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并未直接前往云穹山而是決定先去驛館和清兒他們會合,他可是有家室的人當(dāng)然要和別的女子保持距離!他將念夕扶出了洞口救召來了同伴,這還是幽萱給他說的,她在這附近留下了珞珈山的人要是有異變直接傳珞珈山的信號即可。
他這師傅總是能夠想到很多,似乎有很多事都在她的計劃之中一樣……
“不知你之前說的話可還算數(shù)?”他剛走出山就有一女子向他走來,這女子身上所穿衣物與念夕一摸一樣。
“自然算話?!狈綕煽戳怂谎邸澳銈冞€真是一摸一樣啊?!毖矍暗娜顺嗣趾蜕-偛灰粯悠渌胤饺舨皇鞘烊伺乱舱J(rèn)不出來。
那女子走上前看了看念夕“沒想到她被魔氣纏身還能全身而退,我還以為我在洞里的時候就能頂替她呢。”話中滿是不屑。
“我的師尊為了保下她可是耗費(fèi)了不少心力,你準(zhǔn)備拿她怎么辦?”
“廢物罷了,連落落和滿兒都復(fù)活不了!怎么對得起自己白家的血脈!”白承櫻想起被曲瑾瑜抱走的幽萱,毫無血色的面容讓她一時怒火中燒!
“白家?”怎么又來了個白家?
“告訴你也無妨?!卑壮袡淹蝗恍α恕澳憧芍滥匠前准覇幔俊?p> “慕城?難道是……”
方澤突然說不下去了,若真的是那個白家那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你若知道那反而省去了我不少口舌,怎么?那你現(xiàn)在怕我了?”
“怕?怕你做什么?”方澤問的真誠,你這可給了我不少驚喜。
白承櫻看他應(yīng)的認(rèn)真“世間少有不怕我白家的人,難怪你能找到我?!彼_始正經(jīng)和他談判“你我之間商量的事我應(yīng)了,但你答應(yīng)我的事不能食言!”
“自然,本君從不失信于人。”
“記得便好?!卑壮袡淹蝗惠笭枺攀悄莻€一直仰慕幽萱的小女孩,桑瓊明明什么都沒做!憑什么就能被她收為徒弟?屬于我的我都要奪回來!
“她怎么處理?”方澤指了指念夕。
“殺了!”白承櫻說的毫不客氣“若她活著遲早誤事。”
“真是心狠吶。我來動手?”
“你既然知道我是白家人就應(yīng)該清楚我殺不了她?!?p> “那好,如你所愿。這是我的誠意?!狈綕勺呱锨澳贸鲆话哑胀ǖ膭?,上前準(zhǔn)備動手。白承櫻突然攔住他。
“你這樣做不是很明顯嗎?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的!”
方澤收回劍“還不算太笨,本君自然有我的辦法。”
“你試探我?”白承櫻看向方澤“我們合作關(guān)系怎么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
“白姑娘,我只是在做應(yīng)該做的事。”方澤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可就這一眼卻讓她身若寒潭,幽幽眸光滿是危險。
“……”她有些說不出話來。
“希望白姑娘能好好履行你的話,別人我沒有辦法,但是你我卻有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
“哈哈哈哈哈?!卑壮袡崖犕晁脑捄髤s突然笑起來“生不如死?真是玩笑話!你覺得我會怕這些?我也不是什么軟柿子,若你敢暗中害我,我也絕不會罷休!”
……
“浮生,你究竟有什么事瞞著我?”曲瑾瑜抱著幽萱從洞中出來后就直奔圣靈地宮,這不正常!她怎么可能會全部想起來!契約還在!這具身體也還有靈息尚存,她是不會全部想起的。
“怎么?你是在想她為什么會恢復(fù)全部記憶嗎?”浮生突然笑了,但這笑卻讓曲瑾瑜看的心一顫,他抬手點(diǎn)了一縷神力輸給了在曲瑾瑜懷中的幽萱。
“把她放在這里吧。”浮生看向了一旁的軟塌。
曲瑾瑜照做了“本天君問你,究竟有什么事瞞著我?”他有預(yù)感,浮生絕對瞞著他不少事。還真是失敗啊,一千年了眼前的人他還是看不透。
“哈哈哈哈哈,你連我的身份都沒有弄清楚,還一直覺得我會害怕你?”浮生看著他眼里似乎帶著絲絲涼意“曲瑾瑜,你說你會帶她離開,但是你可知道她若不恢復(fù)神力你又如何帶的走她?”
“本君自然有本君的辦法。”
“你以為你能有辦法逃過天道法則?”浮生語氣平淡“快一千年了曲天君還是這么天真嗎?”
“別在本君面前提天道!”
浮生看著曲瑾瑜“知道我為何會找上你嗎?想知道我為何會救她嗎?”
“本君與你是交易!”曲瑾瑜面色微冷的強(qiáng)調(diào)。
“確實(shí)是交易,但是這是你欠她的!若不是你她不會走到這步!”
曲瑾瑜瞳孔微縮“……”那件事過去了這么久了,但又好像恍如昨日,他后悔嗎?不!他不悔!師尊只能是他的!他學(xué)不會放手!
“曲瑾瑜,本尊知你不會對她放手,但這一世你不能帶走她,她的命格未破,哪怕你帶走她,她也不得善終。”
“那本君便改了她的命格!”
“你怕是忘了,你早就不是那個曲天君了,她也不是那個幽挽月!”
“本君不會讓她死。告訴本君如何救她!”
浮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無解。你遠(yuǎn)離她便是最好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