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晨光,李紅衣來到一個宮殿之上。
“公主,吳國沒了,我們跑吧!”一個模樣清秀,穿著盔甲的男子,他身上帶血,緊緊地護(hù)著一個模樣絕美的少女。
很多的人護(hù)著少女倒下,李紅衣出現(xiàn)在殿中,一個侍衛(wèi)從李紅衣一穿而過,李紅衣下意識的避讓,卻發(fā)現(xiàn)沒這個必要。
“好神奇的石頭,居然能將幾百年前的事情記錄?!?p> 李紅衣?lián)崦鴮m殿有著裂紋和歲月侵蝕的城墻。
“小刀,我不走,我不愿意今天過著逃亡不安的生活,我要和吳國共存亡。”
絕美的女子讓其他人走,驅(qū)逐自己的護(hù)衛(wèi),拿著手中的長劍,要和敵人同歸于盡。
“好無聊的記錄,”李紅衣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宮殿,他不曾發(fā)現(xiàn),他走后,公主若有所悟的向他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公主,”就這么一個分神,小刀擋在她身前,倒下。
“小刀,別死,我明明看到你已經(jīng)走了??!”
將所有的愛恨離愁忽略在身后,李紅衣紅衣飛揚(yáng),這個女子冷心冷情,除了李紅樓,他人與她何干?
踏著星夜和月亮為修羅照亮了道路,走進(jìn)了唯一聞到飯菜香味的庭院,他恍惚自己在爹娘膝下的日子,期盼母親做好的飯菜。
“桂城,我回來了,爹娘,弟弟,我回來了,你們還在嗎?”
修羅細(xì)語喃喃。
“你不進(jìn)來,怎知他們在不在?”朱紅的大門大開,公子如玉的韓之纏出現(xiàn)。
“你長得和我很像,”修羅懵圈的看著韓之纏冒出這么一句話。
“是??!我們的模樣幾乎一模一樣,因為我們有同樣的雙親,流著同樣的血?!?p> “你是小弟,小弟韓之纏?!毙蘖_看見韓之纏很高興,他歡喜的抱著韓之纏,兄弟重逢,韓之纏的嘴角也扯起一抹笑來。
“小弟,你們怎么到了桂城,你和爹娘不是在鄉(xiāng)下嘛?”修羅疑惑問道。
“哥哥,我們回家在說,你還沒吃飯吧!我們邊吃邊聊?!?p> 兄弟重逢,夜話天明,兩人喝得醉醺醺的。
“我是真沒想到,我對邵府動手,娘竟然對我起了殺心?!?p> “所以你就毒死了母親?!毙蘖_難過至極。
“你懂什么?我是想帶著小魚兒離開邵府的,母親以死威脅我,不讓我走,”怕啦一聲,韓之纏覺得很委屈,他摔了杯子。
“你生什么氣,我又不和你動手,待我拜過爹娘,我找到少主就離開桂城?!?p> 修羅一抹眼淚,他被父母送到紅葉樓換取了足夠他們花銷的財物,他們就已經(jīng)簽了切結(jié)書,斷了親。
他沒有理由為母親復(fù)仇,他也不想為了母親殺掉弟弟,所以他逃避的只想帶少主離開,就再也不來這兒桂城。
“當(dāng)真,哥哥不殺我?”韓之纏認(rèn)真問道。
“我不殺你,我要找到少主,帶少主離開,誰阻攔誰就是敵人?!毙蘖_同樣是認(rèn)真神色。
“其實哥哥,對不住,你喝下了毒酒,這是解藥,我以為你會動手來著?!?p> 韓之纏哈哈大笑著,將一只白玉瓶扔給修羅。
“你留著吧!我知道有毒,我的鼻子靈的很,給我下毒,還能全身而退,就只有你了?!毙蘖_搖搖頭,把解藥放在桌上。
“那謝過哥哥饒命之恩,不早了,別上街,桂城鬧鬼,好兇殘哩!我都要藏起來?!?p> “之纏,你醉了,天已經(jīng)亮了,我不睡了,我要去找少主,你知道我因該怎樣找到他嗎?”
修羅瞇眼問道:“眼底的亮光劃過,是一抹冷意,一縷殺意,他已經(jīng)按耐不住的想動手了。
“陣法,陣法就在城里,它無處不在,你的少主因該已經(jīng)被傳送走了,他大概已經(jīng)不在桂城了?!?p> 韓之纏指著窗外,黑夜褪去,光明眨眼取代了桂城。
“多謝了,弟弟睡覺吧!睡著了,心里就不痛了?!币话驼婆臅烅n之纏,修羅從戒子空間里取出一只冰棺,將韓之纏放進(jìn)棺材里。
“被鬼的氣息籠罩,韓之纏,你已經(jīng)命不久矣。
這是鬼仙的修煉功法,你若是能夠領(lǐng)悟,在天地大變,靈氣復(fù)蘇之際醒來,你就以鬼仙之身守護(hù)少主李紅樓,至于李紅衣,能想辦法除掉她,就讓她消失好了?!?p> 修羅說著,放下功法秘籍,蓋好棺材,就離開了韓之纏的家。”
“既然少主不在這里,那就發(fā)動紅樓去找少主?!?p> 天上漂浮著紅葉,紅葉緩緩的落下,成光華散去。
秋山紅葉,滿目地紅煞是好看。
君樂顏彈琴煮茶,好不自在。
美人翩翩起舞,蝴蝶紛飛,紅葉未落,君樂顏的舞卻停了下來。
“小姐,你看好多紅葉?!笨蓯鄣男」媚锊厝~,歡聲笑著在楓樹林里瘋跑著。
“葉兒,別玩了,少主不見了,讓四曲眾部放下所有要務(wù),去找到少主,十級任務(wù),酬勞一千萬黃金?!?p> “是,小姐,”藏葉搖搖頭,聽著十級任務(wù),倒吸了一口氣,這找一個人就是十級任務(wù),一千萬黃金,藏葉舍不得,只能讓自己的人快點(diǎn)兒去找了。
柳樹居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竹林之中,青銅瓦,白墻面,家里的桌椅都是竹子編制。
屋子外的柳樹垂釣在清澈的河水之中,里面的鯉魚在嬉戲游玩。
不遠(yuǎn)的空地上,一群少年男女,正手持木劍習(xí)武。
“月兒,江亦舒在你上面,唉!你小心??!”一個少年大呼小叫著,提醒著比武的女孩兒,可女孩被他嚷嚷的頭暈?zāi)X脹,很快的被打敗了。
“江亦舒你就不能讓著點(diǎn)兒月兒嗎?你出手好重?!鄙倌晔邭q左右,他眉目精致,目含星辰,神采飛揚(yáng)。
“不能,李少君,該你了?!苯嗍娑畾q左右,他相貌端正,目光清澈,隨手丟掉手中木劍,拔出腰間長刀。
“別,太危險了,能不能用木劍?”柳月兒擔(dān)憂說道。
“不能,”倒是李少君笑著抽出手中的長劍,干脆地拒絕了。
兩人一手持劍,一手拿著刀,對視一眼,惡狠狠地沖了上來。
刀劍相擊的聲音不斷響起,李少君洞悉江亦舒的所有招式,一腳踢飛他手中的長劍。
“還說沒有偷學(xué)我的刀法,為什么我的招式你都一一破解了?!?p> 雖然沒有受傷,可江亦舒還是不服氣,他冷冷地看著李少君。
“都說了,我沒有偷學(xué),是你自己教我的,你本來就是我?guī)煾??!崩钌倬袣鉄o力,崩潰說道。
“我還未曾收徒,偷學(xué)承認(rèn)就好,干嘛死不認(rèn)賬?”江亦舒很是看不起李少君,他生氣的走了。
“亦舒哥哥,等等我呀!”眼看師兄要走了,柳月兒連忙追上去。
“天??!我為什么會跑到師父二十歲那年去,不是沒事找事嗎?!崩钌倬脨啦灰?。
“還是先幫父親和母親牽紅線,讓他們少些挫折才好?!崩钌倬龘P(yáng)著下巴,一臉高傲模樣的離開柳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