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哈嘍,今天是十一月七號,姐姐在家休假,荒謬至極啊。
其實總體上過得還不錯的,但總是會讓我有所情緒波動,讓我有一些外在的不舒服,頭暈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我也一開始以為是沒有吃飯導致的低血糖,可是后來吃了飯還是會暈,一天二十四小時,可能下一刻就會頭腦發(fā)暈。
我也在想明明這種抑郁情緒都伴隨了我好多年的,為什么這次總是走不出來呢?我也從來沒有給任何人說過這次的原因,而且我也只是猜測。要放國慶假期的那天,班里舉行了一場活動,由班主任發(fā)起,由我和一個男生一起主持,當然從小膽小到大的我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想的當然是躲避啊,先后去找了那個男生,班長和班主任,慢慢接受這個事實的同時我也在期待和緊張,尤其是班主任對我說“剛剛分班,這是個能讓大家認識你的機會”她說她并不強迫我,但是這確實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如果連這次都不敢那么上了大學以后既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嘗試了,她也讓我打開自己,都是同學沒有什么丟人不丟人的。終于在她的“引誘”和我自己的想法下,我也接下了主持人的任務。
人生第一次呢,我想把它做到完美,主持稿改了遍又一遍,環(huán)節(jié)和那個男生還有班長扣了一遍又一遍,寫的到時滿意了不少,可終究邁不過要站在全班面前發(fā)言的檻,其清楚地記得那是周四,宿舍里的關系開始慢慢變質,有的退宿有的打算退宿,中午我自己在宿舍里哭了一中午,并且給爸爸說我難受壓抑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卻告訴我說讓我去找同學去找老師聊聊。呵,那時候我聽起這話來感覺諷刺極了,他把電話打到了班主任那里,班主任找了阿林聊我,也沒說出個啥來,事后阿林告訴我班主任給她說憨憨是一個什么話都憋在心里的人,班里他最擔心的就是我的心理問題,她能看出我的真笑和假笑。哈哈哈,搞笑。
這是次莫名的壓力吧,還有同學之間該死的關系,明明都不是小學生了,還搞一些低級的綠茶行為,啊啊啊啊受不了啊!
回歸原題,上周五給媽打電話說想周六晚上回家,又說了一些難受的問題,她說讓我回來去檢查一下或者找個心理老師。周日在學校請了假,父母帶我去了個心理老師的家里,聊了有兩個小時,還有一個測抑郁的小表,和類似塔羅牌的東西,心理老師還是要求我明天請假去南院的專業(yè)精神醫(yī)院去測評一下,這件事情是她給我父母直接說的,我也能看出來,他們一開始也是不想去的,直到老師說如果耽誤了病情延誤,甚至會影響高考的參加,他們才做出決定“去”!
周一,早上七點出發(fā),去了南院某個專業(yè)精神醫(yī)院,我以為會沒怎么有人的,結果還是需要排隊的,唉。醫(yī)院和我想的不大一樣,在做測試的一層,隔壁就是心理疏導的地方,有一個女孩,樓層上充滿了她的尖叫和跺腳聲,撕心裂肺的喊“別過來”;精神醫(yī)院的每一個走廊上都有可能出現(xiàn)發(fā)病的病人,我就在醫(yī)生門口看到了一位老大爺,年紀估摸著四五十歲,好多大老爺們架著他一個,還是讓他掙脫到了地上,他像個嬰兒將自己蜷縮起來,雙手抱頭。在醫(yī)生的指導下先說了近狀,和時間背景啥的,后來他就讓我去做測試,做了四個測試一共280元(艾森克個性測試EPQ,抑郁自評SDS,焦慮自測表SAS還有一個不曉得啥了)醫(yī)生會在測試前給寫一個他和我短時間的對話,我的行為和語言來先做一個小判斷,最后經過測試的報告分析給出最后結論。而我就是重度抑郁,中度焦慮,輕微強迫,醫(yī)生給出我最后建議吃藥,但爸不想我吃,想做心理疏導,做心理疏導的價錢也是不便宜呢,好像是300元一小時還是兩小時。我還是哭了,我最終拒絕了所有方案,選擇自己承受,任由抑郁發(fā)展,他們兩個也是極力的勸我接受治療,媽還搬出了我姐,我沒有聽,最后爸受不了我這個樣子,甩手帶我回了家,他說不用去在意這個,也不一定是真的,嘿他還是不信呢,那就這樣吧,也是測試這個東西,都是我自己的答案,一點都不客觀,也難怪他不相信。回家的路上我哭了一路,他向我要檢查報告,我把所有東西團成團不給他,并給他說“不信,為什么還要看呢?”是啊,不信,為什么要帶我去醫(yī)院呢?
到家已經下午兩點,既然不信就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吧,我把我做檢查的280元還給了他,姐姐也在QQ上給我說話,我沒有理她,睡覺一直睡覺,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姐姐在帝都回來了,休了年假,呵呵呵一出事什么人都湊上來了,爸媽知道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就把她叫回來了,我始終沒有說話就像啞巴一樣,沉浸在自己被我里,好像這樣可以躲避所有。
周二我還是要去上學,我還是誰也不說話,我聽見姐姐的笑了,她是不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呢?呵呵呵。我回了學校,當天爸就給班主任打電話問我還想不想回家,我二話不說的拒絕了,但終究沒有抵住想姐姐的心,周三晚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