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范帶著彪子去了陳戰(zhàn)武的老家河北,一路打聽一路詢問,終于找到了陳戰(zhàn)武的家,陳戰(zhàn)武老家房子看起來很有年代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房子,房子本身已經(jīng)破爛不堪,到處都是用新磚縫補的,不過大門口兩頭石獅子倒是威風(fēng)得很。
老范推開門走了進去,進了院子便四處看了看,見院子就沒人,老范示意彪子喊幾聲問問,彪子大喊了幾聲,見沒人回答便說:范爺,這也沒人啊,戰(zhàn)武是不是不在這?
老范說道:走,進屋子里看看,說完,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彪子說:范爺,看樣子戰(zhàn)武真的不在這,要不我們再去打聽打聽?老范低頭看了看爐子里的煤炭,抓出了一小塊捏了捏說:不,他肯定在這,這屋子里絕對有人住。
老范話音剛落,正準(zhǔn)備抬起頭,一把刀突然架在了老范脖子上。
“你們是誰?來我家做什么?”
老范愣了一下,是?戰(zhàn)武兄弟嗎?我!范源濂,好久不見!
陳戰(zhàn)武說道:“范爺?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
我來主要是有兩件事,一是給你道個歉,二是有件事想麻煩你,這刀...能不能先放下,我們慢慢說。
“我們有什么好說的,我念在舊情的份上叫你聲范爺,道歉不需要,你們走吧,別再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話剛說完,陳戰(zhàn)武就把老范丟了出去,彪子見老范被欺負(fù)了,大罵一句,擼起袖子就準(zhǔn)備上,剛擼起袖子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陳戰(zhàn)武一套組合技打飛出去,彪子起身還要上,老范喊住了他,住手彪子!你瘋了?戰(zhàn)武可是正宗的六合刀法傳人,自幼習(xí)武,你哪是他的對手,他要是想要你命,你早就死幾十次了,算了,我們走!
老范正朝門外走去,彪子追了上來說:范爺,我們就這么走了?你不是和自立打包票了嗎?
老范說道:放心吧,戰(zhàn)武我一定會帶回去,走吧,先去找個地方休息休息,戰(zhàn)武我了解,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等我們明天再來,坐了一上午的車,腰早就酸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亮,老范和彪子又來到了陳戰(zhàn)武家門口,推開門進去,見又是老范,陳戰(zhàn)武呵斥到,你們怎么又來了?不是讓你們走嗎,我看在以前的情面,叫你一聲范爺,你若還不走,可別怪我不念情分!
我們非要這樣嗎?戰(zhàn)武,當(dāng)時的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脾氣不好,還沒聽我解釋就離開了上海,我也一直沒機會和你說,你若還信我范源濂,就聽我把事實說出來。
陳戰(zhàn)武撇了撇老范,沒發(fā)表任何意見。
老范便把實情說了出來,陳戰(zhàn)武表情凝重的愣了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
誰也不知道老范和陳戰(zhàn)武說了什么,我也問過,老范也是只字不提
老范也沒急著催他,反倒是陪著他一起坐在地上,老范掏出了在上海取出來的錢,看厚度,大約在兩萬左右,老范說:這錢你拿著,就當(dāng)我孝敬咱媽的錢,多買點紙錢燒過去,別讓他老人家在那面受委屈!
說完話老范便走了出去。
“等等!范爺,你說吧,要我做什么?”
老范扭過頭笑了笑,拍了拍陳戰(zhàn)武的肩膀,好兄弟!我就知道!
幾個人進了屋子,老范說:彪子!難得兄弟相聚,去小賣部多買點啤酒,我要和戰(zhàn)武好好喝一杯,今天不醉不歸!好嘞范爺!我這就去!
幾個人坐在桌子旁喝了起來,酒過三巡之后話也多了起來,幾個人回憶當(dāng)初在一起的時光,看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多了,都喝的差不多了,彪子直接躺床上睡了過去。
陳戰(zhàn)武說道:“對了范爺,您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事?遇到什么麻煩了,您開口!”
我想!請你出山,幫我一個兄弟處理點問題,說起這個人,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劉海峰...
“劉海峰”?范爺,先說好,我下面說這些不是因為我怕,你了解我!只是,你們怎么會和他結(jié)下梁子?這個人不簡單!”
你看你,別急啊,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沒變,還是急性子,我話還沒說完,這次遇到的麻煩是劉海峰,可又不是劉海峰,怎么說呢,是他的把子兄弟,馮金河!
“馮金河”?我略有耳聞,因為心狠手黑,又陰險狡詐,所以沒什么人愿意和他打交道,道上的都叫他老黑,怎么范爺?看來您又重出江湖了?”
嘿!說笑了戰(zhàn)武,其實我早就看淡了什么所謂的名和利,原本想就這么簡簡單單的過到老就知足了,直到我遇到了陳自立,多說無益,一句話!此人只應(yīng)天上有!我老范從沒看錯過人!這次我就是為了他來請你的,他才剛剛起步,就遇到致命的對手,現(xiàn)在急缺你這樣的高手助陣,放心,自立不會虧待你的。
“這些都好說,既然沈爺開了口,那我們明早就動身去上海,說實話我也有點想那里了,十年了,十年可真快哈哈!”
另一視角的我出了院,都是些皮外傷,我心想,在哪都是躺著,在醫(yī)院我渾身別扭,就提出說要回家修養(yǎng),等辦好了出院手續(xù),我就打了車回了宿舍,還是這舒服,在醫(yī)院快悶死我了,兩天了,老范差不多也該回來了吧,我正想呢,就見門開了,老范和彪子走了進來,我說道:你們終于回來了,這幾天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快憋死我了。
老范嬉皮笑臉的說,“快看看我身后的人是誰!
誒?這位是?
“你就是陳自立吧,范爺昨晚和我提過你!我是陳戰(zhàn)武,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說!”
客氣了客氣了,老范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不用這么見外,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