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要鹿涵的簽名嗎?”秦書道。
“可以要嗎?”江柔詢問,畢竟秦書是他以后的老板。
“可以,不過我先問問?!彼膊缓媒o鹿涵做主。
鹿涵在車上聽到他們的談話,立馬說道:“不用問,可以?!?p> 他下車分別給每人簽名,還合影留念。
分別時(shí),秦書認(rèn)真道:“我剛才說實(shí)習(xí)的事情不是開玩笑,你們?nèi)绻敢鈦?,到了燕京給我打電話?!?p> “好的,老板?!苯嶂苯咏猩狭?。
秦書一樂,笑道:“剩下的大學(xué)時(shí)光好好享受,走了,再見。”
“再見?!?p> 秦書坐上車與她們揮手告別。
江柔幾人望著車輛離開的背影,其中一人擔(dān)憂道:“江柔,我們真要去實(shí)習(xí)嗎?萬一是騙子怎么辦?”
“應(yīng)該不是,他能和鹿涵一起錄制節(jié)目,說明他真的是藝人,而且敢在鏡頭前說出這話,說明他很有底氣。退一萬步說,我們要是出了什么問題,他也跑不了。
再說了,秦書長得這么帥氣,又有錢,身邊肯定有很多美女,騙我們什么?完全沒必要!因此我初步斷定他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反正我打算去看看,你們自己做決定?!?p> “你怎么知道他有錢?”
“娛樂圈沒點(diǎn)背景能剛出道就和鹿涵這種頂級流量一起錄制綜藝嗎?而且看樣子他們還很熟,能沒錢嗎?”
其他人點(diǎn)頭,覺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
江柔對自己的判斷很自信,但也有漏洞,要是讓她知道秦書所謂的公司一個(gè)員工也沒有,甚至還沒成立,不知會作何感想。
另一邊車上,秦書也覺得很有趣,他本來是去簽名,哪想‘簽名會’直接變成了‘員工招募會’。
不過也沒關(guān)系,他本來就需要員工,招募過去也無妨,而且他擁有‘中級特效制作丹’,并不需要她們的專業(yè)有多好。
“秦書,你開了一家特效制作公司?”鹿涵好奇問道。
“有這個(gè)打算,但還沒成立?!?p> “啥?”鹿涵傻眼,“你公司都沒成立還叫她們?nèi)パ嗑俊?p> “成立公司多簡單,成立后不也需要招聘員工嗎?她們早加入,還能優(yōu)先獲得提拔的機(jī)會?!?p> “也對!”
鹿涵沒再說什么。
……………
沒過一會,車輛在龍脊山下穩(wěn)穩(wěn)停住,兩人下車沿著石階往上攀登,上到一處平臺,鹿涵停下。
“就是這里。”
“怎么拍?”秦書詢問。
鹿涵打趣道:“我把你從這里推下去?!?p> 他指了指平臺外十多米高的懸崖。
秦書笑道:“有點(diǎn)高了,摔下去不死也殘。不過從上面推下來倒是可行?!?p> 平臺的上方還有一個(gè)平臺,兩者相差近3米。
鹿涵也為他在開玩笑,道:“好??!”
見秦書真的往上走,鹿涵把他拉住,“你還真打算上去???就在這里拍一張就行。”
“鹿哥,沒事,要拍就拍精彩的?!?p> “什么沒事!三米就摔不著嗎?這里全是石頭,完全沒必要冒險(xiǎn)。”
“真的不冒險(xiǎn),你先看我技術(shù)?!?p> “你要干嘛?”
秦書沒說話,后退幾步助跑,朝著陡峭的臺階沖去,使出武當(dāng)絕學(xué)《縱云梯》,如山羊般在石壁上騰挪跳躍,幾步就躍上近三米的峭壁。
“嗚!………好酷!”
鹿涵驚呼,秦書的跑酷技術(shù)真厲害。
“鹿哥,還行吧,我現(xiàn)在下來?!鼻貢硨η捅冢瑴?zhǔn)備翻身跳下。
“等等!你要干什么!危險(xiǎn)!”
“沒事,你放心?!?p> 秦書翻身躍下,落地時(shí)滾幾圈卸力,而后拍拍手站起來屁事沒有。
“服!厲害!”
鹿涵對他豎起大拇指。
“現(xiàn)在沒問題了吧?!?p> “沒?!?p> 兩人沿著階梯走到上面平臺,秦書背對峭壁站在邊緣,鹿涵進(jìn)入狀態(tài),‘無情’的伸手一推,秦書仰面倒下。
“咔,咔………”攝像師連續(xù)抓拍。
秦書落下,在空中如貓咪般扭動(dòng)身體,翻轉(zhuǎn)一圈用腳觸地,而后翻滾幾圈卸力。
鹿涵站在峭壁旁見他沒事,才松了口氣。
“帥氣!……走吧,任務(wù)完成,我們回去?!?p> 兩人離開龍脊山,坐車回到酒店。
回去時(shí)其他人都已經(jīng)回來,導(dǎo)演王正宇道:“你們?nèi)宽樌瓿扇蝿?wù),現(xiàn)在自由休息,晚上再拍攝?!?p> 現(xiàn)在才剛到中午,離晚上還早。
吃過中午飯,幾人無聊的坐在沙發(fā)上休息,一時(shí)不知道要做什么。
陳蕎恩眼尖,晃眼看到隔壁有麻將桌,高興道:“我們打會麻將如何?”
“好啊?!?p> 陳赤赤點(diǎn)頭同意,宋仙兒、鹿涵也同意,四人起身,走到牌桌前坐下,剛好湊滿一桌。
陳赤赤打趣道:“蕎恩,剛才還無精打采,一坐下來就精神倍增,麻將好啊!提神?!?p> 陳蕎恩呵呵一笑。
“我們打什么?山城麻將?”
“可以,玩多大?”
“10元如何?隨便玩玩。”
“可以?!?p> ‘嘩、嘩、嘩、嘩………’
麻將機(jī)洗牌。
叫莊。
摸牌。
一分鐘不到他們就打了起來。
“你們玩,我去休息一會?!?p> 鄧朝離開,回房間睡覺,王冕也回去休息,關(guān)語桐則坐在鹿涵身旁看他打牌。
秦書閑著沒事也去看他們打牌,這邊看一會,那邊看一會,圍著桌子轉(zhuǎn)圈圈。
宋仙兒吐槽道:“你是陀螺嗎?轉(zhuǎn)得我眼花?!?p> 秦書轉(zhuǎn)到她后面,道:“管得真寬,打你的牌?!?p> 拉一條凳子過來坐下,宋仙兒瞟他一眼,沒說什么。
“三條。”宋仙兒出牌。
鹿涵哈哈一笑,“胡了!清一色帶雙杠,24翻?!?p> 宋仙兒轉(zhuǎn)頭吐槽秦書,“你看,你剛坐下來我就輸?!?p> “這也能怪我?……明知道鹿哥是條子清你還打三條,是不是傻,你不輸誰輸?………今天我就坐這不走了,霉死你!”
“你厲害,你來!”
“好??!”
秦書一樂,他正想玩幾把。
宋仙兒嬌媚的白他一眼。
“想得美!旁邊坐著吧!”
第二局開始,宋仙兒這把的牌很好,沒有聽用‘紅中’,卻有11張筒子,另外兩張,一張是六條,一張是伍萬。
要是能做成清一色,胡了也是12翻,如果能杠一個(gè),就是24翻。
宋仙兒看著自己的好牌,面露喜色。
“一筒?!标惓喑嗲f家出牌。
“碰!……伍萬?!?p> 宋仙兒快速把一筒撿到自己面前。
秦書見她喜怒形于色,道:“你別激動(dòng),他們都知道你有好牌了?!?p> “呀?!彼蜗蓛阂姳娙诵呛堑模ⅠR收斂表情。
“九筒?!?p> “杠!”
宋仙兒杠九筒。
摸一張。
摸到了四筒,正好與手中的三五筒組成連上,不得不說狗屎運(yùn)真好。
“六條?!?p> 打出六條,手中還剩,三四五筒,對七筒,對二筒。
小姑娘笑了,她已經(jīng)聽牌。
其他人察言觀色,知道她有大牌,都沒打筒子。
轉(zhuǎn)一圈,又輪到宋仙兒摸牌。
“自摸!”
她摸起一看是六筒。
“哎……”
秦書在旁邊見她要打出去,連忙制止。
“喂,你是不是傻,打這張牌不是胡得更寬!”他指了指七筒。
“咦……還真是,七筒!”
打七筒可以胡二五八筒,不然只能胡二筒和七筒。
轉(zhuǎn)一圈沒人胡,又到了宋仙兒摸牌。
“自摸!”
她嘴里念叨,摸起一看,臉色頓時(shí)不好了,居然是七筒。
“呵呵?!?p> 秦書在旁邊尬笑,打七筒摸七筒出乎他的預(yù)料。
“打??!還留著干什么?!?p> “七筒!”宋仙兒只好打出去。
沒人要,陳蕎恩摸牌,剛一到手她的臉上就露出笑容。
“自摸,你們繼續(xù)。”
宋仙兒側(cè)頭白了秦書一眼,秦書尬笑,他的打法沒錯(cuò),只能說運(yùn)氣不好。
牌桌上還剩三個(gè)人,又輪到宋仙兒摸牌。
“自摸!”
拿起一看,人都傻了,竟然還是七筒,她的心在滴血。
秦書再次尬笑,不說話,軍師變成了狗頭軍師。
宋仙兒能怎么辦,四個(gè)七筒都沒了,只能打出。
“七筒!”
陳赤赤哈哈一笑,“胡了!剛聽牌你就打來,我還以為沒了。”
他手持六八筒,聽七筒。
宋仙兒又轉(zhuǎn)頭蹬秦書一眼,“狗頭軍師!”
秦書尬笑,“這也不能怪我,誰知道你能摸四個(gè)七筒?!?p> 另一邊,鹿涵也哈哈笑起來,“仙兒,不好意思,我也剛剛聽牌,胡四七筒。你一炮雙響?!?p> 秦書見狀默默起身走開,怕被打。
眾人被逗樂,發(fā)出哈哈大笑。
當(dāng)然,宋仙兒沒笑,她笑不出來,后悔死了,特想逮著秦書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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