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编嵭缾傂χc頭。
自從陳強的事情過去之后鄭欣悅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好了太多了,以前就算是在笑都感覺身體被壓了個東西一樣,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感覺她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說話做事也不再像以前一樣畏首畏尾的了。
察覺到鄭欣悅的改變,薛鈺媛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真的有意義的,想到這里,薛鈺媛沒忍住笑了起來。
沒有多久沈澤洋也出來了,看到鄭欣悅和她打了聲照顧之后就和薛鈺媛兩個人回家去了。
在路上沈澤洋就掛念著要做楊枝甘露了,回來之后離開就開始動起手來。
把芒果切一半,在平整的一面切出十字花刀之后把果肉刮出來放進事先準備好的碗里面,三個人,一共切了兩個手掌大的芒果才夠,然后把剩下的另一面芒果挖出來,用破碎機打成泥倒在準備好的碗里面又剝出西柚果粒打散每個碗里放了一點點,最后倒入椰汁,楊枝甘露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把沈瀚銘的那份用保鮮膜封上放到冰箱里面冷藏,然后端著另外兩個碗走到客廳,對著正在看電視的薛鈺媛邀功一樣說道:“做好了,快來看看我做的楊枝甘露和外面賣的有什么區(qū)別?!?p> 薛鈺媛哭笑不得地看著沈澤洋走到自己的面前放下裝東西的碗,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嘗了一口,看著他一臉的殷切,故意賣了下關子,然后才說道:“嗯,挺不錯的?!?p> “對吧,我就說我的手藝很好嘛?!钡玫阶约合胍拇鸢?,沈澤洋高興地不得了,也嘗試著吃了一口,果然味道不錯,此時此刻他完全忘記了,楊枝甘露這東西,本來就是沒有操作難度的產品。
把一碗甜品吃完之后沈澤洋坐到了薛鈺媛的身邊拿出手機,點開視頻拿給薛鈺媛看說道:“你想看看粉絲們都說了些什么嗎?”
薛鈺媛愣了一下,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點了點頭,接過手機。
在進醫(yī)院之前薛鈺媛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會長時間不更新了,所以還帶著口罩錄了一個視頻下來,當時她就坐在現(xiàn)在坐的位子上面,正襟危坐對著鏡頭,好像就是在直面她的粉絲們,說道:“大家好,我是“期待”賬號的創(chuàng)作者和持有者,感謝各位粉絲這么長時間以來的支持和喜歡,今天拍這個視頻不是為了其他,是因為我因為一些不抗力因素不得不暫停更新視頻。
我也知道大家肯定會疑惑那個不可抗力因素是什么,大家也不用去猜,我來解答。
在一年多以前我就被查出了換上了乳腺癌,經過一年的發(fā)展,現(xiàn)在已經到了不得不治療的程度了,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會進入醫(yī)院積極配合醫(yī)生的治療,而我的家人也會陪伴我給我支持,而這個賬號,將會無期限停更,希望我能夠平安歸來,到時候給大家制作更加用心的視頻?!?p> 等薛鈺媛把話說完之后沈澤洋也帶著口罩入鏡了,兩人對著鏡頭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后視頻就到此為止了,這個視頻也是賬號留下來的最后一條視頻,之后這個賬號就像薛鈺媛說的一樣再也沒有更新過了。
視頻才出來的時候粉絲分成了兩波,一波是相信博主說的話的,紛紛在視頻下面留言祝福博主的,另一波則是不相信的,覺得這是博主在虐粉,根本意圖還是為了漲粉求熱度,甚至有些不忿的還在評論里面開罵。
因為這個事情還上過平臺的熱搜,只是那個時候沈澤洋和薛鈺媛都沒有時間去看手機,所以不知道罷了。
視頻一直沒有更新大家也漸漸相信視頻里面說的話是真的了,紛紛在視頻下面留言祝福,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些粉絲走了,有些粉絲留了下來,他們總是在評論下面打卡,詢問今天博主有沒有回來。
看到大家對自己的祝愿,薛鈺媛紅了眼睛,抬起頭來對沈澤洋說道:“我覺得我應該和大家說一聲,我平安歸來了?!?p> “再過一段時間吧,等你安裝好義乳狀態(tài)好起來的是時候再和大家重新見面,告訴大家,生病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現(xiàn)在醫(yī)學這么發(fā)達,只要積極面對,就一定能夠好起來?!鄙驖裳笫栈厥謾C對薛鈺媛說道。
薛鈺媛一想,是這個道理,也就沒有再堅持了。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地過去,薛鈺媛的生活軌跡也慢慢有了規(guī)律,早上一大早起來去醫(yī)院,掛水做檢查,下午回家,在家里休息一會兒之后傍晚和沈澤洋出去買菜,兩個人一起做菜,等沈瀚銘回來就開動,滿足又充實。
等了幾天之后魏琢介紹的那位醫(yī)生總算是來到了海市,沈澤洋第一時間就和薛鈺媛去見她了。
這位醫(yī)生叫做李也,早年是在美國當大夫,這一待就是十多年,同時也在美國闖出了些名堂,美國知名雜志都不知道刊登了多少次專訪了,后來在美國待太久了李也就想回國了,于是就被首都的一家大醫(yī)院給聘過去了。
李也在乳腺胸部疾病方面頗有建樹,可以這么說,是她以一己之力帶動了這方面醫(yī)療技術前進了十年。
為了迎接李也,市二醫(yī)院還給她專門配備了一個辦公室,這也剛好她能夠查看薛鈺媛的以往病例了。
薛鈺媛他們到的時候李也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他們了,其實說實話,安裝義乳對于李也來說真的沒有一點挑戰(zhàn)性,但是以前在美國的時候她接受過魏琢的幫助,兩個人的關系還不錯,所以對于魏琢的請求才沒有拒絕。
“你的情況我已經看過了,就病例上面的來看不是什么問題,不過我需要真實的看一下你的傷口,可以嗎?”薛鈺媛和沈澤洋兩人坐下之后李也就單刀直入說道,然后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現(xiàn)在殘缺的胸部是薛鈺媛的痛,平時除了檢查她連自己都不愿意多看,雖然已經因為檢查脫過很多次衣服了,但是薛鈺媛依舊不能習慣。
跟著李也走進了簾子后面,脫掉衣服之后薛鈺媛就把眼睛給閉上了,察覺到有人用手在自己身上觸碰,眼睛閉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