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起源
萬年寒冰環(huán)臥,千里風(fēng)霜襲人,不似景中無月,只道世說紛紜!
世說億萬年前的神魔大戰(zhàn),決戰(zhàn)于現(xiàn)如今的冰雪山脈,神族之主與魔主毀天滅地的大戰(zhàn)僅僅一招便結(jié)束了神魔千年的對抗。
魔主一招“魔臨天下”席卷起大陸漫天黑石,而神族之主的“神佑蒼生”卻化作一道道風(fēng)霜、冰雪,雙方碰撞,冰雪山脈便源此而形成。
神魔大戰(zhàn)后,神族與魔族便消失于大陸,人族漸漸發(fā)展壯大起來,成為大陸的主人。
冰雪山脈腳下有一座城和萬八千里村寨,城曰“十八安城”,十八安城轄下有十八鎮(zhèn),各鎮(zhèn)又各自管轄著數(shù)量不等的村寨,“石牛寨村”便是這萬八千里村寨中的一隅之地。
石牛寨村村史記載自古兼只有一姓“劉”,而近幾十年卻改變了這一狀況。
五十年前石牛寨村走出歷練的女子劉青鳳突然帶回來一夫一子以及數(shù)十家仆。
夫:“陳九彪”,子:陳子秋!
按規(guī)矩,陳九彪乃劉青鳳丈夫,入石牛寨村,當(dāng)是改換姓氏,隨了劉姓。
但當(dāng)時受重傷的陳九彪?yún)s沒有尊從,在劉家的逼迫下不惜一戰(zhàn)。戰(zhàn)斗結(jié)果不可知,只知從此陳家便在石牛寨村扎根。
幾十年的發(fā)展,陳家人展現(xiàn)了強(qiáng)大的能力,陳家直系子弟已達(dá)數(shù)十,個個生得好皮囊,無一例外都是十里八鄉(xiāng)夸贊的好兒郎。人丁興旺,自然帶動著家族的發(fā)展,然而在這發(fā)展的背后也是驟雨狂風(fēng),內(nèi)外交加。
三十年前,年僅二十歲的絕世武道天才大武師陳子陵突然身死,伴隨著陳家二公子的隕落,陳家的發(fā)展步伐受到了嚴(yán)重的限制,本以為陳家會火速崛起的青陽鎮(zhèn)恢復(fù)到了平靜。
十年前陳家家主陳九彪突然銷聲匿跡,陳子秋成為陳家的現(xiàn)任家主。
陳九彪失蹤后,陳家的攤子逐漸崩塌,不僅發(fā)展的主要舞臺從鎮(zhèn)上退回到村寨,連第二代的兄弟姐妹之間為了利益也開始互相敵視,爭斗不斷。唯有一人置身事外,便是陳家第七子:陳子長。
人道陳子長年少時不僅風(fēng)流倜儻,更是愛好打抱不平,在青陽鎮(zhèn)的名聲雖遠(yuǎn)不如其死去的兄長陳子陵,但也算是小有名氣,然而成親后的陳子長突然便消停了下來,漸漸退出了與人較高下爭長短的行列,從此安心在石牛村打理簡單的家族事業(yè)。
于是,有一傳言便流于市井小巷:陳家出天才,易夭折!
陳家偏院,陳子長正躺在椅子上抱著酒壺狂飲。
其子陳小藝灰頭土臉的跑了過來。
“父親,父親!六伯又來藥田把剛成熟的二品藥草搶走了!”
陳子長負(fù)責(zé)打理族中的藥田,雖只有幾畝地,卻也算是族中不大不小的事物。沒有種植高品級藥材,多是一些療傷藥草,沒有品級,因為根本沒有高品級藥草的幼苗,但這些藥田偶爾也會出一兩株一二品的藥草,這便算是極為珍貴了。
“采就采了罷!無妨!”
“父親,二品的血紅花能入酒,可以釀造出血紅花酒對你的腿傷有很好的療效!我跟楚逸哥哥說了,他答應(yīng)我向家主求情把血紅花給我們的?!标愋∷嚪浅V钡恼f道。
“那又如何,我的腿傷已是舊疾,小小的二品血紅花要是能治療好,我豈會被折磨十二年?”
“子長,就算治療不好,也能緩解一下你的痛苦啊!”陳子長之妻云裳有點責(zé)備丈夫不該呵斥孩子。
“該死的陳子萬!老是欺負(fù)我們,要是我能修煉,一定揍扁他!”
門口一人溜達(dá)了進(jìn)來,一臉的氣憤、惱怒!
“住口!”陳子長突然暴起,大吼一聲。
“為什么?明明是他三番五次的欺負(fù)我們!還一直針對您!他就是畜生!”
“跪下!上一代人的恩怨豈是你一個黃口小兒能多嘴的?”說罷,抄起一根木棍就要打人。
“哥!父親……”
“子長,孩子也是因為你才出言不遜?!?p> “本來就是他的錯嘛!每次都在家主面前說是爹您把好的藥草私自用了,其實都是他搶走了!”
“你還敢說!我平時怎么教導(dǎo)你的?哼!”陳子長一棍子抽打在說話之人的背上,其妻趕緊過去拉住。
“哥,你快走!”
“子長,孩子不能修煉,別打了!”云裳擋住丈夫陳子長的木棍,把跪在地上的孩子拉起,讓其趕緊溜。
“滾!滾!”陳子長怒聲吼道。
挨了兩棍后,陳天陵跟沒事人一樣,顯然是習(xí)慣了。但見父親在氣頭上,不得不溜走。
“陳子萬,終有一天,我會把你吃進(jìn)去的吐出來!”
陳天陵一邊咒罵一邊往村外跑!
路過演武場,一群同齡人見陳天陵悶頭跑過來無不譏笑嘲諷!
“陳天陵,你就不能避開演武場么?這豈是你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能來的地方?”
“就是!陳天陵,你可是村里唯一一個完全不能修煉的人,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
“讓開!”陳天陵惱怒的推開擋在前面的一個比自己還小上兩歲的孩童。
“哎喲!你又皮癢了?敢推我!我上個月可是進(jìn)階為中級武者了,你不怕我打死你???”那人大聲說道,似是在諷刺陳天陵,也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實力。
“哼,看來陳天陵又要挨揍了!這劉讓剛進(jìn)階中級武者,肯定要炫耀炫耀?!?p> 陳天陵欲要沖出去,但力道太小,根本無能為力。
“陳天陵看打!”劉讓一拳打向陳天陵,陳天陵本能的雙手握拳、手臂交叉去抵擋攻擊。
然而擋是擋住了,奈何力量懸殊,被一拳轟飛出去四五米遠(yuǎn),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狗啃屎!”
“哈哈……”
又是一陣嘲諷和指手畫腳后,劉讓再次來到陳天陵面前,雙腿張開。
“陳天陵,你從我胯下爬過去,我就放過你!”
“劉讓,別做得太過分了。低頭不見抬頭見,打一頓就算了,還羞辱人。”一人皺眉說道。
“劉堯安,你要是想替這廢物出頭,可以跟我比劃比劃!”
劉堯安并不懼怕劉讓,自己同樣是中級武者,境界早已穩(wěn)固在武者四重天,這劉讓上個月才突破到四重天成為中級武者,相信還斗不過自己。但劉讓的大哥境界高于自己,一旦自己打傷了劉讓,肯定會被劉讓的大哥追究。
“哼!”劉堯安冷哼一聲,便離去。
“我呸!”陳天陵微微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劉讓,往前爬動。
“哈哈!說最狠的話,做最慫最屈辱的事!”
“人才??!沒想到陳天陵居然還是這樣一個耍嘴皮的慫蛋!”
“陳天陵,你干什么!休要丟我陳家臉面!”陳莫大聲嚷道,并飛起一腳踢在陳天陵的腰腹上,將陳天陵踢飛出去好幾米遠(yuǎn)。
陳天陵肚子吃痛,一股鮮血涌了上來,又被其狠狠咽下去,但終究還是有鮮血溢出嘴角。
“陳莫,也太狠了,對自己的親族弟居然下手如此重,那陳天陵不會修煉,這一腳定是傷了內(nèi)臟?!庇腥思?xì)聲說與旁人。
“不僅狠,而且還是個聰明人!”
“怎么說?”
“你想啊!這一腳將陳天陵踢飛,免了陳家臉面受損,就算陳天陵受再重的傷,估計陳莫也不會受到家族處罰?!?p> “這么說,這陳莫也太陰險狠辣了!”
“能不狠辣么?陳子萬就一直打壓、欺凌陳子長一家,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噓,小聲點?!?p> 陳天陵被陳莫一腳踢飛,打斷了自己的企圖,只能忍痛慢慢爬起來,蹣跚著向村外走去。
身影落寞,像是八旬老者,但路過之人兼不以為然,可知平日陳天陵受欺負(fù)已是家常便飯,早已讓這石牛寨村的村民習(xí)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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