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杉杉、雷冉冉還是不太明白,問道:“隊長,你買這個攝像機和我們倆有什么關(guān)系嗎?還要我們擺造型,難道這東西可以自己把我們畫出來不成?!?p> 常山興奮地鼓掌道:“沒錯,這東西就是能自己畫畫,而且畫出來的人栩栩如生,跟真的人一模一樣,完全找不到一點點瑕疵?!?p> 說到此處,常山掀開一塊布,里面擺著好幾樣類似于攝像機的東西。
“聽那老頭說,其實這是一套組合,不僅有畫畫的,還有記錄并投放光影的,老稀奇了?!?p> 常山像撫摸寶貝似的,輕輕撫摸著剛買回來的新奇玩意兒。
“像這種東西,以前只聽說修為高深的強者,才能將自己所見所聞記錄在某塊特殊的水晶里傳遞信息,現(xiàn)在我們也能做到,價格雖貴了點,可我覺得值?!?p> 兩位美女大概明白他的用意了,對這東西也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隊長叫我們來,是不是讓它畫畫?”
“沒錯,我想用攝像機幫你們畫張大大的畫像,貼到我樂團組織門口,用來做宣傳廣告,想來一定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p> 知曉隊長的目的,她們倆點頭同意,常山則慢慢練習(xí)拍照,試了幾次總算初步掌握了技巧,指揮道。
“很不錯,換個姿勢!”
“隊長你快點,這個姿勢有點累!”
…………
與林毅對了一掌的巡邏守衛(wèi),因跟丟了目標(biāo),怒氣沖沖在這片區(qū)域徘徊尋找,路過某間小瓦房,見里面有動靜便停下腳步聆聽。
“你搞我馬子,那就別怪我干你對象了?!?p> “敢干我對象,那我只好打炮了!”
“你打炮就打炮,扭頭玩我相好不地道,實屬過分?!?p> “這叫雙管齊下,前后夾擊!”
不明所以的巡邏守衛(wèi),透過門縫喵了一眼屋內(nèi)的情況,見賴婧璃的弟弟賴定安,正和那位小跟班羅遠志在下象棋,覺得無聊便走開了。
草藥堂。
艾丫與好閨蜜“蘭蘭”正吃著火鍋,原本是件很開心的事,可氣氛卻很消沉。
“怎么了?那么悶悶不樂,讓我來猜猜哈?!碧m蘭思考半秒,說道:“是不是又和你的小男友鬧矛盾啦,肯定是!”
“嗯!”艾丫點頭,跟閨蜜訴說道:“我是說過不打擾他生活,但他就在我眼皮底下,這讓我怎么控制得了自己。還有那天在牢房,我們?nèi)齻€活生生的大美女拉下面子,連欲情丹都用上了,他不僅不動于衷,還反過來把我們揍了一頓,你說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啊,他要是真不染七情六欲,四大皆空,咋不去剃頭出家呢!”
蘭蘭聽了掩嘴偷笑,兩只眼睛彎成了月亮,樂的險些失態(tài)。
“這只能說他對你們都沒動心,也足以說明他是個一旦動情就很專一的人,很特別,尋常美色或許能勾起他的情欲,卻難以勾走他的心。”
“不可能!世上沒有美色勾不走的男人,只有不夠美的女人?!卑痉瘩g道。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蘭蘭夾了塊蓮藕給她,“來,吃藕,跟我讀,吃藕……丑!”
“……”艾丫看著碗里的藕,感覺瞬間啪啪打臉,她方才說的那番話,不就是在說自己丑嗎?
青靈宗后山某座洞府。
“小姐,你……你摸奴婢都半個時辰,是在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嗎?”
“別說話,讓我靜靜感受一下?!辟囨毫u頭道:“不對,手感不對?!?p> 奴婢臉上微紅,她不清楚自家小姐這是怎么,以為小姐有某種癖好看上她了,壯著膽子說道。
“小姐,奴婢……奴婢已經(jīng)有愛人?!?p> “想什么呢!”賴婧璃左手拍了下她腦袋,右手拿著黃瓜啃:“你家小姐最近喜歡一位男子,說來也奇怪,自從碰了他的它,發(fā)覺摸什么都沒那感覺,吃啥都覺得淡?!?p> 婢女總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還以為自家小姐有斷袖之癖呢。
“小姐戀愛了,那我得先去跟老爺匯報,否則姥爺若是知道我瞞著沒說,定會得打動我腿的。”
“你要是敢跟老爺匯報,我現(xiàn)在就打斷你的腿?!辟囨毫瓤謬樻九笞兿嗨鲉枌Ψ綉賽劢?jīng)驗:“你如果乖乖聽本小姐的,本小姐保你無恙。作為本小姐的婢女,本小姐有權(quán)利知道你的一切,比如戀愛過程等等……”
她從小服侍賴婧璃,對自家小姐的脾氣、性格、愛好,皆了如指掌,自然清楚該怎么回答。
“經(jīng)驗總結(jié),一開始女孩子得矜持些,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主動,等確認(rèn)關(guān)系,依舊要保持若即若離的狀態(tài),給他制造一種危機感,他才會死心塌地跟在你身后,聽你呼來喚去,百般調(diào)遣……”
于是,婢女和賴婧璃聊了一宿,把自己感悟的戀愛經(jīng)驗通通講出,以便自家小姐從中有所收獲,更希望能幫到自家小姐的忙。
“唉!你說的這種,是被愛的有恃無恐,倘若我用此方法對他,估計人影都見不著?!辟囨毫@氣道。
“小姐莫沮喪,奴婢來幫您支招,一定能拿下駙馬!”婢女信心滿滿道。
“但愿吧!”
…………
翌日早晨。
林毅一如既往來到課堂睡覺,剛趴下,便有人悄悄靠近,一把搶走他身下壓著的本子,抬頭瞧見是雷冉冉,說道。
“別鬧,趕緊把本子還我?!?p> “本子怎么都是我的名字?你該不會暗戀我吧!”
看她滿臉驚訝還有點欣喜的模樣,林毅真不忍心擊,但仍實話實說道。
“我是全職委員,你手上的是課堂紀(jì)律本,這下知道里面為何都是你的名字了吧?!?p> 雷冉冉尷尬地笑了笑,并非誤會而感到不好意思,而是課堂紀(jì)律本里,除了她的名字幾乎找不到第二個人,證明她上課搗蛋經(jīng)常被發(fā)現(xiàn),只不過林毅沒點名罷了。
此時,雷默凡郁悶地走進課堂,臉上有兩個紅彤彤的巴掌印,妹妹問道。
“哥,你臉怎么了?”
“哼!”雷默凡說經(jīng)過,反問雷冉冉道:“你們女人是不是都那么小氣,胷大的不讓摸,胷小的不讓說,罵我流氓就算了,還打我,氣死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