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呵呵,就我這五短身材,能干嘛?救命就不用提了,看熱鬧,倒是可以叫上我。
話說,與白靈簽訂契約以來,玉齊齊還不知它是雌或是雄呢!
玉齊齊的目光,慢慢地向白靈的后肢移去。
雙手直接將白靈翻了個過,將其摟抱在懷里,嘻嘻,還別說,這小肚肚還真軟和呢!這手感比順毛還舒服呀!
此刻的白靈,心里是真的慌了,眼看主人的小手,就要摸到自己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嚇得白靈尾巴直接炸毛!
“咦,白靈你怎么了?放輕松哈,主人不會傷害你的,就看看你是雌是雄?”玉齊齊摸著突然炸毛的狐貍尾巴,溫柔的安慰道。
嘶,主人你不要臉,他白靈還要呢!
還未等玉齊齊扒開白毛一探究竟時,白靈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趁機逃出了玉齊齊的魔爪。
一溜煙,頭也不回的逃出了山洞。
如果仔細瞧,便能看出此刻的白靈,長毛覆蓋下的皮膚變得粉粉的,耳尖更是紅透了。
只是不知,這是惱還是羞的!
怎么說他白靈在妖族中,也是一成年男狐好吧,在人修中,也是一成年男修好吧,而且凡人間的那套禮義廉恥,也早已學會。
聊的熱火朝天的三人,終是被這邊的動靜給打斷了。
“咦,五妹妹,你對白靈做了什么啊!它這是怎么了?”五妹妹看著跑出去的白靈不解的問道。
要知道,她家妹妹可是和白靈形影不離的,只要白靈一現(xiàn)身,玉齊齊都是走哪抱哪的。
可這……
她怎么感覺到那只小狐貍一股氣急敗壞的樣子,難道是她的直覺出了差子,才導致了幻覺?
想到此處時,三姐玉天玥不自覺的揉了揉眼睛,還想再觀察時,那只小狐貍卻已經(jīng)跑沒影了。
“額呵呵,也沒啥,可能是害羞了吧!”玉齊齊尷尬的說道。
不就是想看看它的性別嗎,反應至于這么大嗎!
“害羞?五妹妹,我現(xiàn)在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對一只妖獸做了什么,竟會讓它害羞?”三姐玉天玥先前的八卦之魂再次被點燃。
“呵呵!也沒什么了,就是想看看它是何性別?!庇颀R齊干笑道。
“這樣啊,那你看到了嗎?”三姐玉天玥繼續(xù)問道。
“沒有,還沒看呢,它就掙扎著跑了!”玉齊齊郁悶地說道。
“咦!不應該呀,一只還沒開靈智的低階妖獸,竟然還知道害羞,真是怪哉!難道是因為靈狐要比其他妖獸聰慧,所以會害羞?”三姐玉天玥一番猜測道。
“也許吧!行了,別管它了,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庇颀R齊附和道。
然后又繼續(xù)問道:“大哥,既然森林已經(jīng)恢復了往日之態(tài),不妨,我們就繼續(xù)在這附近走走看吧!”
玉天佑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微笑著說道:“恩,繼續(xù)去森林外圍歷練吧!不過如今,我們要更加小心些行事,畢竟秘寶一事引來了許多修士。還有啊,我們也出來許久了,該回家看看了,順便把四妹妹已入天玄宗的好消息,告訴家里人一聲。”
不知為何,玉天佑自清醒以來,內(nèi)心總是想迫切的回到家中,而且心里,長伴有一股隱隱不安之感。
可能是自己多慮了吧,畢竟之前神魂受到過重創(chuàng),玉天佑一邊沉思著,一邊強制性壓下,心中那股不安感。
“那大哥,我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二哥玉天明疑惑地問道。
“恩,三日之后回家!”大哥玉天佑給了個答案,隨后,又沉默不語。
——
三日后,清晨。
四道顏色迥異的載人飛劍,自空中快速劃過。
“大哥,你慢點飛,我都快追不上你了?!倍缬裉烀鲓^力地飛向玉天佑的并肩之處,大聲喊道。
玉齊齊遠遠地跟在隊伍后面,修為上的差異,讓她飛的氣定神閑,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照顧三姐玉天玥的飛行速度。
也不知為何,自昨晚以來,她家大哥就處于即將暴走的邊緣,還時不時的,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越是到快回家的時候,越是暴躁。
這不,天空才剛剛放亮,就忍不住招呼眾人趕快回家。
嘿嘿,難不成她家大哥還是個戀家癖?玉齊齊心里暗搓搓想著。
“二哥,你追不上大哥,可以和我們一起??!”玉齊齊看著前面一邊御劍飛行,一邊不停咆哮的二哥,好心的建議道。
她發(fā)現(xiàn)她家二哥,有時候特別的軸,不懂得變通,有時候吧,又非常的有眼色,說話做事很機靈。
這讓玉齊齊一度看不懂她二哥,難道說,她家二哥就是傳說中的,大智若愚之人。
“五妹妹,別管他們了,一個發(fā)瘋似的,死命狂飛,一邊發(fā)癲似的,死命狂叫,但凡二哥少說幾句話,就能追上大哥了。”玉天玥朝著玉齊齊就是一頓吐槽。
還不過癮,又繼續(xù)說道:“五妹妹,你說二哥是真傻還是假笨啊,有時候我都懷疑,是不是胎兒時期,二哥的腦子都長到了,我這里來了。”
玉天玥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噗嗤……三姐姐你說的在理,二哥之所以如此,完全就是沒長腦子?!庇颀R齊哈哈大笑道。
……
兩姐妹在后方有說有笑的,飛行在最前方的兩兄弟,可沒這么好的心情。
玉天佑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板著一張臉全力趕路中,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惹到他了呢,直到靈力將要枯竭時,才吩咐大家落地休息。
其間,一句話都不多說。
“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和你說話都不帶理人的?!庇裉烀魍蝗晃恼f道。
“啊,二弟,沒什么了,就是有點想家了?!庇裉煊优牧伺拿媲叭藘旱募绨?,安慰道。
“額,大哥,你這話騙騙二哥就行了,我和五妹妹可不信,大哥,老實說,你是不是舊傷復發(fā)了?”玉天玥直接了當?shù)膯柕馈?p> “舊傷復發(fā)?”玉天佑用神識,下意識的掃了一圈,識海中的黑水潭,才反問道。
“難道不是?”
“不是,我很好?!?p> “那你為什么如此急切?難道說家里……”
玉天佑見自家三妹,對自己咄咄逼問,大有一副‘你不老實交代,我就一直問到底’的架勢,只好將心里,那股不確定的感受說出來:“唉,大哥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自我清醒以來,心底便有一種不安感,特別是這三日以來,愈發(fā)強烈了,這不,離家越近,便越發(fā)控制不住那股不安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