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讓他去守火燒島
以前沒有宋子杰,黃子歇還需要和變裝姚一起值夜,現(xiàn)在宋子杰來了換班的任務(wù)自然交給他。
“什么?阿美居然和家駒分手了?很徹底的那種?”
黃子歇一回到警署就聽到標(biāo)叔說除了個驚天大秘密!
“是??!而且陳家駒這個沒良心的家伙,才分手沒幾天就有了新歡,聽說還是調(diào)查科的女警!”
標(biāo)叔第一次這么八卦別人的私事,想來他也是氣阿美和家駒真的分手吧!
“女追男隔層紗!女警也好,多少能理解家駒一點?!?p> 標(biāo)叔嘟嘟囔囔的離開了。
wht!家駒居然是被倒追的那個,沒想到一個快三十的男人居然這么搶手,還有標(biāo)叔那具多理解是什么意思?貌似都是你們在坑家駒,然后順帶著把阿美也坑了,果然標(biāo)叔和霸王花呆久了,人也變得感性了起來!
“嗡!~嗡!~”
“邊個!”
“是我啊!黃sir,今天下午一點,灣仔公園有交易,雙方領(lǐng)口帶紅玫瑰,一方是我表弟!另一方應(yīng)該是鬼佬!”
太保電話里小聲的說道。
“是鬼佬就是鬼佬,太保,你的消息什么時候這么不靠譜了?”
黃子歇一愣!太保這些次給自己消息,無論是石輝還是小高,都詳細(xì)清晰,如果不是現(xiàn)在阿浪那邊還沒搞好,黃子歇真想第一時間就把太保吸納到自己手下。
“不是啊!黃sir,就我表弟那智商,我怕他被玩死啊,所以我現(xiàn)在偷梁換柱,今天去公園的,是我啊!”
太保那邊賣慘,真是聽者流淚聞?wù)邆摹?p> “哎呦!太保,你玩的這么開嗎?快交代,你是不是為了不穿幫,做了不該做的事..”
太保雖然看不見,黃子歇說到這的時候還是挑了挑眉毛!
“那怎么可能,我太保能活到現(xiàn)在,就是守規(guī)矩!”
電話那頭太保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砰!”
剛才還英勇無比的太保直接鉆到了床底下,不過等了一會也沒見在想起第二次槍聲,從床底下爬出來就看到自己表弟妹瞪大了眼睛看自己,手里拿著一瓶剛打開的香檳。
“你在和誰打電話?。 ?p> 太保的表弟妹放下香檳走過來將太保扶起來。
頓時剛才還在說自己多么守規(guī)矩的太保,頓時感覺到自己口水止不住的流!
“喂!~喂!~”
太保一個激靈,幸虧黃sir那邊喊了兩聲,這才沒有鑄成大錯。
“沒事,我在和我表哥打電話,我去廁所打,不打擾你??!”
連忙拿著電話鉆到廁所里。
“阿sir!幸虧你及時喝醒我,不然我就要犯大錯了?!?p> 太保深呼幾口氣將心中的那點小激動壓制住。
“哦,是嗎,那太好了,家庭lun理大戲不用在你家上演了!”
“黃sir,千萬記得啊,下午一點灣仔公園帶紅玫瑰的鬼佬!”
“知道了!”
掛了電話黃子歇一臉疑惑,我剛才干什么了?
太保則是捂著心臟,太刺激了,知道今天交易所以他玩了一出李代桃僵,不然自己弟弟那個笨樣,一定會將事情搞砸,到時候別說吃軟飯,以陳超的性格他能活著都是萬幸。
他想多了,如果剛才他沒能控制住自己,今天死的就是他,俗話說得好,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刀入鞘的時候是不是嚴(yán)實合縫,只有刀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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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姚哥一個人監(jiān)視行嗎?”
宋子杰雖然是臨時調(diào)過來協(xié)助辦案,但是認(rèn)真程度遠(yuǎn)超過黃子歇。
“放心吧,今天陳超不會亂動,他今天會派一個馬仔來交易偽鈔電板,所以他今天約這個何文談判,只是轉(zhuǎn)移注意力。”
黃子歇將手上的資料遞給宋子杰。
“這家伙是走粉的?”
宋子杰看著手里何文的資料驚訝的說道。
“不!至少不全是,他是什么賺錢都想干!只不過警方一只沒能抓住能將他釘死的證據(jù),所以他才一只逍遙法外!”
向車窗外吐出口煙!現(xiàn)在做警察就是這樣,很無奈!沒有證據(jù)就不能將壞人繩之以法,甚至人家還笑嘻嘻的從你面前經(jīng)過,你也只能忍著!陳家駒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所以黃子歇不會學(xué)他,在幾十年后那個非黑即白的時代,黃子歇更習(xí)慣也更喜歡灰色。
“那邊是在舉行輪滑比賽!”
宋子杰一直那邊被人群包圍的場地。
“別去管那個,你現(xiàn)在給我盯緊咱們正前方四十五度,穿西裝領(lǐng)口別紅玫瑰的鬼佬!盯住他!”
黃子歇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了太保,說真的黃子歇現(xiàn)在想知道,陳家駒去協(xié)助國際刑警辦案,如果發(fā)生連環(huán)車禍,國際刑警是賠錢呢!還是甩鍋呢!
“喂!”
宋子杰看著黃子歇遠(yuǎn)遠(yuǎn)離開,只能從外套兜里掏出帽子和眼鏡,在人群里假意看輪滑表演,眼鏡卻是在盯著那個玫瑰老外。
其實這里黃子歇如果下手快一點,直接將那兩個搶匪按住,陳家駒的連環(huán)車禍也就不會發(fā)生,也不會被發(fā)配當(dāng)交通警。
但黃子歇的記憶又不是萬能的,而且時間那么長,那還記得劫匪張什么樣,哪怕就剛從身邊走過,也絕對沒看出來。
很快兩個搶匪就盯上了拿著箱子的太保,不過這貨比他表弟強多了,看到那個老外后摸了下自己的衣領(lǐng),老外點點頭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很快在一棵樹下互換箱子。
陳超派出來的那連個保鏢也點點頭,覺得這個吃軟飯的也沒有那么不堪,至少有些事可以派出去趟雷。
這兩人心態(tài)剛一放松,就看到有人對著那個吃軟飯的就是一個腿絆!然后又竄出一個人將箱子搶走。
“搶東西??!搶......”
太保起身還沒喊兩句,就被陳超派來的兩個保鏢捂住嘴。
“喊什么?那東西見不得光的!”
腦門頭發(fā)有些稀疏的保鏢說道。
“我交易完了,那箱子里是錢!”
太保小心翼翼的說道。
“?。∽?!”
兩個人駕著太保就往不遠(yuǎn)處的馬路上跑,他們的車子停在那!
和太保交易的鬼佬搖搖頭,港島的治安實在是太差了!光天化日就有人搶劫!不過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就感覺到一個人好像在盯著自己。
雖然他戴著眼鏡,自己看不到他的眼睛,所以無法判定他到底是不是在看自己,所以這個鬼佬隨便換了幾個地方,就發(fā)現(xiàn)那個疑似跟蹤者的家伙,在自己每次變換位置的時候,雖然他的身體不是正對著自己,但是自己絕對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
港島的便衣嗎!難怪這么不專業(yè),鬼佬借助人群左晃右晃就和宋子杰拉開了五十米的距離,要知道在人群中的五十米和空曠處的五十米可不一樣。
這么大的距離,足夠鬼佬甩開宋子杰了,不過就在鬼佬馬上要來到公園出口的時候,被工人修剪整齊的灌木叢中突然竄出一個人,嘴里叼著一串魚蛋對著他就是一折凳。
“老子剛才就是張不開嘴,不然一句德瑪西亞喊定了!”
幾口將魚蛋嚼碎,將折凳打開直接卡在鬼佬的腰上,將箱子拿起來打開,將鈔票一掀,漏出里面的信封,稍微漏出來一點,銀色的電板到手。
“呼!~呼!~呼!~”
宋子杰也追了過來,不過看到躺在黃子歇腳下的鬼佬松口氣!
“我不知道是這個鬼佬的反偵察能力強,還是你的跟蹤能太差!”
將箱子丟向宋子杰,又在鬼佬的臉上補了一拳,剛醒過來的鬼佬又暈了過去。
“老板!在來十串!”
將鬼佬拷住,一路拖著他來到賣魚蛋的小推車旁,將凳子打開坐在老板旁邊!
“好嘞!阿sir!”
賣魚蛋的阿叔連忙答應(yīng)道,有這位阿sir在這,估計軍裝應(yīng)該不會過來查自己。
就這樣黃子歇和宋子杰兩個人在路邊吃魚蛋,宋子杰可沒辦過偽鈔案,在警校也只是聽說搞偽鈔要電板,那東西現(xiàn)在就在自己懷里,緊張的他連忙拿手銬將箱子和自己的手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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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邊個!”
黃子歇已經(jīng)猜到是誰打來的電話了。
“標(biāo)叔啊!你現(xiàn)在在那啊?”
標(biāo)叔急切的問道,不急也不行??!
“灣仔!”
黃子歇一愣?標(biāo)叔啥意思...
“你果然在灣仔,那你趕緊去灣仔公園,看看有沒有一個拎著黑色手提箱的老外,家駒說那個老外很可能跟偽鈔集團有關(guān)系,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
標(biāo)叔連忙說道。
“標(biāo)叔,不要急,那個老外在我腳邊躺著呢!安啦!”
陳家駒那個家伙眼神那么好?自己好像并沒有出現(xiàn)在他視線內(nèi)??!
“那你趕緊回來,回來晚了家駒就要去做交通警了!”
電話那頭的標(biāo)叔和雷蒙松了口氣。
“家駒又惹事了?”
黃子歇明知故問。
“幾十架車撞在一起啊!這下西九龍警署上半年的經(jīng)費都要賠進(jìn)去了?!?p> 黃子歇不提還好,電話那頭的雷蒙都要炸了,過了新年自己就要去總部任職了,這最后一班崗,陳家駒也要給自己搗亂。
帶著昏迷中的鬼佬黃子歇和宋子杰回到西九龍警署,還沒等敲雷蒙辦公室的門,就聽見雷蒙的一聲怒吼。
“做交通警,想得美,我讓他去守火燒島!”
我擦!家駒除了撞車還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火燒島那可不是個好去處。
轉(zhuǎn)眼已成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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