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發(fā)現(xiàn),那些朋友都早已將自己扎根。
不過我自不必看他,毫無意思文字都顯得格外的乏味。
所以我得講故事:
去年年末,南方的天沒有一滴的雨,我總會額外關(guān)注夜景,有沒有星?
“沒有”
“有沒有月?”
“沒有”
我舉目天邊就什么也沒有,干枯的。
我累了,以往我不會覺著累,可今天我得累了。
南方的天沒有雨沒有月沒有星,干枯的。
好在我今天得累去了,只管累著,就不去思想那堆雜心亂語了,只管躺下吧。
“南方的天,沒雨,星,月,干枯的?!?p> 我又睡不著,心口不踏實,我緊閉著眼,卻目睹了無數(shù)的馴良人,我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