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先天高手
李仲見江公公公不需要他幫忙,便從旁策應(yīng)福伯對敵玄難。
他出手時多有保留,讓玄難驚疑不定,以為他有強大后手,出手間亦收斂許多。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情況越來越不容許玄難從容以待。
追風(fēng)和梅九追殺幾個黑道人士經(jīng)過此李仲方才對戰(zhàn)的密道,猛然發(fā)現(xiàn)洞中石室里戰(zhàn)斗正酣,立刻閃身進來。
追風(fēng)師從郭靖,是郭靖郭巨俠的關(guān)門弟子,并且在桃花島精進武功,身具降龍十八掌和桃花島武學(xué),厲害非常。
而梅九作為四大神捕中唯一一個不是師從郭巨俠的神捕,自有其獨到之處。
他雖不是郭巨俠弟子,但是亦受郭巨俠指導(dǎo)許多,武功也早已破境入宗師之境。
另他所學(xué)武功特殊,表面上看起來一如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但實際年齡幾乎和金銀神捕差不多,已逾四十歲。
他方才在山壁之下,同山西五毒交手之時,將一條長鞭舞得出神入化,幾乎能以鞭法模擬出任何一種兵器的武學(xué),實在是厲害非常。
梅九表面看起來不甚引人注意,但實際上,其手段凌厲之勢,決不在無名的劍勢之下。
二人方一出現(xiàn),便立刻同江公公一起對敵桃谷三仙。
這三人聯(lián)手,桃谷三仙只稍作抵擋,便立刻被擒下,這種時候不必再收監(jiān)審判,且桃谷六仙腦子一向不好,問也問不出什么,直接掌斃當(dāng)場。
玄難眼見對方人手眾多,暗道不好,心思電轉(zhuǎn),突然飛起一掌將一具石棺棺蓋拍飛,福伯一驚之下匆忙閃避。
這具石棺之內(nèi),只有一個小小的木匣,古樸精致,不知其中裝的是什么。
玄難已來不及查看其中是何物,揣在懷中,腳下一蹬,身子直直的飛向一側(cè)密道。
其他人沒反應(yīng)過來,李仲哪里能放他走,他早就警惕對方此招,立刻飛身撲上。
他的混元罡氣不僅于防御之上厲害,對敵之時亦有妙用。
只見他將全身罡氣猛然灌注表面,原本護住他周身三尺的罡氣猛然擴散至整間石室。
霎時間,整個石室中猶如風(fēng)暴降臨般,罡氣凜冽肆虐,刮起的狂風(fēng)直將人吹得四散倒飛。
玄難罡氣密布全身,正要以凌厲攻勢反擊,但忽然間他心頭一冷,頭腦中竟有些混沌,身子一歪,險些摔倒在地。
以他如此修為,竟是不知不覺中了李仲的道。
玄難大恨,可是手腳酸麻無比,即便他想出手,想逃跑,一時根本不能。
便在此時,石室頂部突然簌簌聲響,一陣塵土飄然震落,隨即石室上下一片震動,猶如地震一般,幾乎站立不穩(wěn)。
李仲幾人大驚,不知發(fā)生了何事,難道是有人想要將整個山體炸開不成?
他們此時地處地位居山腹之中,密道七拐八彎,短時間難以找到出路,想逃跑根本不可能。
倘若此時山崩地陷,他們非被活埋此地不可。
眾人腦中思緒紛飛,聚在一處快速商議卻不得其法。
李仲將毒氣解藥分給幾人,一時也眉頭緊皺。
福伯目光落到李仲身上,暗暗下定決心,不管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定要助二公子逃出去。
他身上一股波動微微散發(fā),將罡氣凝聚于心。
李仲在場中掃視一圈,忽然飛身向前,砰砰兩掌將剩余兩具石棺棺蓋拍飛。
往其中一看,一具石棺中放著一個同玄難手中一樣的木匣,另一個放的是一個長條竹筒,均是普通至極。
李中把這兩物一攬入懷中,遞給福伯,轉(zhuǎn)頭對幾人道:“這些東西先放在福伯前輩這里,待咱們出去之后再說?!?p> 追風(fēng)和梅九對視一眼,見江公公并無異議,二人便也不出聲,即為默認(rèn)了。
此刻地動山搖,玄難身處在一密道口,眼睜睜看著李仲將這兩個石棺打開,將里面的東西取為己有。
他心頭一動,從懷中掏出木匣,就要打開。
突然轟隆一聲,頭頂一陣亮光乍現(xiàn),碎石紛飛,竟是有人從上方打通了一個洞,通向此地。
接著上方“嘿”的一聲,接著是一陣巨響,勁風(fēng)肆虐著沖入洞中,比李仲方才的混元罡氣的風(fēng)暴還要凌厲數(shù)倍。
李仲、福伯、追風(fēng)等幾人將無名護在其中,紛紛以罡氣護體,凝聚成一個巨大的護罩,死死抵住這四散的勁風(fēng)。
玄難則是被這勁風(fēng)一吹,鼓入密道之中,不知去了哪里。
明王此時面色陰沉,他竟是不知畫道人如何找到的石室所在,并打通了這一通道。
不過,既然他早已知道石室,為何不早早取了武學(xué)傳承,反弄出這么一遭,但是不管怎么樣,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畫道人如此輕易的得到獨孤求敗的武學(xué)秘藏。
以畫道人的修為,如果再得到獨孤求敗的武學(xué)傳承,那當(dāng)世之中,幾乎沒人能是其對手。
當(dāng)然,張真人已閉關(guān)數(shù)十載,不算其中。
畫道人被明王阻攔,二人沒有出手,只以氣勢相阻,僅僅如此就有這般威勢,先天高手的強大當(dāng)真難以想象。
他謀劃如此多年,怎能沒有想到此事為人所知,又會有先天高手前來,他自有后手。
只是……
他遠眺旁處,那人怎的還未到?
此時,十八里鋪外官道上的一個茶棚里,一個道姑,一個道士,二人相對而坐。
每人面前只一杯粗茶,隔著裊裊的熱氣,二人四目相對。
這尼姑頭發(fā)花白,顯然已上了年紀(jì),但是若能看清她的容顏,竟是和二八少女別無二致,實在古怪得很。
她輕笑兩聲道:“重陽真人久不出全真教,怎么會在此處?不過,想來真人事忙,貧尼便不多打擾了,便此別過?!闭f著就要起身離開。
王重陽眉眼低垂,似是不將她放在眼中,淡淡開口道:“圣音師太既到了此處,又何必早早離開,上次論道尚未盡興,不如咱們再來論道一番?!?p> 王重陽身懷先天功,鶴發(fā)童顏,面色紅潤如嬰兒一般,待人一向親和,但不知為何見到圣音師太上時會如此嚴(yán)肅。
一聽這話,圣音師太便不敢動了,她深知王重陽的厲害,舉天下之力,除張三豐之外,不管是無崖子,還是之前的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都不敢言勝。
同時圣音師太心頭憋悶,為何王重陽如何針對自己?
上次二人相遇,王重陽無緣無故便要論道,讓圣音吃了好大的苦頭,這次相遇,更是半分臉面都不給,大家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何必如此。
想到這里,圣音師太心頭也不禁有了怒氣,便帶著三分哼聲道:“不知貧尼哪里得罪了重陽真人,竟是三番五次針對,還請明示?!?p> 王重陽終于抬眼看了看她,抽劍起身,唬的圣音一躍而起,遠遠退開,驚道:“你要做什么?”
“聽說你擊敗古墓掌門人那招有道家真意,貧道領(lǐng)教領(lǐng)教。”
夜陌楚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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