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修昕、朱景闊和魏綜全三人同齡,都是從一個軍區(qū)大院出來的。幼兒園、小學(xué)、中學(xué)、高中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三個人那是玩出來的革命友誼。小的時候經(jīng)常是同吃同住,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dāng)。就連考大學(xué)三人都是在同一個學(xué)校。其中郁修昕和魏綜全還學(xué)的同一個專業(yè)。
朱景闊和魏綜全小時候非常淘氣,經(jīng)常惹是生非。郁修昕總是跟在他們后邊給他倆擦屁股。所以朱景闊和魏綜全對郁修昕那是馬首是瞻。朱景闊本來是想娶找郁修昕有事兒,已經(jīng)提前走了,當(dāng)他接到店長的電話說郁修昕帶著妻子過來吃飯。他就又折返回店里。
馬思佳把卡裝到包里后剛一抬頭,就看到走向他倆的朱景闊。她對郁修昕說道:“你的財神爺來了?!闭f完還朝著朱景闊的方向努努嘴。
郁修昕頭都沒有轉(zhuǎn)的說道:“菜都上來了,吃吧?!?p> 馬思佳挑眉也沒說什么,就準(zhǔn)備開始吃菜。這時朱景闊已經(jīng)坐到了郁修昕旁邊:“知道我來了,你倆也沒個表示,真是讓我傷心。”
郁修昕嫌棄的說道:“收起你哄女人的那一套,別惡心我倆吃飯。”
朱景闊也沒在意郁修昕說的什么,反而是轉(zhuǎn)頭對馬思佳說:“嫂子頭一次來,想吃什么盡管點,這頓我來請?!?p> 郁修昕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沒事兒就滾,要是餓就坐下來吃飯,我媳婦還用不著你請?!?p> 朱景闊還是沒理會郁修昕,繼續(xù)對著馬思佳說:“嫂子,你看看當(dāng)初我就說不能嫁給他,這家伙說話這么噎人,這個態(tài)度,誰能跟他生活一輩子呀,是吧?真是難為你了。”
馬思佳看著倆人的互動,壞壞的笑著說道:“其實修昕他是分人的?!币馑季褪钦f她家郁修昕對她可好了,只有在對你朱景闊的時候才是這樣一幅懟死人不償命的表情。
馬思佳的說法明顯取悅了郁修昕,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又給馬思佳夾了一片三文魚。
朱景闊把手放在心口,做撫摸的動作,“我這波狗糧吃的?!?p> 一頓飯就在三人這樣另類的聊天中度過。因為朱景闊找郁修昕有事兒,所以飯后三人就開車回到了馬思佳他倆在天仰俯山小區(qū)的家。
馬思佳知道倆人有事要談,回去給他們泡了一壺普洱茶放到書房放下,她就回了臥室。
朱景闊看著關(guān)上的書房門,說道:“我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現(xiàn)在我們的店在BJ有三家,日均客流量很穩(wěn)定。我想在BJ再拓展幾家店,另外我也想往上海、深圳、廣州等的一些大城市拓展。”
郁修昕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從來都不參與店鋪的經(jīng)營,這你是知道的,只要你決定好了就可以?!?p> 朱景闊痛心疾首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上點心。這好歹也是你的一份投資呀,你就這么放心的都扔給我了?!?p> 郁修昕揉了揉眉心說道:“你也知道我剛剛生了副行長,好多老人都不服氣,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所以我沒有那個時間跟經(jīng)歷去想這些。”
朱景闊看著疲憊的郁修昕說:“不行你就辭職得了,你那個破行長能掙多少錢,還一天天的受些鳥氣。咱倆一起把店經(jīng)營好,不比你那個副行長自由自在。你不會是舍不得吧?”
郁修昕說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一個副行長我還沒放到眼里。如果是剛剛畢業(yè)那會兒,我會考慮辭職。但是現(xiàn)如今我剛剛升任副行長,就算是走我也要在這個位置上做出點成績來再走。而不是現(xiàn)在就這么灰溜溜的走了。”
朱景闊說道:“這就是為什么我畢業(yè)的時候死活也不要家里人給安排工作,而是要自己創(chuàng)業(yè)的原因。在這些地方工作總有一天會把自己壓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