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又寫做職業(yè)挑事。
“誠然,小粉解說提出的可能性很具備誘惑力,這樣子快意的方法無疑很海賊,但一點也不白胡子?!?p> 來了,這就是明貶實吹。
專業(yè)拉踩一百年的史基,又怎么會黑自己職業(yè)的標桿性人物,雖然同行是冤家,但到了史基這么一個江湖地位,就不需要了。
史基從原本的海軍陣營,跳到了白胡子陣營,也就沒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海賊,就是大海上的垃圾!奸殺擄掠背信棄義,不是生產專業(yè)摧毀別人的生活,堪稱無惡不作!”
“海賊就是大海上的鬣狗,就算下了地獄,都是對他們最好的禮遇!吊死他們都算是最高的贊賞!”
“我相信,這大海上包括身為海賊的他們自己,沒有一個人是不痛恨海賊!”
“然而有一說一,誠然白胡子無可辯駁的是這世上最大的海賊,可白胡子就是白胡子,而不單純的一句海賊,一言以蔽之!”
史基突然倒戈的言論,噴的眾人是一臉不明所以,這怎么聽著挺濃眉大眼的家伙,忽然之間他就叛變了呢?
可這一唱一和嘛,包袱當然得先有一個鋪墊,然后抖出來才能被笑到。
這個捧哏的萬伏魔,他就來了。
“不,這我就不能理解了!獅王大人你這是反復橫跳左右自打嘴巴阿?!?p> “您這迷蹤拳呢?這白胡子就是海賊,這大海上連剛出生三個月的嬰兒都知道的事,合著擱獅王您這,白胡子這個海賊就不是渣子了?”
“白胡子自己都不會這么說,獅王你這放的什么屁!你說你馬呢!”
再給萬伏魔三個水缸做膽,萬伏魔也不敢這么當著史基面噴這些話。
實在是,史基本身也是一個狠人,不!準確的說他就是敬業(yè)!
他早已洞悉了,非海賊陣營聽到他這番話,究竟會怎么噴他,所以也就全部寫進了給萬伏魔的臺本里。
萬伏魔,剛看到這段的時候,那是義正辭嚴的萬般不答應!
誰敢答應這玩意?要不要命了!
最后在史基的強大壓力下,才這么勉為其難的罵了,大概底層的生活有時候就這么無奈吧。
一開始罵的有多狠,最后的反轉就有多刺激。
當然,正常人是不可能這么玩的,因為不可能會還有接下來辯駁的機會。
史基倒是真的不在乎這些。
他要的只是自己開心,才不在乎別人開不開心這些。
“小粉解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好好聽著點。”
“白胡子之所以是白胡子,便是因為他做到了,就連世界政府與海軍也做不到的事情。”
“這個世界其實并不美好,對于沒有錢、沒有實力、沒有與生俱來貴族身份的絕大多數來說,這世界擔不起美好這兩個字?!?p> “村頭王大娘的豆腐花很好吃,隔壁李大爺的酒很好喝,村子里愛慕的那個姑娘做的菜很香?!?p> “但這都是什么狗屎的溫情!出海做海賊的,絕大多數都是村子里這些老實巴交的家伙?!?p> “為什么?每個出海的家伙都會有著他們心里的哪個答案,但強者的欺壓是那個永恒不變的唯一因素。”
“不管什么身份,貴族、王族、海賊、商人我們似乎只能簡單的區(qū)分,好人或者壞人?!?p> “當一個剝削階級的既得利益者,這些東西真實存在的時候,會有著背叛自身階級的人?!?p> “這些人大概能算的是好人,海賊里有,貴族里也有。好人與壞人從來無關乎一個人的身份,而是他立足于這世間所秉持的東西?!?p> 史基這人就總是這么幼稚,總喜歡廢話連篇,說著一些有的沒得的東西。
他想的其實很簡單,如果連最起碼的好壞也分不清楚,那么滿口仁義道德所堅持的東西,恰巧只是身份不同,而本質上并沒有區(qū)別。
“白胡子是個孤兒,很小的時候他就選擇了出海,孤獨的大胖小子坐在小帆船船頭上,望著不知去往何方的未來?!?p> “他有了力量,最后他的存在只是為了家人。我們要如何論述白胡子的一生?只是海上渣子的海賊嗎?”
“不是的,在新世界白胡子擁有最大的地盤,他用他的名字庇護了所有人的生活?!?p> “雖然這只是一個海賊,在追求自己的東西,也就是白胡子心里名之家人的東西,在這個過程當中順手為之。”
“但誰都不可否認的是,白胡子這個招牌,讓許多人過上了他們想要的生活?!?p> “沒有剝削,不用交沉重的天上金。沒有戰(zhàn)亂,因為白胡子是這個世上最強的男人?!?p> “而那些人換取旗幟所付出的代價,僅僅只是在白胡子靠岸時給予補給。比起貴族所要的那些,這些又算的了什么?”
史基這超出時代局限的長篇大論,讓現(xiàn)場眾人久久會不過神來,空氣凝滯的落針可聞,似乎沉默才是此刻的主題。
記者的筆早已停下,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該寫些什么。
這個時候自然輪到萬伏魔再次登場了,雖然萬伏魔很認同史基說的東西。
可是他手里的臺本就是這么寫,實在是為難他萬伏魔,做個沒有感情的復讀機。
“我聽明白了,獅王你其實就是在為白胡子洗地!你無法反駁一點,世界政府旗下的海軍,才是這大海上無可爭議的統(tǒng)治者?!?p> “而正因為有白胡子這樣的大海賊,牽扯了海軍的大部分注意力,海軍才無法徹底剿滅,那些在大海上肆意摧毀別人家園的鬣狗!”
“白胡子如果這么好,真的是個好人的話,他就應該自殺并且立即解散旗下海賊團!將一切,回歸秩序之下!”
史基忍不住笑了,雖然這些話都是他寫出來的,但耳旁再一次響起這些話語時,史基還是沒能忍住笑出了聲。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聽明白,這中間的諷刺意味。
這也是為什么,史基這個寫臺本的要調換立場的原因,當他想到,要為了那些虛偽的家伙們辯駁時,史基就忍不住心里惡心。
有時候就這么奇怪,看不見的刀子,一刀刀將人削成枯骨,人在生前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這些他們看不見,只能夠看見那些老實的直來直去的家伙。
史基其實也沒有為海賊辯駁的意思,因為這個世界的操蛋就在于,根本沒有一個他想要的立場可選。
只是比起虛偽,史基更喜歡那些直來直去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