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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
裴溢突然開口,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讓林清月臉色不太好了。
聽見他的聲音,賀溫柔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開口:“裴溢,既然選擇了她,就好好過日子,我們之間,緣分已斷?!?p> “若是你們再糾纏,我不介意撕破臉?!?p> 說完便走了,留下兩人。
“溢哥哥,她怎么這樣不識好歹啊~”面對裴溢,林清月永遠是嗲嗲的撒嬌精。
“嗯?!?p> 裴溢敷衍似的應(yīng)了一聲,看著賀溫柔離開的背影久久未動。
知道裴溢對賀溫柔還沒死心,林清月雖然氣,但也慶幸。
慶幸在兩年前抓住了他。
大致過了半個小時,裴溢才有了動作。
“回去吧?!?p> “好?!?p> 兩人剛轉(zhuǎn)身,便看見一身黑色西裝的宴征,眉間戾氣漸濃。
“喲,林大小姐,帶著你的贅婿來這兒干嘛?不在你的金窩窩里面待著?”
知道賀溫柔跟林清月不對盤,所以宴征對她也沒什么好語氣。
不過他還是比較感謝林清月把裴溢搞到手的。
不然他哪來的機會?
“宴征,說話大可不必這么尖酸,咱倆彼此彼此,你不也沒追到賀溫柔嗎?!绷智逶卤粴庀?。
自從兩年前畢業(yè)聚會以后,宴征見到她總會跟個抬杠的一樣,杠她兩句。
“呀,讓你失望了,我跟我家寶子半年前就在一起了呢?!?p> “管好你家贅婿,少在這兒來晃悠,不然我對你們林家不客氣。”
這兩年來,在賀溫柔家小區(qū)外,宴征不止一次看見過裴溢。
今天撞個正著,他肯定得威脅一下。
說完也不管兩人什么表情,悠悠的便朝著賀溫柔家單元樓的方向走去。
門外的裴溢握緊了拳頭,可又松了開。
自嘲般笑了笑,他又有什么身份去辯解呢?
“溢哥哥,該死心了。”
......
圣誕那天。
林清月和裴溢的婚禮盛大舉行,全城人都知道,林家收了個贅婿。
也是在圣誕那晚,常年不下雪的鹽城,大雪紛飛。
那場大雪里,賀溫柔看見大個頭的宴征單膝跪地,手上拿著鉆戒。
他…要跟她求婚?
“小瘸子,愿意嫁給我嗎?”
“我什么都沒有,只有財產(chǎn)最多,你跟我結(jié)婚,我都給你好不好?”
他喊著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他給她取的外號,說著土到極致的求婚語錄。
賀溫柔失笑,“哪有人這樣求婚的??!”
“我啊,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p> 宴征挑眉,話里滿是自豪。
“真的,嫁給我吧,爺給你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p> “到了60歲,爺跟你一起跳廣場舞?!?p> “我考慮考慮?!辟R溫柔故作姿態(tài),想逗逗他。
可話音剛落那家伙就急了。
“別考慮啊,求婚就得趁著這股子上頭勁兒,來,爺給你戴上?!闭f著便去拽賀溫柔。
顫抖的手指能看出來,他此刻有些過度緊張。
賀溫柔也不推脫,只是默默的看著他給自己戴上戒指。
重生回來后,她有想過結(jié)婚,可那是和裴溢。
現(xiàn)在換了個人,好像比之前想要結(jié)婚的念頭更強烈。
她…
對宴征是喜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