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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山海茍到成仙

第五十九章 不了了之

人在山海茍到成仙 茍到成仙 2062 2021-03-05 21:30:38

  陳淪換上一身嶄新的衣衫。

  一般來說,陳淪很少做殺人脫衣服這種事。

  但這次殺的卻是元嬰修士,不得不再謹慎一些。

  倒是月章,對這種操作仿佛輕車熟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月章也換上一身與之前一般無二的裙襦,還有條新的面紗。

  二人很有默契的沉默片刻。

  月章抿了抿嘴,打破了這份沉浸。

  “公子,你若想殺我,章兒不會還手的?!?p>  有那么一瞬間,陳淪確實有斬草除根的打算,可月章剛剛的表現(xiàn),卻讓他產(chǎn)生了遲疑。

  “呵呵,月姑娘不用多想,我不會殺你。”陳淪安慰道。

  “可是……我也看到了公子的秘密?!?p>  月章猶豫道。

  陳淪瞇了瞇眼睛,這確實是件麻煩事。

  不死之身是他最大的秘密,否則今天也不會冒險殺了一名元嬰修士。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除了月章之外,應(yīng)該沒人知道香兒在屋子里。

  陳淪沉吟片刻,道:

  “這樣吧,你配合我一下?!?p>  “怎樣配合?”月章迷茫問道。

  陳淪的手掌卻已經(jīng)抵在了她的腦門上,提醒道:

  “只需放松身心,不要抵觸。”

  “公子!等等!”

  月章急忙打斷,后退了半步。

  陳淪皺著眉頭,月章怕誤會,急忙問道:“我還會記得公子嗎?”

  陳淪怔了怔,笑道:

  “會。”

  得到肯定的答案,月章不再抵觸。

  陳淪嘆了口氣,開始以搜魂之法抹去對方的部分記憶。

  他倒是想讓對方不記得,但搜魂之法太過危險,強行抹除對方太多記憶,恐怕對方會變成癡傻之人。

  更何況月章心中對他的執(zhí)念很深,若將他的身影全部抹除,對方必然會潛意識的反抗。

  搜魂之法最忌諱的便是反抗,強行搜魂的結(jié)果魂飛魄散也有可能。

  如此一盞茶的功夫。

  月章悠悠睜開眼睛,眼神迷茫道:

  “陳公子,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你不記得了嗎?”陳淪笑瞇瞇的盯著對方。

  他的真實身份沒必要抹去,畢竟已經(jīng)傳開了,就算他抹去這一點,月章遲早也會知道。

  月章扶了扶額頭,似乎想起了什么。

  “剛剛有個黑衣人闖了進來,殺了香兒!!”

  陳淪搖頭嘆道:“月姑娘節(jié)哀順變,那人修為極高,我等都被他打暈了。”

  “也不知你那丫鬟得罪了何方神圣……”

  陳淪表情黯然,他本想只抹除對方的記憶,卻不想對方出奇的配合。

  是那種完全沒有戒心,完全沒有抵抗的配合。

  就算當(dāng)初的靈瓶兒,也沒有這般毫無警惕。

  故而陳淪才能順利改變其短暫的記憶。

  從側(cè)面說明,月章是完全信任他的。

  陳淪之前的那點顧慮也完全消失了。

  “我沒傷心。”月章坦然的說,又皺起眉頭說道:

  “但是香兒的死總歸有人要負責(zé)的,那黑衣人……”

  “你看像不像外面的那人?”

  陳淪不知何時來到窗口,透過縫隙指了指窗外。

  月章定睛看去,看到二樓的角落里正做著一人。

  此人一身黑衣,帶著一面古怪的青銅面具。

  “正是此人!”月章驚訝的說:

  “身材或許有相仿的,但那張面具卻一模一樣!”

  “可是他殺了人,竟然還敢在此大搖大擺的喝茶!”

  月章有些疑惑,陳淪立馬說道:

  “這恰能說明其膽大細心,此人絕不是普通修士,你我還是不要招惹為妙?!?p>  “公子放心,章兒知道分寸。”

  月章說完,從袖口中掏出一只信鴿,從另一道窗戶放飛了出去。

  陳淪眼神古怪的看著對方。

  月章笑著解釋道:

  “這是我們月桂門特殊的傳信手法,只有月桂門的弟子才能使用。”

  陳淪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好奇的不是“飛鴿傳書”,而是對方的袖子里,到底還能藏些什么。

  與此同時。

  二樓拐角處的姑射突然打了個噴嚏,耳邊陡然響起陳淪的竊竊私語聲。

  姑射眉頭一皺,目光唰的轉(zhuǎn)向一個房間的窗口,動了動嘴唇。

  不多時。

  臨城坊市的東南方向,兩道遁光急遁而來。

  坊市通常都是禁飛區(qū)域,尤其是像臨城坊市這種不小的坊市,更是有禁空禁制的存在。

  而這二人卻視禁制如無物,動靜之大,直奔月桂樓。

  “剛剛那是什么?”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啦?!”

  “那二人敢如此聲張,來頭定然不小。”

  “呵呵,你們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剛剛左邊那位美婦,乃月桂門太上長老之一的月霞前輩,其早在三百年前便結(jié)成元嬰了!”

  “元嬰修士!!”

  眾人紛紛瞪大眼睛,尤其是那些筑基修士,或許他們終其一生都見不到這種人物。

  月桂樓。

  月霞和一名拄著拐杖的老嫗齊齊落地。

  頓時,令人窒息的壓力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有些修為低的,額頭已經(jīng)冷汗連連,更不濟者已然臉色慘白的昏死過去。

  陳淪想到會來人,卻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更沒想到一下子會來兩位元嬰修士。

  他雖用姑射做擋箭牌,但卻不希望對方隕落在此,故而事先早已傳音讓對方逃走。

  卻不想姑射直接回絕了他的好意。

  二人徑直跳上二樓,卻沒進月章的房間,而是直奔姑射而去。

  陳淪暗中觀察,心中一嘆,已然做好了出手解救的準備。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那二人只是在姑射面前停留片刻,便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臨走之前,陳淪分明感受到兩道目光看來。

  這就完了?

  不僅陳淪沒弄明白,月章更是一頭霧水。

  她不記得給兩位太上長老描述過“兇手”的身材和特點,但兩位長老一進門卻徑直的走向那名“兇手”。

  “月姑娘,我該走了,我們改日再聊!”

  陳淪拱了拱手,待月章轉(zhuǎn)身時,房子里早已空蕩蕩的只剩她一人。

  與此同時。

  姑射起身,在無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月桂樓。

  路上。

  “葉姑娘,想不到你隱藏的如此之深吶!”

  陳淪用屁股想也知道,姑射必然和月桂門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而且地位還不低。

  否則怎么可能一條元嬰修士的命,就這么了了?

  難怪漁村一事發(fā)生后,她第一時間來此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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