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眉毛皺的緊緊的,心思百轉(zhuǎn),眼下這情況對他十分不利,剛和王杜結(jié)仇,現(xiàn)在王杜失蹤了,自己還被找上了,這丫的就是黃泥巴掉進褲兜里,不是屎也是屎!
為首的金不換聞言立馬讓護城軍提高警惕,把白昊和白馬二人圍得緊緊的。
“何勇!發(fā)生了什么!你給我說清楚!”金不換大聲質(zhì)問道!
這幾天金不換心情就十分糟糕!上次在府主大殿里議事之后,老府主就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因為一個月后剛好便是人杰大比,老府主的孫子可是最有希望獲得人杰大比冠軍的人選!
而在這個關(guān)頭下,老府主的孫子居然失蹤了!準(zhǔn)確來說是被魔門綁架了!這讓望孫成龍的老府主如何能夠接受!
所以,從那之后,這幾天老府主自己也都用了大量的資源,不斷的搜索線索,最后便都指向了一個方向!那就是魔門!
雖然距離一個月的時間還長,但是金不換此刻的心情卻是十分糟糕,直到現(xiàn)在,青州城失蹤人口已經(jīng)超過萬人了!青州城百姓人心惶惶,已經(jīng)有不少人收拾行李準(zhǔn)備離開青州城了,說是青州城不干凈,有大禍要降臨!
若不是府主下令封城!青州城現(xiàn)如今有進無出,怕青州城的人口已經(jīng)走了兩三成!
本來他是在街道上巡邏,何勇忽然就找到了他,說什么他家公子失蹤了,金不換當(dāng)時立馬就想到了魔門!連忙讓何勇帶他沿他們走過的路再走一遍。
經(jīng)過青樓的時候他無意間感應(yīng)到了一絲隱隱的波動,那是白馬從摩羅樹出來時的波動,當(dāng)時金不換就下令讓手下人禁聲,悄悄靠近青樓之后,找到出現(xiàn)波動的房間,直接就是破門而入!
但現(xiàn)在看來,這有可能不是魔門行事,看何勇那憤怒的樣子,想必就是私仇了。
想到線索又?jǐn)嗔?,金不換心里就是一陣煩躁!連帶著看向白昊的眼神中都帶著莫名的怒氣!
看到有些發(fā)怒的金不換,何勇有些緊張,連忙道:“金統(tǒng)領(lǐng)不好意思,我以為公子被魔門抓走了,不過現(xiàn)在看到這小子,那公子應(yīng)該就和魔門沒多大關(guān)系了?!?p> “讓金統(tǒng)領(lǐng)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必定登門謝罪?!?p> 何勇連忙給金不換賠罪,不是因為金不換的身份,而是因為他的實力,金不換是一個天才,說是青州第一天才也不為過,年僅二十七歲就已經(jīng)是悟道境的高手了,得府主看重,封為護城軍統(tǒng)領(lǐng),前途無量,據(jù)說未來可是青州府府主的人選!
金不換聽了之后,臉色緩了緩,心情好了些,冷冷道:“既然是你們的私事,那本統(tǒng)領(lǐng)就不管了,你們處理就是!”
金不換想早點離開,繼續(xù)去搜索魔門的馬腳,揮手就要帶著手下人離開。
在白昊手上吃過虧,知道白昊手段之多,實力也是非凡,不借助金不換的話,怕是對付不了白昊,所以何勇哪敢讓金不換離開,連忙上前攔住金不換,道:“金統(tǒng)領(lǐng)且慢,這件事你還是要多多幫忙啊!”
金不換皺眉,心中有些不悅了,冷聲道:“何勇!你莫不是給臉不要臉!”
何勇知道金不換心里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但忌憚于白昊的手段,何勇也只能咬牙,從懷里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金不換,諂笑道:“金統(tǒng)領(lǐng),這次辛苦你,待會再去酒樓搓一頓,小弟請客!”
板著臉接過何勇的儲物袋,金不換神念探了探,訝異的看了一眼何勇,何勇憨笑,金不換心說你們王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啊!一出手就如此闊綽!看來以后要多去王家打打秋風(fēng)了。
收了儲物袋,金不換臉色又好了些,但還是板著臉道:“把事情說一下,不要有隱瞞,是對是錯我會分明,你這個忙我會幫的!”
何勇心中一領(lǐng),這才意識道自己犯了個大錯!這金不換雖然收錢辦事,但為人確十分正直,做事也是公平公正,而且最討厭那種仗勢欺人的富人。
因為他金不換本身就是窮人出身,所以才會如此仇視富人,何勇思緒千轉(zhuǎn),連忙道:“這事說來也簡單,就是我家公子和這小子同時喜歡一個姑娘,兩人自然而然就開始競爭,期間難免有些摩擦,但今晚兩人又發(fā)生了比較大的沖突?!?p> “哎,我家公子也真是,放著那么多的美女不選,偏偏就喜歡哪位姑娘,再后來就是我和公子一起回王家,然后就是我突然間進了一個陣法,便和公子走散了,然后便遇到了金統(tǒng)領(lǐng),后來的事,金統(tǒng)領(lǐng)你也見到了?!?p> 何勇不敢把事情胡扯得太厲害,金不換心思縝密,很容易被看出破綻!
而且他現(xiàn)在這樣說,就算是被金不換識破知道真相,金不換也不會發(fā)作,因為他也只是避重就輕,沒說多大的慌。
聽完何勇的解釋,金不換眼一咪,雖然不怎么相信何勇所說的話,但這番話聽起來也沒事破綻,和事實應(yīng)該也沒什么出入了。
冷冷的看向白昊,金不換呵斥道:“你是什么人?報上名來!王家王杜現(xiàn)在在何處?”
金不換氣場十足,冷冽的注視著白昊二人。
白馬心里不爽,心說你一個悟道境的小輩竟敢如此說話,要不是教主還沒開口,老馬我早就一啼子踩過去了。
“教主,要不要老馬我出手把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給收拾了!”白馬傳音道。
白昊卻是搖了搖頭,心說老子還不想這么招搖,所謂樹大招風(fēng),更何況那也得打得過??!
要知道青州城里面可是還有一個天人巔峰的府主,而且還有駐扎的大乾軍隊,對朝廷的人出手,這無疑是在挑釁大乾的威壓,白昊可不想找死。
白馬則是認(rèn)為我們天道教這么厲害,根本就不用把大乾放在眼里,怕什么怕?直接干就完事了!
“不行,我們現(xiàn)在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天道教屬于那種潛藏在暗處的那種,為人低調(diào)是我們天道教的作風(fēng),不到關(guān)鍵時候不能透出我們天道教的身份!”白昊傳音回道。
白馬默默點頭,心中狐疑,心說我們天道教這么牛逼了還要低調(diào)?難不成教主是在謀取什么大事?
對了!白馬一拍腦袋,心道,天地大劫將至,而天道教在這個時候重現(xiàn)于天地之間,這肯定不是巧合,肯定是有大計劃的!用膝蓋想都能想到!
要是有人跟白馬說這只不過是個巧合,白馬信都不會信!就是白昊親口說他也不信,也只會認(rèn)為那是白昊不想告訴他找的借口罷了!
“在下白昊,青州人?!卑钻幌蚯肮笆值溃Z氣也不是很好,臉上假裝有些不開心。
金不換皺眉,對于白昊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冷聲道:“王杜在那?你勸你最好不要裝糊涂!不然的話,你會生不如死的!”
金不換注視著白昊,讓白昊很有壓力。
白昊飆出了他畢生的演技,眉毛一皺,一副根本不知道一切的樣子,不解道:“王杜?那小子在那?他不是會王家了嗎?你們這么會找到我這里來?”
“呵呵!還敢狡辯嗎!你和王杜白天發(fā)生沖突,然后王杜回去,你偷偷跟上,想動手殺了王杜!是不是這樣!”金不換眼神帶著侵略性,盯著白昊的臉,注意著白昊的臉色變化。
白昊神色依舊不變,心里卻是有些緊張,心說你丫的這么猜的這么準(zhǔn),不過傻子才會承認(rèn),白昊直接來了個否認(rèn)三連,搖頭道:“沒有!不可能!就沒這事!”
金不換嘴角嘲諷,“沒有?那你到這里干嘛,若我猜得沒錯的話,王杜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在這附近?!?p> 金不換胸有成竹,認(rèn)為自己大概是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冷笑著看著白昊,已經(jīng)準(zhǔn)備下令讓手下拿下白昊。
但卻是沒料到白昊直接很干脆的回道:“我到這里干嘛?到這里當(dāng)然是來嫖娼?。〔蝗贿€能干嘛?”
金不換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何勇正在喝水,差點就把口里的水給噴了出來,周圍的護城軍都是差不多的反應(yīng)。
然后金不換和何勇等護城軍都是眼神詭異的看著白昊,要知道,對于大乾的人來說,名譽是十分重要的,而對于一個來青樓消費的人,大乾人民是十分看不起的。
所以一般人都很少會來青樓,而修煉者更注重名聲,更不會來到青樓這種地方,也至于金不換等人聽到白昊理直氣壯的說就是來青樓嫖娼的話感到十分意外震驚。
金不換嘴角抽搐,不確定的又問道:“你真的是來青樓嫖...嫖娼的?”
“沒錯??!我就是來嫖娼的!”白昊依舊理直氣壯的說,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羞愧。
旁邊白馬暗暗贊嘆教主心境居然如此闊達(dá),連名聲都不在意,看來以后自己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還多著呢!
金不換已經(jīng)無言了,皺眉又道:“那王杜人呢!你有沒有遇見到!”
“沒看見啊!怎么,難不成王杜王公子也在這青樓里逍遙?”白昊詫異的道。
“你莫要胡說!玷污我家公子的名譽,我告你誹謗啊?。。 焙斡骂D時急了,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名聲是最重要的,要是白昊的話傳出去了,那對王家的影響那可是很大的!
王家雖然開青樓,但不會涉足到里面,以免影響名聲,就是王杜好色非常,但平時也只敢偷偷把青樓里的女子偷偷帶出來玩弄,而不是明目張膽的進入青樓里逍遙。
白昊擺擺手,表示自己可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