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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拐個皇帝當(dāng)夫君

吼!拐個皇帝當(dāng)夫君

泠玨宸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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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2-30上架
  • 17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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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稀里糊涂死了又活了

吼!拐個皇帝當(dāng)夫君 泠玨宸 2087 2020-12-30 17:09:51

  燈火幽微,萬事成罪。

  這是個密不透風(fēng)的牢籠,窒息之感伴著道道陰風(fēng)恣意侵襲。

  她在絕望中緊閉雙眼,等待死亡的降臨。突然,一只粉嫩的藕臂支撐到她的面前,那白皙的手輕松地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眸凝視,“你連男人的衣服都不敢脫,還敢在我面前作妖?王上不想殺你是不想臟了他的手。”

  那女人紅紗遮面,蓄滿殺意的眸子中潛藏一絲得意,那藕臂白皙而力道甚重,女人慵懶地扇動睫毛,盯著她半晌,而后足下一松,坐了下來,“你說,你想要怎么個死法?”

  聲音中帶著幾分挑釁,她卻不想回應(yīng),只是回望了她一眼,便閉目不愿搭理了。

  那一眼,看穿生死。

  “我聽王上說,你昨日可是囂張得很,都要爬到王上龍榻上去了。怎么就沒敢下手呢?你怎么敢再去招惹王上?沒錯,你是王妃。但是王上不寵你,你就什么都不是!說吧,是哪根下賤的蹄子碰了王上?”

  那女人句句嫉恨裹挾著滔天怒火,纖長的手指緩緩拂過她的面頰,短暫停留之后,狠狠一掐,五指嵌入她的肉里,再狠狠拔出。

  她終究不是草木也是有痛覺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襲滿全身,奈何她卻是動彈不得,只能切身體驗著這般痛楚再做著無謂的掙扎。她的無奈痛哭縱使如肝腸寸斷般叫人震驚,卻也是沒有人來救她。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當(dāng)然,也是拜這個女人推波助瀾。

  “你殺了我吧……”

  她近乎瘋狂地懇求著,不顧臉上傳來的陣陣刺痛,哀求,痛哭。淚水雜著血水在臉上橫流,淚水過處腥紅的血肉觸目驚心。

  那女人掀了塊身上的錦衫,在她臉上摩擦著,生生將她半邊臉毀得血肉模糊。

  “殺了你?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討的恩賜?!?p>  她累了,掙扎不動了,縱使疼痛絲毫未減,她也只能是有氣無力地懇求,旁的她做不了。

  她疼暈過去了,撲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血肉與泥地摩擦,叫人生怖。

  “來人,凌—遲!我要將你活活地剮了,一片一片地拿出去喂狗。呵,你這下賤的樣子,怕是連狗都不愿意聞一口!”那女人清冷的聲音在她耳邊環(huán)繞,逐漸消失不見。

  她昏昏沉沉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不再是自己的。

  “阿瑾,阿瑾,你怎么了?”她聽到陣陣呼喚,卻再也感受不到嗜骨的疼痛,她渾身濕透,身子也變得格外沉重。

  她猛地睜開雙眼,只看到一男子十分擔(dān)憂的神色,那男子看到她醒來,甚是驚喜,“阿瑾,你終于醒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噩夢?

  她睜開雙眼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燭淚已爬滿了木桌,照亮著她身側(cè)的一小塊,而她眼前的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女人口中無比尊貴的王上齊君澤——當(dāng)今三皇子澤王殿下。她為何還在他面前,這三更半夜的,這到底是誰的臥房?

  “你方才喚我什么?”她愣了半天,顫抖著身子,被寒風(fēng)侵襲被痛意裹挾的身子。她啞著聲音,抬眸凝視著眼前的人問著。

  齊君澤顯然是被她這副模樣驚到了,一把捧住她的雙手放到自己嘴邊,一邊替她哈氣取暖,一邊回答道,“阿瑾啊,不喊你阿瑾喊你什么?難不成你又不樂意讓我喊你阿瑾了?你可別反悔啊,你之前可是答應(yīng)我準(zhǔn)我喊的。阿瑾?誒?你,你這是怎么了?”

  她錯愕地看著齊君澤,她記得齊君澤這般溫和地對待自己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了,而到后來齊君澤奪嫡失敗去了封地,她就飽受冷落與欺凌再也沒見過齊君澤溫柔的一面。

  “那個紅紗遮面的女人呢?”她回想著身子不由自主地蜷做了一團(tuán),縮在一邊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齊君澤顯然一愣,抬起頭來疑惑不解,隨即一臉無辜地握著她的手說道,“什么紅紗遮面的女人,我這兒只有你一個啊,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藏女人?。 ?p>  “你是澤王殿下?”她被齊君澤的一番話搞得有些哭笑不得,這男人現(xiàn)在的模樣到是和四年前一模一樣,那時候新婚燕爾,他二人更是恩愛有加。

  他是皇帝最喜愛的三皇子,她則是權(quán)臣之女。然而,奪嫡失敗之后,澤王被削去爵位,成了個無封號的三王爺,被趕去了封地再沒被召回京城,他放縱著府內(nèi)的舞姬聯(lián)合下人欺凌她這明媒正娶的空頭王妃。

  欺凌也就罷了,她本就對齊君澤失了希望,抱著等死的心挨日子,可是這些舞姬變本加厲,竟然給她下藥,害她瘋瘋癲癲地跑到齊君澤的房里大呼小叫,而這罪魁禍?zhǔn)拙谷痪湍敲凑驹诜恐醒肜溲劭粗?,房中亂象不堪入目,她越是回憶越是恨得牙癢癢,她收了收眼底的淚,換了雙明眸與齊君澤對視。

  齊君澤悄悄伸出手來緩緩放到她的額頭上,又裝模作樣地放到自己額頭上,一陣比較之后,狐疑道,“這也沒發(fā)燒啊,怎么凈說胡話……我這未及弱冠,還沒封王呢,你這瞎喊什么澤王?”

  這下?lián)Q她蒙圈了,雖然她本就沒搞清楚這到底怎么回事,這夢怎么越做越逼真,她分明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生死,那刻骨銘心的疼痛怎么可能是噩夢那么簡單,但是眼前的人卻告訴自己,這分明是六年之前,因為他還沒有弱冠。

  “你是齊君澤,但還沒有弱冠,那我為什么在你這里?為什么還…還…同榻而眠?!”

  “阿瑾,你做個噩夢怎么把腦子弄壞了?是你昨日突然跑到我府上要我收留你,然后夜里死皮賴臉非要和我一起睡的,現(xiàn)在怎么還賴上我了?還有啊,你可別瞎說,我才沒有和你同榻而眠,我壓根兒就…就沒有入榻?!?p>  死皮賴臉非要和他一起睡?她緩緩勾了勾唇角,而后從她手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繼續(xù)倒回榻上,閉上眼睛,開始回憶一切。

  齊君澤看到她又睡了下去,也不再追問,只是替她把被子蓋好,而后便拿著燭臺往簾子外面去了。

  “方才這一切,在我記憶里是發(fā)生過的?!彼哉Z,而后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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