都只有他在廠里打人,沒想到現(xiàn)在被人打了。

  胖隊長一腳朝黑衣人踢來。黑衣人一劍劈在胖隊長的腿上。咔嚓一聲,胖隊長的腿馬上斷了。胖隊長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胖隊長的嚎叫,讓其他保安馬上酒意醒了。這群保安拿出身上的警棍,舉起路邊的垃圾桶,就朝黑衣人撲來。想群毆黑衣人。黑衣人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黑衣人不知身子怎么一陣扭動,就避開了這些攻擊。然后木劍一頓劈、砍、刺、挑。只一個照面,十幾個保安就倒在了地上。不斷的痛苦、哀嚎、打滾。垃圾桶、警棍被扔出了好遠(yuǎn)。

  那個新來的保安,手里拿著警棍,腿不斷發(fā)抖,差點尿都出來了。如同看著什么恐怖的魔神,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留下一地痛苦哀嚎的保安。

  張全脫了身上的黑衣,連著木劍一起扔到了南郡的河里?;氐浇鹄狭膭e墅,張全躺在臥室的床上,臉上冷笑著。

  “咚!咚!咚!”張全沒躺一會,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張全開門一看,是金老六。金老六拿著手機一臉驚恐的表情。

  “全哥,出事了!”金老六把手機給張全看,眼睛仔細(xì)觀察著張全的表情。

  只見張全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手機,說了一句:“哦!是挺嚴(yán)重的。”就再也沒有其他表情了。

  手機上是一則新聞,“今夜,本市發(fā)生特大治安案件。一黑衣人手持木劍擊傷一群保安。十幾個保安身受重傷,全身多處骨折。據(jù)知情人士分析,這黑衣人應(yīng)該學(xué)習(xí)過某種武術(shù)運動?!?p>  新聞還配著幾張照片,有黑衣人手持木劍打倒保安的照片,有保安隊長痛苦的哀嚎模樣,有眾保安滿地打滾的樣子。

  “全哥,真沒啥事呀?”金老六一臉害怕,欲言又止的對張全說。

  “什么事?治安不好,我們晚上要少出去了?!睆埲淅涞恼f。

  “哦!”金老六吞了吞口水,看著張全,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

  “我們什么都不知道?!睆埲⒅鹄狭难劬?,淡淡的說。金老六馬上連忙不停的點頭。

  “我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在睡覺?!?p>  接著金老六拿著手機出去了。張全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可能有麻煩了。自己報仇打傷這群保安,沒想到居然被監(jiān)控拍了下來。

  張全明明記得那條巷子,是沒有監(jiān)控的。而且那里燈光那么昏暗。估計是最近安裝上了監(jiān)控,而且還是紅外線、夜視儀之類的監(jiān)控。

  這么大的事成了爆炸性新聞,估計不久海蛇衛(wèi)隊就會找上來。不過張全并不害怕。

  有仇不報,誓不為人。這群保安差點打死自己,這筆仇不能不報。張全可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圣人。

  張全一直躺在床上,看著屋頂?shù)奶旎ò濉P睦锼妓髦鴮Σ?。沒多久,門外傳來了轎車?yán)鹊穆曇簟?p>  “是左季青的車。”張全馬上分辨了出來。也許汽車?yán)嚷暎谝话闳硕锫爜矶家粯?。但是張全修煉了忍術(shù),還是能聽出其細(xì)微的區(qū)別。

  不一會,咚咚咚,又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是金老六。

  “全哥,左董事長請你去。車子已經(jīng)到樓下了?!苯鹄狭悬c奇怪的說。

  “嗯!”張全點了點頭。張全以為會是海蛇衛(wèi)隊,怎么左季青來了。

  兩人下樓,坐上了左季青的豪車。車子在南郡飛快的行駛著。夜晚的南郡,顯得非常的冷清。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快到深夜的。

  車子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來到了三合集團。前臺漂亮的小姐姐,早已經(jīng)下班了。大堂里只有微弱的燈光。

  保安帶著兩人,坐上電梯,很快就來到了八十八樓。左季青沒有來電梯口迎接,張全感覺到了有點不一樣。平時只要張全來,左季青一般都會來電梯口迎接的。今天左季青請兩人來,居然沒有來電梯口。

  難道這里有什么陰謀?張全提高了警惕。

  不一會,保鏢帶張全來到了左季青辦公室門口。張全仔細(xì)聽起了屋內(nèi)的呼吸聲。

  屋子里面有七個人,除了左季青的呼吸外,還要韓雪的呼吸,還有另外五個人。這五個人都是男人。而且應(yīng)該都會武功,身手不錯。其中一個呼吸綿緩長的男人,應(yīng)該功夫最厲害。

  從幾人呼吸的位置看,這個男人坐在左季青的對面。韓雪坐在左季青的旁邊。其他四個男人站在這個男人身后。

  應(yīng)該不是來抓自己的,否則這四個男人應(yīng)該躲在門口。等開門就襲擊自己。

  從他們微弱的呼吸聲中,張全就分析出了屋里的眾人。張全放下心來,邁步走進了房間。

  只見屋子里,左季青一臉陪笑著,和對面一個男人說話。韓雪坐在左季青旁邊,滿臉怒氣。

  坐在左季青對面的男人,國字臉,不怒自威,自然有一股威嚴(yán)。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帽子上別著海蛇衛(wèi)隊的徽章。四個海蛇衛(wèi)隊的隊員,正站在男人身后。這男人應(yīng)該是隊長之類的。

  “海蛇衛(wèi)隊!”張全心里明白了一下。該來的還是要來。

  金老六看到海蛇衛(wèi)隊,心里也一害怕。

  “你是張全?”那個國字臉男人一見張全進屋。馬上臉色一沉,站了起來,對張全吼道。

  張全點了點頭。

  “把張全抓起來!”男人一聲令下,身后四個海蛇隊員馬上過來,抓住了張全的胳膊。好像馬上就要將張全帶走了。

  張全心里冷笑了一下。

  “陳隊長,別急,別急。你有話好好問張全。你看,張全不是來了嗎?他又沒拒捕?!弊蠹厩嗾酒饋?,打著圓場。

  “帶過來!”陳隊長一聲令下,張全被帶到了他面前。

  張全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陳隊長看著,心里有點驚訝。剛才這番氣勢,這小子怎么沒點慌張。

  張全心里明白,如果真要抓捕自己,估計早就埋伏在門邊了。一進門就抓捕自己了?,F(xiàn)在在跟自己演戲。

  “張全,今天晚上你去那里了,你做了什么。你老實交代?!标愱犻L威嚴(yán)的問道。

  “哦!我今天晚上在睡覺。”張全一副老實模樣的回答。

  “還不老實,帶回局里。帶走!”陳局長很不耐煩的一揮手,海蛇隊員就要將張全抓走了。

  “張全,陳隊長問什么?你要老實跟陳隊長說。要配合?!弊蠹厩嘁桓苯辜钡谋砬榭粗鴱埲f,不停的跟張全使眼色。

  “我確實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在睡覺。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找到我頭上了?!睆埲傺b被冤枉的表情,反問道。

  “要不是看在左董事長的面子。是南郡知名的企業(yè)家。張全,你早就被抓進去了。還在跟我裝蒜?!标愱犻L很不滿,打開手機拿到張全面前。

  只見手機畫面上,一個黑衣人拿著木劍,身手矯健的打倒了一群保安。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這人膽子挺大的,居然敢當(dāng)眾行兇?!睆埲戳?,淡淡的說。

  陳隊長冷哼了一聲:“張全,我看你不見棺材不掉淚?!?p>  陳隊長轉(zhuǎn)頭向韓雪問道:“韓雪教練,你是不是訓(xùn)練過張全?”

  韓雪點了點頭,看著張全一副厭惡的表情。

  陳隊長冷笑了一下,接著問:“韓雪教練,從你的專業(yè)度判斷,這人有沒有使用你教的技巧?”

  韓雪點了點頭,非常肯定的說:“有!”

  陳隊長轉(zhuǎn)頭,目光冰冷的盯著張全:“張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韓雪教練都已經(jīng)指認(rèn)你了?!?p>  “哦!陳隊長,我想,我應(yīng)該沒聽錯吧。韓雪教練,只是承認(rèn)她訓(xùn)練過我。這打人的兇手用了他訓(xùn)練的方法。但是據(jù)我所知,韓雪教練接了不少的私活。訓(xùn)練過的人,應(yīng)該不止我一個吧?!睆埲b傻充愣的反問一通。

  見把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韓雪抬頭,美目很是不滿的盯了張全一眼。眼神里面全是怨毒。

  “張全,據(jù)我們調(diào)查,以前你在這工廠打工的時候,和這些保安發(fā)生過沖突。你又接受過韓雪教練的訓(xùn)練。不會一切都這么湊巧吧?!标愱犻L雙目威嚴(yán)的盯著張全眼睛,讓人不敢直視。

  張全想了一想,一副淡然的表情說道:“陳隊長,我想你也接受過專業(yè)的律法訓(xùn)練。按照法律的基本原則,不排除合理假設(shè)。

  “韓雪教練訓(xùn)練的這么多人,有可能恰好其中一個和這些保安起了沖突呢。我以前在廠里打工的時候,這些保安打了不少的人。也許其中一個,正義感爆棚,把這些保安打了呢。也說不定?!?p>  “張全,你這些狡辯可以到里面,留給審訊官再說。帶走!”

  陳隊長生氣的一揮手。張全反而臉上沒有一點恐懼,眉毛一挑,冷冷的說道。

  “陳隊長,不管到哪里,我都是這么說。我在睡覺,我什么都知道。陳隊長,我覺得如果想要定我的罪。最好要有物證。不能是孤證,要形成完成的證據(jù)鏈。”

  “要找到那個打人的木劍,從上面提取到我指紋,還有那些保安的血跡,如果有我的,就可以定我的罪了。光憑這個看不清臉的錄像,是不足夠定我罪的。按照疑罪從無的原則。陳隊長,我可能要白跑一趟了。你也要百忙一趟了?!?p>  那個打人的木劍早就被張全扔到了南郡河里,不知道沖到那里去了。

  陳隊長心里已經(jīng)被張全差點氣爆炸了。嘴角一撇,冷笑的說道:“張全,沒想到你初中畢業(yè),居然還懂點法律。不過你放心,證據(jù)我們一定會找到的。請你先回去,協(xié)助我們進行調(diào)查?!?p>  陳隊長舉起證件,在張全面前晃了晃。海蛇隊員就準(zhǔn)備帶走張全了。

  張全看了一下證件,對陳隊長說道:“陳隊長,我還忘了告訴你了。按照西海國律法,你見面詢問之前,就先應(yīng)該給我出示證件,表明你的身份。否則,我有權(quán)力不接受你的詢問。你剛才的做法已經(jīng)違背了海蛇衛(wèi)隊的條例了?!?p>  兩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一時劍拔弩張的。金老六瞪大眼睛,看著張全。一副佩服又害怕的樣子。自己的全哥,居然敢懟海蛇衛(wèi)隊。

  “陳隊,大家有話好好說。張全,你怎么說話的。對陳隊長要客氣。陳隊長,也是為了抓捕罪犯,保南郡的一方平安?!?p>  “陳隊,給我左季青一個面子。前幾天,我還和你們王局長吃過飯。王局長還夸你,年輕,辦事能力很強,很有原則呢。陳隊,我們借一步說話?!?p>  左季青對著陳隊長說了幾句。兩人來到墻角,耳語了起來。在竊竊私語什么。張全站在那里,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樣子。韓雪生氣得,根本不愿抬頭看張全一眼。

  金老六也沒想到,自己見到自己的女神,居然是這個場合。張全有事,金老六也沒心情欣賞韓雪的身材了。

  過了一會,左季青喜笑顏開的對陳隊長說著什么。陳隊長臉色緩和了許多。

  “今天我就看在左董事長的面子。張全,你不會有下次來了。我們海蛇衛(wèi)隊不會放過任何犯罪分子的。我們走!”陳隊長一揮手,帶著四個海蛇隊員離開了。走的時候,陳隊長很不滿的盯了張全一眼。

  張全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好像事情跟自己毫不相關(guān)一眼。

  左季青好像終于松了一口大氣一般。過來,拍著張全的肩膀,安慰道:

  “兄弟,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給你擺平了。你放心好了。這些年我在南郡也積累了一些人脈,大家多多少少也給我左季青一點面子。我和他們王局長,還挺熟的。明天,我叫余剛找個人去,把這事認(rèn)了。這事就結(jié)了?!?p>  韓雪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很不滿的瞪了左季青和張全一眼。似乎為兩人破壞正義的行為,大為不滿。韓雪一副厭惡無比的樣子,大步走了出去。

  “兄弟,你還年輕。未來還有潛力。不值得跟著這些人計較。做事不要沖動。聽哥哥的話,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要多跟哥哥商量。哥哥能保你這次,保不了你下一次了?!弊蠹厩嗾Z重心長的說,好像兄長一般的關(guān)心。

  張全聽了,也好像感激的點了點頭。左季青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兄弟,我看你今天使用的武功。應(yīng)該不光是韓教練教的吧。我以前也接觸過一些高手。雖然我不會武功,眼光我還是有的?!弊蠹厩嘣掝^一轉(zhuǎn),問道。

  張全想了想說道:“伊藤先生走的時候,把忍術(shù)教給了我?!?p>  張全估計左季青應(yīng)該看出,自己打人的技巧,用了伊藤的忍術(shù)。還不如索性大方承認(rèn)了。

  “哎呀!兄弟,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人才!伊藤先生收了一個好徒弟,我也為你高興。伊藤先生也放心了,伊賀宗的忍術(shù)后繼有人了?!弊蠹厩喔吲d的拍著張全的肩膀。

  左季青越熱情,張全心里反而越害怕。左季青千方百計,花大本錢,讓自己跟伊藤學(xué)忍術(shù)。今天還用面子,讓張全脫困?,F(xiàn)在自己學(xué)了,左季青肯定更不會放過自己了。

  左季青不停的夸張全,還表示要好好宴請張全一下,給張全慶賀。張全表示自己最忙,忙著學(xué)習(xí)忍術(shù),改天吧。左季青有贊許、鼓勵了張全一番。張全和金老六就走出了左季青的辦公室。

  張全和金老六剛走出三合集團的大樓,發(fā)現(xiàn)韓雪早就等在了那里。韓雪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

  “張全,我真后悔,當(dāng)初不該教你擊劍?!表n雪一見面,就劈頭蓋臉的罵道。

  “哦!那韓教練現(xiàn)在后悔晚了?!睆埲⒅n雪的眼睛,毫不示弱,語氣諷刺的說。

  “你們這些黑道分子。瘋子!你為什么打斷別人的腿。太殘忍了。我教你擊劍,不是讓你去打架的?!表n雪繼續(xù)氣憤的罵道。

  “哦!韓教練,這么瞧不起我們這些黑道分子,還不是自己親自來訓(xùn)練。韓教練把自己說得這么清高,收錢之前不知道我們做什么的。你來教我們黑道分子,應(yīng)該沒人來逼你你吧。”

  張全一字一句慢慢的說出來,韓雪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韓雪以前一副怪脾氣,把張全也氣大了。張全一直壓著火,現(xiàn)在忍不住爆發(fā)了出來。

  “以后,我不準(zhǔn)你用我教你的擊劍打人?!边^了一會,韓雪朝張全下令道。

  “這可辦不到。韓教練,以后我打斷別人的腿,這里面也有你一份功勞?!?p>  張全一句話說出。韓雪一下氣得臉色發(fā)白,死死的盯著張全,最后無比怨毒的看了張全一眼,一下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韓雪生氣的背影,張全忍不住有點后悔。剛才自己說話,為什么那么毒。難道是自己從小被人欺負(fù),有人刺激自己,自己一定要反擊嗎?

  張全不知道,皺了皺鼻子。

  “全哥,你今天太厲害了。連海蛇衛(wèi)隊都敢懟!”金老六佩服無比的看著張全,激動的豎著大拇指。

  張全心里苦笑了一下,自己根本不想得罪這些人。不過事到臨頭,也沒法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回到金老六的別墅。張全躺在床上,回想起了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自己做事還是太缺少經(jīng)驗了。沒考慮到那條馬路,最近安上了監(jiān)控。結(jié)果把自己打人拍攝了下來。還給自己惹下了不少的麻煩。以后自己做事,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雖然自己現(xiàn)在會點忍術(shù),和海蛇衛(wèi)隊這么一個強大的勢力相比。依然渺小得如同一個雞蛋。

  今天左季青做的事,張全明白應(yīng)該是一場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表演。目地估計是想讓自己承左季青的人情,好感激他。左季青舍得在自己身上下大血本,應(yīng)該對自己有大的企圖。張全心里,提高了警戒。

  自己今天懟了韓雪一通,估計韓雪心里把自己恨到了極點。不過張全,并不在意。自己和韓雪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張全可不是那種懵懂少年??吹揭粋€美女,就幻想和她在一起。

  這是男人的本能,但很不切實際。美女也是一種稀缺資源,只有有錢男人才玩得起的。韓雪是世界冠軍,大名人。自己是個小打工仔,如同一只螞蟻一般。張全不會做這種幻想。自己和韓雪脾氣都臭得要死,在不一起不爆炸才怪了。

  討厭就討厭好了,反正自己和韓雪今生估計都不會有交集了。

  張全想了想最近的打算。加緊修煉忍術(shù),等天上的黑色大裂縫再出現(xiàn)。自己去那個奇怪地方,打些值錢的獸皮,賣點錢,自己就有本錢做小生意了,就能過上自己安穩(wěn)的日子了。

  張全看了看窗外。窗外的明月懸空,月光皎潔無比。今晚應(yīng)該不會有黑色大裂縫了。張全心想。

  自己還有事忙。張全一下從床上蹦起,坐在桌子面前,寫了、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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