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飄萍道:“他真的是墨家巨子,不是我們鬼谷一脈派到墨家的臥底?”
逍遙游道:“他若是鬼谷一脈的就不會活得那么累了?!?p> 別小樓道:“云棋水鏡,就是上次逍遙兄講的那個人嗎?”
逍遙游道:“是,就是我說的那個人?!?p> 別小樓道:“哈,不想逍遙兄竟然是鬼谷四慧中第一個與墨家交手的人。”
逍遙游笑道:“不對,我不是第一個。我是第三個。”
別小樓道:“莫非從未露面的第四名鬼谷四慧與雨相也已經(jīng)雨遇到了。”
逍遙游道:“非也,非也,是旻月,雨相與在下?!?p> 李劍詩與別小樓一臉疑惑。
李劍詩道:“愿聞其詳?!?p> 逍遙游道:“旻月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李劍詩道:“他真的是墨家的人。”
逍遙游道:“對就是現(xiàn)任墨家巨子,道域七雅之一的云棋水鏡黓龍君。如不是他一劍擎天的李沉淵又怎會如此輕易的趕走你呢。至于雨相與未珊瑚遇到的是現(xiàn)任的墨家九算的老三,海境師相,封鱗非冕欲星移。而在道域的是墨家巨子與九算老大的斗爭。”
李劍詩道:“逍遙兄情報搜集的如此全面。不像是逍遙兄平日的做法啊?!?p> 逍遙游自嘲道:“若不是有人想在我門口放火我不去管它了。反正道域的內(nèi)戰(zhàn)已經(jīng)不可避免,我也只是順手推舟罷了。哈”
這時,在一旁喝酒的浪飄萍道:“我也沒想到,逍遙游先前為了日后生活方便而建立的生意場所,在收集情報方面竟然如此厲害?!?p> 逍遙游道:“哈,本來就是有意建立的情報系統(tǒng)。當(dāng)然厲害。”
浪飄萍道:“你懶得要命,當(dāng)年還沒有墨家的消息,你建立情報系統(tǒng)干什么?”
別小樓道:“哈,用當(dāng)年逍遙兄的說法是,你可以不害人,但是別人害你的時候你不能不知道啊。”
浪飄萍拍拍額頭道:“對了,當(dāng)年逍遙游可是患有嚴(yán)重的被迫害妄想癥啊。哈哈哈哈哈哈來干杯。”接著與別小樓對飲一口。
逍遙游無語道:“這不是就用上了嗎?”
李劍詩道:“墨家自己怎會內(nèi)斗起來,逍遙兄可知其中緣由?”
逍遙游道:“歸根結(jié)底還是權(quán)力啊。隱藏幕后的人不在甘心只是做背影,想要走到臺前來,而墨家巨子反對,一場內(nèi)戰(zhàn)就這樣爆發(fā)了?!?p> 李劍詩道:“哈,一直掌握權(quán)力的人到頭來卻被權(quán)力所掌握,真是諷刺啊?!?p> 浪飄萍這時道:“哈,真是兩個極端啊,墨家的就算是內(nèi)斗,也是在各自發(fā)展事業(yè),而鬼谷一脈的你們,堂堂的鬼谷四慧就只有雨相在認(rèn)真工作,其余的劃水的劃水,失蹤的從未露面。真是諷刺啊?!?p> 逍遙游道:“好友,不要說得跟你與遙星不是鬼谷一脈一樣。”
浪飄萍道:“至少我們不是智者。就算是劃水也沒人嘲諷?!?p> 逍遙游道:“哈?!?p> 這時,一直在房中的鴆罌粟出來了。眾人連忙起身。
別小樓道:“小鴆,老岳頭怎樣了?”
鴆罌粟道:“無事,岳靈休的身體大致恢復(fù)了,但是失覺癥還是沒有好轉(zhuǎn)。”
別小樓道:“看來老岳頭真是的要靠你研究了。“
李劍詩道:“也只能如此了,只要不放棄總會有希望的?!?p> 逍遙游道:“萬濟醫(yī)會,名醫(yī)輩出,只要肯研究總會有進展的?!?p> 鴆罌粟道:“也只能如此了?!?p> 眾人又閑聊了一會,逍遙游起身道:“如果有什么用的我的地方可以來找我,我不出意外地話會定居在哪里了,各位告辭。”然后轉(zhuǎn)頭離開了。
眾人只見逍遙游緩步前行,但是每一步卻都將逍遙游送出數(shù)丈之外。不一會居看不見人影了。只能聽見遠處的詩號:
披簑百載學(xué)髦髫,古今事,水底明昭;
揉絲一曲念奴嬌,往來者,世外逍遙。
浪飄萍道:“哈,他倒是走的快,我也去了,各位告辭?!?p> 人后三人只見眼前黑影閃過,追向逍遙游去了。
鴆罌粟訝異道:“道域的人都這樣嗎?說走就走?!?p> 別小樓道:“哈,也不是,只是他們兩個是特例,都隨名字了。”
李劍詩道:“是啊,兩人都還是原本的樣子。只是這次都沒有聽到逍遙兄的琴音,實在是可惜啊。”
別小樓道:“是啊,畢竟在道域流傳著琴曰‘不世并’,人喚‘逍遙游’啊。”
鴆罌粟道:“那還真是可惜。”
李劍詩道:“恐怕逍遙兄沒有自己說的那么輕松啊?!?p> 別小樓道:“是啊。”
不一會,浪飄萍趕上逍遙游道:“你跑這么快干嘛?”
逍遙游道:“哈,只是再來時看到一處風(fēng)景罷了,想在來看看。”
浪飄萍道:“哪里?”
逍遙游道:“我的住處?!?p> 浪飄萍道:“??!你才離開半天而已?!?p> 逍遙游看著前方的夕陽道:“走吧。就在前方不遠了?!?p> 兩人又向西行了一陣,走到一處小山下,看著前方的樹林。浪飄萍道:“你都住那么偏僻了還用術(shù)法隱藏。你到底是多么不想讓人找到啊?!?p> 逍遙游道:“哈,只是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