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被捕
莫莫顯然沒有料到,牧九歌居然真敢動手!
當(dāng)著江昊天的面,在盛世娛樂總部動手。
但是臉頰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反應(yīng)過來的莫莫,頓時發(fā)出了刺耳的尖叫:“?。∧銈€廢物竟敢……”
啪!
但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牧九歌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去。
“聒噪!”牧九歌冷冷的盯著對方。
瞳孔漆黑如墨。
都腫成豬頭的莫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竟嚇得說不出話來。
“郭四爺現(xiàn)在哪里?”牧九歌不再管她,而是望向精壯老者。
“家門不幸,出了車禍!”精壯老者冷淡的開口,隱約還能夠感受到他的敵意與憤怒。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江昊天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絲毫都沒有阻止的意思,直到此刻,才鼓掌開口。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黎倩語和老王的臉上,同樣流露出高高在上的憐憫。
“謝隊長,可以進(jìn)來抓人了!”江昊天隨即開口。
話畢,房門再次被打開。
幾位巡捕房的差人魚貫而入,像是等候多時。
為首的謝隊長大腹便便,頭毛都沒剩下幾根。
見到江昊天,比見到親爹還親:“江少,還算及時吧!”
“很好,辛苦了謝隊!等下記得讓人去拿剛才他打人的錄像!”江昊天眼中閃過隱晦的鄙夷,但仍舊笑容溫潤。
“放心吧江少,這個垃圾這回死定了!”謝隊長早有準(zhǔn)備,將罪名一一羅列出來,
“要不了幾天,就會看到報道,牧九歌猥褻女學(xué)生后,不僅不知悔改,還跑到盛世娛樂鬧事。
占當(dāng)紅主播便宜不成,羞惱成怒,毆打致人重傷。
這一次,說判個無期,也得關(guān)他個二十幾年!”
“江少!你們這是……”莫莫有些犯暈。
“抱歉莫莫,事先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了!”雖是道歉,但是江昊天滿臉淡漠。
莫莫咬了咬嘴唇,一下子全明白過來。
感情剛才對方之所以和自己閑聊,就是為了激怒牧九歌,逼他動手,以便錄下視屏,作為他證據(jù)。
說什么忠實(shí)粉絲,全都是套路。
不知為何,莫莫心里,有那么一絲苦澀。
在旁人眼里,自己是坐擁千萬粉絲的當(dāng)紅主播。
各種片約不斷,可謂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在真正的世家眼里,不過是一顆隨意丟棄的棋子罷了。
不過,只是很快,莫莫就將這種負(fù)面情緒壓了下去。
生氣和憤怒只是無能的表現(xiàn)。
既然無法改變,那就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
“江少,我的表現(xiàn)你還滿意嗎?”莫莫淡笑著開口。
江少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不覺對她高看了一眼:
“這件事能夠辦成,莫莫當(dāng)居首功。
這樣吧,兩天后,市政府將會有個招標(biāo)晚會,你可以以江家人的身份參加!”
“那我在這里謝過江少了!”莫莫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而后便很識趣的退到一旁。
她知道,這是江昊天的主場。
要把握好分寸,分得清主次。
“謝隊,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不過,我要他至少無期!”江昊天淡淡的吩咐道。
“這恐怕有些難辦啊,畢竟……”謝隊為難道。
不過,還不等他把話說完,便被江昊天揮手打斷:“區(qū)巡捕房的王副統(tǒng)領(lǐng)就要退下來,剛好還沒有合適的人選!”
“哈哈,既然是江少吩咐,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隊當(dāng)即表態(tài),隨后拔出鋼槍,滿臉戲謔的望向牧九歌,
“小子,我知道你身手不錯,可是你快的過鋼槍嗎?”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牧九歌沒有反抗,甚至還主動伸出雙手。
一個巡捕立馬上前將他拷住。
“直到現(xiàn)在還故作姿態(tài)!”黎倩語輕蔑的看了眼牧九歌。
“江少,我這個證人還想去巡捕房去做個筆錄,不知方不方便?”老王面目猙獰,惡狠狠的看向牧九歌。
話雖這般說,但是誰都看得出,他的真實(shí)目的,是想過去報復(fù)一番。
“我也想去看看!”莫莫的眼睛也不由得一亮。
“我等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這樣吧,你們等下就和謝隊一起過去!
謝隊,沒問題吧?”江昊天稍作猶豫,便安排下去。
“小事一樁!”謝隊拍胸脯保證。
隨后,一行人便押著牧九歌出門。
“敢問郭老爺子,郭四爺是什么時候出的事?”剛走到門口,牧九歌突然問道。
“17號晚上!”精壯老者淡漠的說道。
“17號么……”牧九歌低吟一聲,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濃郁。
他正是在前天晚上,與郭四第一次見面。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分開后,郭四發(fā)生了車禍。
怪不得那晚回到家,看到電視上那個出了車禍的車,有些熟悉。
可這一切都只是巧合嗎?
看來,這件事比想象中的還要復(fù)雜。
如果郭四發(fā)生車禍不是意外,那么可以斷定,給自己做局的不只是江昊天。
又或者說,還有人在做一個更大的局,而且隱藏的很深。
而江昊天也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
這同樣也是牧九歌沒有反抗的原因。
因?yàn)橹挥兴徊读?,幕后之人才會有更進(jìn)一步的動作。
謝隊帶人沒有回到巡捕房,而是就近來到一處被改裝后的安全屋。
看來他們是早有準(zhǔn)備,里面的房間,有種諜戰(zhàn)劇里,軍統(tǒng)大牢的既視感。
竟然連刑具都一應(yīng)俱全。
進(jìn)去之后,牧九歌便被吊了起來。
就是那種雙手被綁,只有腳尖能夠貼地的那種。
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來說,這都稱得上是酷刑。
但是在牧九歌面前,簡直就是小兒科。
綁上之后,幾人便已離去,看樣子是想晾晾他。
牧九歌剛好可以趁此機(jī)會,整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概是凌晨一兩點(diǎn)鐘的時候,渾身酒氣的幾人,終于推門而入。
“牧九歌,你特么不是挺囂張嗎?沒想到也會有今天吧!”老王拿起一個被燒的通紅的烙鐵,顯得極度亢奮,
“要是把這燙在你臉上,應(yīng)該很爽吧?”
“我倒是覺得,在燙之前,應(yīng)該狠狠的抽他幾百鞭!”
莫莫也是激動的拿出一根仿佛荊棘般特質(zhì)的鞭子。
抽在人身上,立馬就能咬下一塊肉下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有這種危險的想法,否則會很慘!”牧九歌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