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倒底是不是被嚇得,還是沒來得及己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xiàn)在武器急需解決!
“武器的事情我來解決!”
王天突然說。
幾個人都看向王天,眼神里透著不相信。
“都看我干嗎?我們熟悉完計劃,武器就能到!”
王天補(bǔ)充了一句,語氣不可置疑。
幾個人低頭不語。對于王天的自信不置可否。
武器?
華夏向來禁槍,連孫革明這種老刑警都沒辦法,他能有辦法?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唯有孫革明指了指那張手繪地圖,說道,“這幾個點(diǎn)就是陳擘必經(jīng)之路,小紅這幾天都已經(jīng)摸清楚了。分一下工,就能出發(fā)了!”
說完,他看向王天,因熬夜而紅腫沖血的眼中分明有期盼;
你的武器呢?
王天自然是讀懂了這種期盼。
“好!等我一會兒!”
他一拍大腿用力站起身。
“你去哪?我們這就出發(fā)了!”
郎紅忍不住扭頭提醒道。
孫革明和趙陽也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
氣氛一時凝滯。
王天沒回頭,走向被郎紅霸占了的他的房間,“在我房間里,我去拿!”
三人面面相覷,只有郎紅像受到驚嚇一般躥了出去!
幾步擋在王天身前,伸著手阻止道,“這是我的房間!你不能說進(jìn)就進(jìn),再說里面沒東西!”
她面紅耳赤,這反應(yīng)倒讓王天吃了一驚!原來郎紅不是這樣的。怎么變了?
不過,郎紅的阻攔并沒讓王天打退堂鼓。
他摸摸鼻子,開始打量郎紅。終于在郎紅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后,王天開口了。
“喂,搞什么?這我房間!”
王天推了郎紅一把。
力不大,但郎紅還是被推了個趔趄。她有些心虛,因?yàn)檫@房間曾經(jīng)確實(shí)是王天的。只不過她是鳩占鵲巢,搶來的!
“喂!”
郎紅喊了一聲,焦急地追著王天進(jìn)了房間。那模樣,就如同一個黃花閨女被惡霸占了便宜一般。
她這般表現(xiàn)讓王天有點(diǎn)莫名奇妙,如果把郎紅換作蔣曉欣,這表現(xiàn)倒正常。可是,她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這樣就有點(diǎn)做作了。
可是,新刷紅漆的房門被他推開后,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錯了。
只見家具還是那些家具,以老李頭二手市場的舊桌椅為主。
但上面卻是格外干凈,擺放的也更加整齊。一眼望去窗明幾凈,四壁白潔!
舊桌上鋪著粉色毛絨墊,兩把床頭椅上還各放了個大號毛絨熊,一只紅一只白甚是可愛!
而那張單人床,不知怎的似乎變寬了。舊的被褥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嶄新的粉紅床上三件套,厚厚的床墊顯出雍容,王天看了真想躺上去一睡不醒!
“什么味?”
王天不自覺地動了下鼻子,眼前一亮,“茉莉花香!”
“滾!你出去!”
郎紅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往外推他!
這小子,本以為他會在房間里有什暗閣。擰擰燭臺就能開門的那種!
可是,他一進(jìn)門眼就直了,眼神里還透著邪惡!最后還聞到了自己早上灑的香水。怎么看也不像正經(jīng)人啊!
王天這次沒反抗,由她推出門外!
“砰!”
房門被郎紅帶上,整整耳后亂發(fā),不放心又站在房門口抱起了胳膊。如同門神一般,守護(hù)著她珍愛的東西!
“咳咳!”
王天輕咳一聲緩解尷尬。
趙陽幸災(zāi)樂禍地捂嘴偷笑,“怎么樣,紅姐改性了!呵呵…”
郎紅一眼掃過去,趙陽趕忙嚴(yán)肅了神情。
孫革明看郎紅要發(fā)威,忙替趙陽打圓場,“呵呵,小陽說的不對。小紅本來就是女孩子,喜歡干凈很正常。只不過原來沒空打理,現(xiàn)小欣經(jīng)常過來,倆人互相影響自然就回歸女孩本性啦!哈哈,是吧?”
這話說的差強(qiáng)人意,不過還是成功化解了郎紅的慍怒。王天也點(diǎn)點(diǎn)頭,他剛剛就看著那些擺設(shè)眼熟,原來是蔣曉欣的手筆。
看到郎紅的變化,王天很欣慰。終于她的眼里不再只有仇恨!
不過他欣慰的同時,也對今晚的行動有所擔(dān)心。今晚的行動注定是場硬碰硬的戰(zhàn)斗!她這剛有所轉(zhuǎn)變,如果就來個香消玉殞豈不可惜?
還有他自己。他也心悸!原來的時候沒什么牽掛,尚可心無旁騖以身冒險??勺詮暮驮S嘉嘉確立了關(guān)系,他也有了牽掛,若是今晚他出個意外什么的,那許嘉嘉該多傷心?
會很傷心吧!
想到這兒,王天動了動嘴唇想說點(diǎn)什么。
他想說算了吧!
可又一想,這個不會有人同意。畢竟他們幾個人聚到一塊的目的,就是報仇!
想罷,王天在心里嘆了口氣,然后道,“我記錯了,在你們房間!”
本來王天的打算就是,去自己房間把那些手機(jī)里的槍支都取出來,然后用床單一包!說聲,這是“我”藏起來的就完事了!可是,顯然郎紅的床單不能完成這項工作。那換個房間自然也行!
王天進(jìn)了孫革明和趙陽的房間,“咔嚓”一聲把門反鎖了。
郎紅走過去推了推門,沒推動。心里不悅,不禁吐槽道,“故弄玄虛!”
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大約五分多鐘后房間里傳來聲音。
“咔嚓”一聲房門被王天從里面拉開,然后是一個大包裹首先頂了出來。王天抱著它有些吃力!
“你把被子抱出來干嘛?”
趙陽問,他看出那是自己的灰色床單!
王天沒理他,而是把包裹一下?lián)嬖谌嗣媲暗牟鑾咨希?p> 他抖抖手,有些酸!
“來看看,這些夠不夠?”
三人狐疑地湊過去,趙陽伸手拉開床單。
“??!”
三人同時啊了一聲。
只見床單鋪開后,里面赫然是一堆武器!
孫革明刑警出身,見識廣,指著里面的武器驚訝地道,“六把AK47,十把沙漠之鷹手槍,還有手雷!這都哪弄的?”
王天摸摸鼻子,有些不自在,往郎紅旁邊一坐,敷衍道,“祖?zhèn)鞯模 ?p> 孫革明自然不信,可再問王天卻不說了。顧左右而言它,一幅諱莫如深的模樣!
不過,孫革明沒有問到底,他現(xiàn)在不是警察了,而是逃犯!關(guān)于槍支走私,華夏的法律嚴(yán)懲不貸!可他現(xiàn)在急需!
意識到自己還保持著刑警本性,孫革明嘴角露出絲冷笑。他在嘲笑自己,笑自己多管閑事!
而相比于孫革明的后知后覺,趙陽和郎紅倒是很從容。
趙陽好奇地去伸手去拿最上面的AK47步槍??墒诌€沒碰到,就被郎紅搶先奪了過去!
“哎!你…”
“我什么?”郎紅單手托槍,睥睨著趙陽。
“你會用么?知道這是什么?打了自己怎么辦?”
趙陽憋氣,卻又不敢發(fā)作,只好小聲嘟囔,“切!你懂,你知道?”
這種迫于壓力下的小聲吐槽,讓王天看了有些心疼趙陽。可他不打算打抱不平,也管不著。
“哼!我當(dāng)然懂!”
“AK47,軍火市場的寵兒!發(fā)明者是前蘇聯(lián)的卡拉什尼科夫!威力大,可靠性強(qiáng)!在越戰(zhàn)中以卓越性能被封為槍王!”
郎紅的專業(yè)解說讓王天和孫革明嘆服,可負(fù)氣的趙陽卻不買帳!
他越聽越發(fā)悻悻,“威力大?能有多大?”
郎紅看著他認(rèn)真道,“它可以在一百米內(nèi)洞穿五毫米鋼板!”
“切!吹吧!”
“嗯?你不信?那好,要不你找塊鋼板躲在后面,我試試!”
說著郎紅就把槍口對準(zhǔn)趙陽。
趙陽一時無措,身子慌忙縮成一團(tuán),作舉手投降狀!
“別別別…,我信我信!”
“好了!”孫革明阻止了郎紅的危險玩笑。
把槍接過去打量了一番嚴(yán)肅了神情。
“時間緊,下面讓小紅教教大家這些武器怎么用!”
“好!”郎紅答應(yīng)。
她拿起另一把Ak47遞給王天,趙陽自覺地自己拿了一把,郎紅又自己拿起一把,開始教學(xué)!
郎紅是特種步出身,自小離郎門進(jìn)軍隊,對各武器的種類和性能如數(shù)家診。
不一會兒就把包裹里的武器講解了個遍。
且三人也大抵熟悉,至少知道怎么開槍瞄準(zhǔn)怎么持槍關(guān)保險。
但至于打不打得準(zhǔn)目標(biāo),那郎紅就不敢強(qiáng)求了!
趙陽資質(zhì)最差,抱著把Ak步槍炫武揚(yáng)威,卻對槍則面的小黑把感興趣。
問道,“哎!紅姐這是什么來著?”
郎紅白他一眼,見他指著的黑把一臉不耐煩,“那是保險,說多少便了!”
趙陽抿抿嘴被訓(xùn)了他不高興。
而王天在這時也問道,“紅姐那這個黑把呢?”
他指的是另外一個面,與保險的位置差不多。
“哼!”趙陽冷哼一聲,“別問了,人家不愿教!別找罵了?!?p> 趙陽語氣里滿是嘲諷。
可郎紅卻沒理他,而是換了幅溫和的表情,低聲說,“這個呀,是快慢機(jī)。掰到這兒是單發(fā),掰到中間是手動,掰到底是自動!”
“哦!”王天恍然,沖著趙陽抬了抬下巴。神情中滿是嘲諷!
這下趙陽不干啦!同樣是問問題,為什么兩種態(tài)度!
“你…你們…”趙陽指指王天又指指郎紅,急得話都說不利索!
他在思考有什么可以諷刺這倆個人,而又不會挨揍!
可是,王天沒給他這個機(jī)會,而是拍了拍郎紅的肩膀,小聲道,“紅姐你跟我過來一下!”
郎紅沒多想,放下手里的槍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