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發(fā)生在我堂哥一個同事身上的故事,那個同事在一次聊天中告訴了我堂哥這個故事,在我最近收集故事中,在我堂哥口中聽到的。
我還是站在第一人稱的角度來講述這個故事吧。
我家是農村的,出來城市里打工也有幾年了,但是一向生活窮困潦倒,總是賺不了多少錢,有一次啊,和一個同事打賭,說去一家廢棄的工廠里探險,獨自一人去,然后就給我1000塊。
既然他這么說了,那我怎么樣也敢去闖一闖,畢竟吧。我很窮不是嗎?
于是有一天到午夜十二點鐘,我整裝待發(fā)就前往了那家封閉的工廠,據(jù)說那家工廠吧,好像是因為運行不下去導致的倒閉,具體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也只有這么一個大概。
于是那天晚上我大著膽子慢慢的走進了封閉的工廠里,由于工廠的門是被封著的,我是從墻上利用工具翻上去的。
到了封閉的工廠里面,總覺得陰深深的感覺冷風嗖嗖的,總覺得有些詭異,但是我想吧,這現(xiàn)實也不可能有妖魔鬼怪啊,有什么好怕的,不過是人的心理作用罷了,因此呀我就沒有多想大著膽子就進去了。
同學跟我打賭的要求就是讓我在這工廠里面四處走走,把這些地方都錄給他看,才能證明我膽子夠大。
于是我把手機錄像功能調出來,手上拿著電筒就大著膽子往工廠里慢慢走著,一邊錄一邊用電筒照著周圍。
你別說,即便我知道這世界上沒有鬼,可是這大半夜的在這種地方走,心里還是有些毛骨悚然,果然這是人的心理作用吧。
這個工廠據(jù)說是生產口服液藥瓶的那種,我走著走著覺得腳下插到了什么聲音,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我照著手電我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破碎的藥瓶,難道是以前的藥瓶在地上被我給踩碎了?
我看了一會也沒多想,繼續(xù)朝前走去,前面是一個車間,車間里面大概就是那些做藥瓶制作的地方了。
那些機器都還在大概,還沒有被搬去抵債吧?我這樣想著。就朝著前面慢慢走去,走著走著突然聽到好像是機器運行的聲音,我有些古怪的轉頭向后看去,好像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機器那邊。
我給嚇了一跳,我仔細在看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聲音也消失了,難道是因為太詭異的地方大半夜在這會導致人腦產生錯覺嗎?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這樣想著繼續(xù)向前走去。
但是當我走著走著,又聽見身后傳來古怪的聲音,我回頭向后看去,看到一個慘白臉色的啤酒肚男人,悶悶的坐在機器那,嘴里在念著什么?
我被嚇了一跳,我大著膽子往男人的方向靠了過去,我聽到男人在說。
“對不起,不是我不發(fā)工資,實在是沒辦法,工廠已經欠了好多錢,發(fā)不起了,對不起大家了……”
男人說的一些我不太明白的話,當我聽清楚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好像是這家工廠的老板,這家工廠不是已經倒閉了嗎?老板怎么還在公司里面?
難道是老板,因為還不起錢躲起來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難道是這個道理嗎?雖然男人的臉色看起來很慘白,但是我想應該只是這個男人精神不好導致的。
于是我靠那個男人越來越近,當我走近了之后,我看到的那個男人,頭上鼓鼓的流出鮮紅的液體,滴滴嗒嗒的往地面流去。
我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拔腿就跑,朝著廠外的方向去,當我跑到我翻進來的墻的時候,突然看到廠的樓頂好像站著什么人。
我仔細看去,不就是剛才那個男人嗎?難道他想不開要跳樓?剛才頭上流血只是自殘。
我顧不了許多網(wǎng)站臺的那棟樓跑了回去,我朝著樓頂?shù)姆较蚺艿?,很快沒有幾分鐘就跑到了樓頂。
我看到那個男人站在樓頂?shù)倪吘壸炖?,一直在嘀咕著那些對不起的話語,我覺得這個男人挺可憐的,我就走上前幾步向男人勸道。
“你是這家廠的老板嗎?”
男人聽到我問話,轉頭看向我,他的頭還在不停的流著血,我看著它流血的頭,都覺得有些揪心,都這個樣子了還不去醫(yī)院,等下該不會死掉吧。
男人瞅著我也沒說話,只是低著頭一個勁的在那里嘀咕那些讓人聽上去有些揪心的話。
我又朝著男人說了幾句,想要勸他現(xiàn)在最好是去醫(yī)院,頭上一直流血也不是辦法,很容易出事死掉的,即便是欠了很多錢,也不能就這么死去吧。
男人聽到我一直在那嘀嘀咕咕的,總算是抬頭看著我,對我說道。
“活著有用嗎?”
我拼命的點頭看著男人笑著對他說道。
“活著總比死了好吧,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個人呢!”
男人聽到我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搖搖頭對我回答道。
“我還不起錢,活著不安心,死了也不安生?!?p> 我聽著男人說一些奇怪的話,對他繼續(xù)勸道。
“那你都說了,死了也不會安生,那就活著唄,活著總比死了好吧,錢的事慢慢再想辦法嘛!”
我想了想,繼續(xù)對男人說道。
“而且你還有家人不是嗎?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孩子,你就這么死了,他們怎么辦?”
男人搖搖頭嘆了口氣對我回答道。
“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們,我也對不起那些工人,可我沒辦法呀!”
男人說完轉身就不再理我,站在樓的邊緣一直往下面看著。
我有些擔心的,看著男人繼續(xù)對他勸道。
“你真的決定要跳下去?這樣子的話可能會更糟糕的呀!”
男人頭也沒回的對我說道。
“可我已經死了呀!我只是在重復這些過程,沒有辦法我要贖罪呀!”
我聽到男人說他已經死了,我被嚇得頭皮發(fā)麻,我就看著男人盯著下面好一會,接著就跳了下去,我嚇得趕緊站在樓頂邊緣看下去,可是下面什么也沒有,也沒有發(fā)出聲音,男人就和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