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炭十郎為救被上弦之二冰之鬼童磨重傷的蝴蝶香奈惠講起,炭十郎拖著垂死之軀,擊碎鋪天蓋地的冰蓮襲擊,護住蝴蝶香奈惠快速撤離。
【血鬼術——蓮葉冰,童磨揮舞手中的兩只金扇,于霧中匯聚而成一朵朵冰雕蓮花,雪蓮緩緩旋轉,散發(fā)出的冰霧,能夠瞬間凍結人的皮膚,若是被不小心吸入肺部,頃刻間肺部破碎,讓人窒息而死。】
蝴蝶忍于半路遇到了前來支援的煉獄杏壽郎,即便是四人協(xié)力也難以抵擋無孔不入的冰霜寒氣,稍有不慎,肉眼難以察覺的顆粒,由童磨這個冰之鬼以血鬼術制造的冰霜,就會隨風侵入活人的肺腑,讓人咳血窒息,痛苦的死去。
會炎之呼吸的煉獄杏壽郎,揮舞著熊熊燃燒著火焰的日輪刀,劈砍在憑空綻放開來的冰蓮之上,耳邊響起玻璃破碎的聲響,一捧冰霧炸裂開來,杏壽郎手臂頃刻間便被冰霜覆蓋,結了一層薄冰。
【血鬼術——散蓮華,由童磨揮舞金扇,揮灑出大量的細碎冰花,花瓣如刀刃般鋒利,破碎之時便是劇毒的冰霧撲面而來?!?p> 越是用力的呼吸,肺部在不經(jīng)意間便越是容易吸入由血鬼術制造而出的清涼粉塵。
煉獄杏壽郎噎了一下,鼻孔開始流血,狼狽的從半空中砸落下來,快速的后退。
炭十郎雙眼死死的盯住童磨雙手不停撲閃煽動著的金扇,是淡白色的霧氣,里面是結晶的粉塵,相當于毒霧一般,無處不在,一旦向童磨這個冰之鬼發(fā)動攻擊,便會不由自主的將劇毒的粉塵吸進肺里,從而慢性死亡。
【血鬼術——凍云,像是神仙施法召喚而出的云霧,類似干冰釋放出的白霧,其中滿是冰晶,避無可避?!?p> 只有天生通透世界的炭十郎能看到這種霧氣,那是在霧霾朦朧的狹小街道,避無可避,只能硬著頭皮在毒霧中一點一點消耗著自己的體力,隨后被童磨玩弄之死。
炭十郎強行鉗住了還欲向前繼續(xù)亡命廝殺的煉獄杏壽郎其手腕:
“你們?nèi)齻€,現(xiàn)在立刻轉身分別向不同的方向奔跑——”
煉獄杏壽郎臉色一變:
“我和師父不能一起并肩作戰(zhàn)嗎!”
炭十郎咳嗽一聲,血液浸濕了衣襟:
“你會拖我的后腿,你看不見這漫天的霜雪,也沒有將我交給你的火之神楽舞練會……離開這里吧,現(xiàn)如今的你,還不是上弦六月的對手——快走!!”
人生第一次那么狼狽,還沒有將刀劈砍向那個男人的身上,煉獄杏壽郎的雙手便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像是雪地中快速的奔跑著,喉嚨被刀片刮過,每一次呼吸時,身體都痛苦的想要蜷縮著蝦米,連同雙眼都被霜雪覆蓋住了視野。
煉獄杏壽郎咬緊牙握緊日輪刀,身后蝴蝶忍咬著滴血的嘴唇,拉扯著重傷沒有反擊之力的蝴蝶香奈惠,轉身跑遠。
童磨對于這個讓它無法發(fā)揮全力的男人,十分無奈,那是刻在自己細胞中的恐懼,明明這個骨瘦如柴的男人,仿佛一陣寒風便能將他的生命之火吹熄。
可是只要這個男人還站立在這里,源于靈魂深處,藏于骨子里的畏懼,便無法讓童磨發(fā)揮出全部實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占上風的童磨,無奈于身體不由自主的戰(zhàn)栗,幽怨的看向進嘴的蝴蝶香奈惠就這么從他的手掌心飛走了,那是從微笑的嘴角處,肆無忌憚爆發(fā)而出的殺氣:
“我可是從不喜歡同性相食的呢~!而你在剛剛的一瞬間,有勾起我想要用牙齒將你撕扯粉碎的欲望啊……”
可是不知為何,在風雪中翩翩起舞的灶門炭十郎,那股讓鬼厭煩風火苗,不管童磨揮動幾次金扇,都不能使其被風雪熄滅。
真是神奇的呼吸之法,這就是日之呼吸嗎?很美的招數(shù)呢……
這種東西,為什么會讓鬼舞辻無慘嚇得魂不附體,要求上弦六月都要對其趕緊殺絕的地步呢?
這個病入膏肓的男人,并不值得上弦六月親自出手才對。
童磨俏皮一笑:
“真是無妄之災,我在家中吃著飯,懷中的信徒都是自愿被我吞噬,你們這群奇怪的家伙,卻偏偏打擾到我,想要將我除之后快——我可是很溫柔的男人呢~我會將你變成冰雕,送給鬼舞辻無慘大人作為收藏品,擺放在無限城內(nèi),沒準你會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哦~畢竟你的疾病在人類看來很難根治,但在鬼的眼中,這種疾病只需要喝上一口鬼舞辻無慘大人的血就可解決了……”
已經(jīng)全身被冰霜夾雜著颶風席卷包圍的灶門炭十郎,手中的日輪刀緩緩的舞動,咆哮著的火龍升天而起,火龍盤旋著冰霜颶風之外,驅(qū)散了寒冷,試圖撕咬向童磨。
【火之神楽舞——日暈之龍頭舞】
童磨雙臂揮舞,將冰霧形成的無數(shù)股龍卷風,于半空中交匯在一起:
【血鬼術——霧冰——睡蓮菩薩】
巨大的冰蓮含苞待放,冰蓮被火龍撕咬,破碎的冰蓮緩緩綻放開來,那是一尊宛如神明般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菩薩雕像,慈眉善目,輕松抵擋住了火龍的侵蝕。
童磨笑容冷漠,聲音清冷:
“人類是戰(zhàn)不勝神的哦?!?p> 刀刃折斷,炭十郎身體即將被寒冰吞噬。
那是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吧,煉獄杏壽郎手中拿著奇怪的箱子,從半空中撲向炭十郎,并奮力一拋,砸向眼神無奈的童磨:
“為什么不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來與我為敵呢~?”
箱子炸裂開來,刺目的強光,像是太陽一般的光線,讓童磨瞳孔猛地一縮,全身皮膚頃刻間便被灼傷到皮肉化為濃漿的地步,化為焦炭一般的顏色,只是半空中巨大的菩薩包裹住童磨,救下了這個冰之鬼,大難不死的童磨大言不慚的叫囂著:
“我還以為是什么厲害的武器呢?我可是能夠在瞬間就恢復傷勢——就這?!”
一發(fā)子彈,隨著一聲爆響,擊碎了童磨的腦瓜子。紫藤花的毒素,頃刻間便讓童磨選擇了閉上自己嘲諷的嘴。
名叫松野智樹的男人,叼著雪茄,身后聚集數(shù)十人,清一色黑西服,從懷中掏出步槍:
“別著急,爸爸的給你準備的驚喜還有很多,夜里我們這群老大哥會讓你嗨到生活不能自理?!?p> 密集如雨的子彈,蘊含著大量紫藤花的毒素,中斷了童磨引以為傲的高速再生,戴上防毒面具的黑衣人們,步槍對準童磨的腦袋,很有節(jié)奏的開著槍,
此時的童磨狼狽不堪,面容露出白骨與丑陋的肌肉組織。
該說不愧是上弦之二的食人鬼,輕輕松松就避開了大多數(shù)直奔其要害的子彈攻擊,只是手臂和大腿處被擦傷,倉皇逃竄之時,硬生生用蠻力以鐵頭撞碎木墻,躲進了房屋之中。
松野智樹臉色猙獰:
“火藥給我,把房子炸了!”
蝴蝶香奈惠拉扯著松野智樹的手腕,用力的搖著頭:
“里面還有生還者——”
“我查過了,這條街是一個維持在數(shù)量為兩百五十人以內(nèi)的邪教,萬世極樂教徒,都是該死的蠢貨!自愿被那個怪物吃掉白癡,何必在意他們的死活……”
煉獄杏壽郎一瘸一拐,咬著牙扶著已經(jīng)陷入昏厥的炭十郎:
“炭十郎老師剛才說了,讓你不要濫殺無辜?!?p> 松野智樹拎著步槍,眼神復雜的看向童磨消失的那棟樓房:
“總會再遇到它的——先離開這里吧?!?p>
熊貓微醺
1900大正時期,貌似也就無煙火藥步槍,時間點是八國聯(lián)軍那個時候吧,武器很遺憾沒有火箭炮和加特林,不然就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