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倪歡,乖乖聽話
倪歡回到車里,有些泄氣,對許櫻說道:“送我回去吧?!?p> 許櫻一臉‘我早就知道沈郅焱就是個渣男’的表情看著倪歡,嘖嘖兩聲,咂舌道:“沈郅焱比我想象中還要無情,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和他成為朋友的?!?p> 倪歡深吸口氣,正準備把剛剛發(fā)生的事告訴許櫻,許櫻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許櫻看了一眼,懶洋洋地接起來。
“說曹操曹操到,吶,我哥打來的,估計又是催我回家。”
“喂,哥,您老有什么吩咐?”
“讓倪歡從你車上下來,現(xiàn)在?!?p> 許櫻接電話有開擴音的習慣,所以倪歡也聽到了許飏的話。
“???”
許櫻滿臉問號。
“你怎么知道我跟歡歡在一起?!”
話剛問完,刺眼的車燈自前方照射過來。
——
男人長臂推開車門,從賓利車上下來,慢慢逼近。
俊美立體的五官異常精致,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襯衫上方的扣子敞開幾顆,露出白皙的鎖骨和脖頸。
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噙著漫不經(jīng)心,涼薄又撩人。
倪歡看了一眼便知,沈郅焱肯定喝了不少酒。
只有在喝酒之后,沈郅焱才會露出這副模樣,撩人而不自知。
清醒時候的那股斯文禁欲感全被酒勁給驅(qū)沒了。
另一邊。
饒是許櫻因為倪歡的事情而不喜歡沈郅焱這個人,卻也難以避免的被男色迷了眼,一雙眼睛都看直了。
其實也不能怪許櫻膚淺。
沈郅焱這個人,舉手投足間,都充滿著令一個正常女人想沉溺其中的愛欲感。
你說他風流,可他看著你的眼神像看一個死物,不帶絲毫感情和溫度。
說他冷漠,可那雙桃花眼盯著你的時候,會讓你以為你是他的此生摯愛,從而心甘情愿的淪為他的掌中物。
若是能和這種男人有一夜恩愛,此生都不枉費做一回女人。
——
倪歡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由得微微蹙眉。
她還以為要和沈郅焱說拜拜了,現(xiàn)在看來……
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沈郅焱都看到了吧。
她不該一時沖動,差點誤了事。
“這男色……誰扛得住啊……”
許櫻張著嘴巴,“難怪你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倪歡沒說話。
這時,對面的男人佇足,對著倪歡的方向微微啟唇,無聲的說出兩個字。
雖然燈光昏暗,但倪歡還是看清楚了。
——過來,沈郅焱說。
原來她這只金絲雀還沒有被主人遺棄。
倪歡想著,沖許櫻使了個眼神,開門下車,朝沈郅焱走過去。
許櫻看著自己閨蜜的背影,想起她哥說的話。
——倪歡不是誰都能駕馭得了的。
可現(xiàn)在……
許櫻不禁懷疑,是不是她把倪歡帶壞了,歡歡以前明明不注重外在的啊……
沈郅焱比倪歡高出太多,倪歡站在沈郅焱面前,只能仰頭看他。
兩個月沒見,沈郅焱的氣息對于倪歡來說已經(jīng)有了些許陌生,還有,他身上酒味很重,不知道喝了多少。
倪歡抬起手臂圈住男人的勁腰,臉埋在男人的懷里,手臂用力收緊,像是要把自己融入男人的身體。
一秒。
兩秒。
男人仍然無動于衷,雙手慵懶的抄兜,對于倪歡的投懷送抱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倪歡肩膀縮了下,手臂向上攀附住沈郅焱的脖頸,小臉埋在沈郅焱的頸窩里,用力吮吸了下。
接著,悶聲道:“沈郅焱,我想你了……你不要不理人……”
委屈的像只小貓。
足足過了十秒,倪歡才感覺到男人的手掌放在自己腰間,摩挲著。
倪歡松了口氣。
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深棕色的眼瞳里閃爍著不明的冷芒,桃花眼盛滿了冷意。
沈郅焱單手抱著倪歡的腰,俯身在她耳邊輕語道:“倪歡,別裝了,兩個月前不是走的挺瀟灑嗎?”
男人聲音低沉性感,讓人光聽就能浮想聯(lián)翩。
可倪歡卻聽得身體一僵,連帶著后背倏地升起一陣寒意。
她抬頭對上沈郅焱的眼睛,解釋道:“這次劇本很好,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我……”
說著,一滴晶瑩滾燙的淚落下。
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這個道理,倪歡很清楚,但她更清楚,僅僅靠幾滴眼淚就能讓沈郅焱心軟消氣是不可能的。
沈郅焱輕笑一聲,眼里卻沒什么笑意,他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倪歡精致的下巴。
“哭什么?”
倪歡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聽到沈郅焱又說。
“待會有你哭的,省點力氣?!?p> ——
帝苑
剛進門,倪歡就被沈郅焱壓在門上,后背咯的生疼。
炙熱濕潤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頸窩、緊接著往下,單薄的白色布料在男人眼里根本不夠看。
倪歡知道,沈郅焱在發(fā)泄、在報復(fù),而她可以做的,只有受著。
二人來到沙發(fā),沈郅焱隨手拿起沙發(fā)上的靠枕扔在地毯上。
另一只手禁錮著倪歡的頭發(fā),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明天讓人來換個軟點的地毯,今天就先用這個?!?p> 倪歡愣住了,什么意思……
在沈郅焱直勾勾的注視下,倪歡終于緩過神,聽明白了。
就在這一刻,她心底升起一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寒意,眼底閃爍著掙扎。
——
良久
浴室里,望著鏡子里自己紅腫的嘴巴,倪歡眼中嘲意畢現(xiàn)。
其實剛才,沈郅焱沒要她,他發(fā)泄完后,穿上衣服便離開了帝苑。
客廳
倪歡的行李箱還未打開。
她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兩個白色的小瓶,分別從里面倒出幾粒藥,放在嘴里咽了下去。
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半夜十二點。
倪歡也不想再折騰,懶得收拾沙發(fā),光著腳走上二樓房間,蜷縮在床角,開著燈,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意識朦朧間,嘴角一涼,一股清淡的藥味傳入鼻息。
倪歡緩緩睜眼,沈郅焱的臉映入眼簾。
目光往下,倪歡看到他手里拿著藥膏。
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給個棗。
倪歡很想笑出聲,但她理智尚存,不會讓自己的努力功虧一簣。
她舌尖還是麻的,說話也說不清楚。
“你不是走了嗎?”
倪歡擠出幾滴眼淚,可憐巴巴的看著沈郅焱。
仿佛是在無聲地譴責。
沈郅焱沒回答,只道:“別亂動,你知道,我耐心有限?!?p> 倪歡很識趣的沒再亂動,也沒再亂說話。
看來,酒勁過去了。
沈郅焱又要開始當他的正人君子。
難得見倪歡這么安靜,沈郅焱多看了她幾眼,提醒道:“倪歡,記住,乖乖聽話?!?p> 倪歡被這突如其來的,帶著命令語氣的一句話,弄得微愣。
過了幾秒,她笑著應(yīng)聲。
“好?!?p> 我會聽話的,當然,也僅止于聽話。
深夜,無數(shù)寂寞而孤單的靈魂會變得感性而脆弱。
倪歡不知道沈郅焱會不會,但有些事她不想拖。
所以,在沈郅焱給自己涂完藥后,她拉住他的手掌,美目盯著他,一字一頓的問道。
“楚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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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人
后來的某一天。 沈少爺:“今天中午和你一起吃飯的人是誰?” 倪歡:“嗯?哦~他啊,影帝周胥白你不認識么?” 沈少爺深吸口氣:“那去片場探你班的人是誰?” 倪歡:“讓我想想,你是說穿白衣服那個?” 沈少爺(壓制怒火:“和你牽手的那個……” 倪歡(恍然大悟:“沒誰~年少時的白月光而已~” …… 小宋:氣死沈狗氣死沈狗氣死沈狗(小聲嗶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