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侩y不成就因為有人送我一束花,你就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不對,作為總裁,肯定是因為工作上遇到了不順心的事情才喝酒的,你可以給我說說,我雖然聽不懂,但可以當(dāng)你的傾訴對象?!?p> 喬暖總覺得氣氛十分尷尬。
不知道薄景霆在想什么,深邃的眸子就這么緊緊的盯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
聞言,薄景霆的眸光閃爍了一下。
“我就是因為這束花才喝酒的,我很生氣?!北【蚌匦聰Q起眉頭。
“為什么?”
喬暖被嚇了一跳,乖乖,喝了酒的薄老板,這么的感性的嗎?
我很生氣,哦,說的好可怕。
她好后悔沒有用手機把剛才那句話給錄下來,等他清醒的時候給他聽聽。
“因為我想讓你嫁給我,我不允許你身邊有其他心懷不軌的男人?!?p> 薄景霆雙手板住喬暖的雙肩,一字一句的說道。
空氣凝固了一瞬間,隨后被一陣大笑打破。
“哈哈哈,薄老板,你好可愛啊,哎,你喝醉酒就是這個樣子的嗎,什么話都敢說。我跟你說,你就是平日里太繃著了,壓制了本性。不過你這么可愛的一面,可不要被員工看到,否則會沒有威信的?!?p> 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捏了捏薄景霆的臉頰,喬暖笑的前俯后仰。
她可不會天真的認(rèn)為,薄景霆真的會娶她。
薄景霆有些怒了。
“我沒有醉,我清醒的很?!?p> “行,你沒醉。那個,我看張嬸也不在家,你肯定沒吃飯。甜寶他們?nèi)ツ睦锪?,要不咱們出去吃吧?!?p> 喬暖掏出手機,撥了甜寶的電話。
“嘟嘟嘟?!?p> 忙音響了許久,都沒有人接電話。她接著撥打,依舊無人接聽。
“開朗說帶甜寶出去買東西,你打給開朗?!?p> 說話間,薄景霆打開手機,精確的定位到了甜寶的位置。
或許是看出來他的心情不好,薄開朗便帶著甜寶出去避避風(fēng)頭,讓張嬸也提前回家了,這些他是知道的。
這邊,喬暖打給薄開朗的電話也沒撥通,心頭突然涌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他們平時去哪里買東西,我去找找。”
“你會開車嗎?”
“會啊?!?p> “去車庫,我給你指路?!?p> “你,確定可以嗎,你喝醉了,還是在家休息……”
喬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牽住了手腕,朝車庫走去。
路上,喬暖沒停止撥打電話,可惜一直無人接聽。
心頭那股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急的她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
此時此刻,披薩店大廳內(nèi)。
柔和的燈光,輕緩的音樂,還有精美的食物,這是一家中高檔的披薩店。
可現(xiàn)場一片混亂,尖叫聲四起,完全破壞了這里美好的環(huán)境。
大廳中間,薄開朗手里拿著一個染滿鮮血的餐具,血滴正滴滴答答的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觸目驚心。
另一邊,一個光頭漢子捂著鮮血直流的光頭,紅色液體順著指縫流出來,疼的他不停哀嚎。
“死光頭,讓你嘴賤,我弄死你!”
薄開朗雙目赤紅,揮起手里的餐具,再次往光頭漢子的腦袋上砸去。
圍在光頭漢子身邊的幾個手下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傻愣愣的站著,無動于衷。
光頭漢子疼的吃呀咧嘴,表情扭曲,見薄開朗再次襲擊他,一腳踹在身邊人的腿上。
“狗日的,你們是雕像嗎,還想看老子的腦地被這個軟皮狗開兩次瓢?!”
這一聲怒吼,頓時讓幾個手下回了神。
眼看著薄開朗已經(jīng)沖到跟前,幾個人刷的站在光頭漢子跟前,幾下子將薄開朗給控制住了。
“給老子打,往死里打!敢砸老子的腦袋,這是活膩歪了?。?!”
得到老大的命令,手下人使出吃奶的勁朝薄開朗踹去。
薄開朗平時嬌貴慣了,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玩過幾天搏擊,可哪里抵得過這幾個人的拳打腳踢,很快便被按在地上,打的鼻青臉腫。
餐廳的經(jīng)理趕緊過來阻攔,可還沒走到跟前,就被半張臉都染滿鮮血的光頭漢子一拳給掀翻在地。
薄開朗咬著牙喊道:“你知道我是誰嗎?讓我哥知道了,你絕對活不過今晚!”
“你哥?和你一樣的軟皮狗嗎?老子剛才大意了才被你開瓢的,現(xiàn)在你落在老子手里,就算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要在你身上開幾個窟窿!”
光頭漢子一腳踩在薄開朗的手背上,表情兇神惡煞,仿佛地獄里的惡鬼。
說話間,他腳下狠狠的用力,在場所有人幾乎都能聽到骨頭裂開的聲音。
博開朗疼的眼前發(fā)黑,透過人群,看到甜寶擠進(jìn)人群,立刻提起了精神大喊:
“別過來,趕快……打電話給你爹爹!”
明明讓甜寶在角落里不要動,居然不聽話,如果甜寶出點意外,他真的不用活著了。
一個機靈的手下注意到了甜寶,一把將甜寶拎了起來。
薄開朗臉色大變,“別動她,有什么沖我來!”
可惜,他被幾個人制止住,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給我跪下,從老子褲襠里鉆過去,老子就大發(fā)慈悲不傷這個孩子?!?p> 光頭漢子齜著黃板牙威脅。
甜寶被嚇的直哭,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整張臉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
她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換了衣服,沒有帶藥瓶,剛才從外面找了幾種植物,揉捏成汁涂在拎著她的壞人身上,可是藥效太慢了。
“爹爹,媽咪,甜寶好怕,嗚嗚啊啊啊……”
周圍的人早已經(jīng)嚇的不敢出聲,有人認(rèn)出,這個光頭本就是個地痞流氓,沒人敢招惹。
“甜寶!甜寶!”
就在這時,喬暖擠進(jìn)人群,看到血腥的現(xiàn)場和痛哭不已的甜寶,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薄景霆見此,渾身上下頓時散發(fā)出冰寒徹骨的寒意,強大的壓迫感讓在場的每個人幾乎窒息。
周圍人渾身一顫,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強大到連看一眼都脊背發(fā)寒。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甜寶和開朗救出來!”
一聲令下,大廳里頓時多出來幾個高大的保鏢,僅僅幾分鐘,形式便逆轉(zhuǎn)了。
這群保鏢是接到了薄景霆的指令才跟過來的,見到小小姐和二少爺被欺負(fù)成這樣,對這幾個人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直到打的哭爹喊娘,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