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心中思索:難道有人看上了三哥?這小女子沒認識幾人,難道是冷艷?不可能,這幾天她都沒回來,腦中突然崩出一個人。
“不會是你家三妹吧?就是文會坐在你身邊那個?”文會上南宮逸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家三哥的那點心思。
“沒有的事兒,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笨粗砗奶摰哪?,南宮逸心中了然:“我三哥秉性純良,外間傳聞是有人故意散播污蔑罷了!”
醉寒心中的一顆石頭總算落下,輕輕松了一口氣,轉而看向南宮逸,一臉堆笑:“王爺,大棚菜已經(jīng)賣了一段時間,不知情況怎樣?可有利錢分給我?”
大棚菜的確異?;鸨?,大到京都貴族大宅,小到酒樓飯莊爭相采買,如今蔬菜已所剩不多,可謂賺的盆滿缽余,只是所賺銀子已被南宮逸挪用培養(yǎng)暗中勢力,一時間空不出錢來。
“情況甚好,如今蔬菜即將售賣一空,你有時間過去看看,還能否再次播種,銀錢最終一并給你,你放心,本王自不會賴賬!”
“王爺說笑了,我只是隨口一問,稍后我就去安排!”
醉寒見已經(jīng)到了午飯時間,就坐等南宮逸開口留她用飯。
南宮逸本想挽留,右肩突然傳來陣陣抽痛,痛的他面部肌肉不自主抽了幾下,再拖下去便會露出馬腳,旋即冷聲說道:“沒別的事,本王就不遠送了!”
立于身后的二翠強忍著沒笑出聲,醉寒心下懵了:什么鬼?小說上不都是男的盛情挽留嗎?怎么到自己這里全變了樣?不留就不留,老娘我還不稀罕吃呢!
“那臣女告退!”說完氣沖沖帶著二翠離去。
“王爺,你為什么不直接言明呢,我看蘇小姐生氣了?!避帇邒呖丛谘劾锛痹谛睦?,這么好的王妃可不能讓王爺作丟了!
“告訴她也是徒添擔憂罷了,冷云怎么樣?”
“王爺,冷侍衛(wèi)他這次著實傷得不輕,老奴已經(jīng)給他施過針,究竟能不能扛過去就看他的意志力了!”
“這次都怪本王過于心急,本想著他焦頭爛額,不曾想反而中了圈套,看來本王這位大哥漸成氣候了!”南宮逸聽到冷云的狀況,心中愧疚涌上心頭。
文會后,蘇醉寒的才情與蘇香菱的丑事成了京都最佳的談資,南宮逸便想抓住機會拔掉太子的暗中勢力,不曾想最后卻成了甕中之鱉,幾經(jīng)拼打才得以逃脫,為此損失了不少的人手。
“王爺,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軒嬤嬤眼神閃爍。
“嬤嬤跟隨本王多年,有什么話只管說就是?!?p> 軒嬤嬤是南宮逸在邊塞作戰(zhàn)時從一伙黑衣人手中救下的,南宮逸問她身份,嬤嬤也只說家中遭遇仇家追殺,如今孤身一人,南宮逸覺得與她投緣便將她收留,帶著一同回了京都,做了府中的管事嬤嬤。
起初,南宮逸也派人調查過,確實有荒漠駝隊見到一群黑衣人追殺一老一少,聽他們描述的長相,那長者正是軒嬤嬤無疑,加之后來暗中觀察,也確實沒有異常,南宮逸這才放了心留用,至于駝隊口中的少女去了何處,軒嬤嬤卻不曾提起,南宮逸也沒追問。
“王爺,這次事情透著怪異,老奴懷疑有人走漏了消息!”軒嬤嬤一臉凝重看著南宮逸,她怕自己的話會讓南宮逸認為有挑撥之嫌。
“嬤嬤的話本王會仔細考慮查探,先扶本王回去躺著吧,右肩抽痛越來越明顯,你再給本王看看是否有恙!
軒嬤嬤扶著南宮逸回了臥房,扯開南宮逸身上厚厚的藥布,發(fā)現(xiàn)傷口已然裂開,貼身的藥布也被血水浸透,不禁皺起眉頭:“王爺,您剛才真不該硬撐著起身,這兩天又白躺了?!闭f完回房取了藥箱過來,重新開始清理傷口,醉寒若是在此,一定會被藥箱里面的用具震撼。
“得了,翠屏,你看小姐這午飯沒吃成,到是吃了一肚子氣回來了!”翠紅看著車里氣鼓鼓的醉寒不禁調笑道。
“你們兩個是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都是被我給慣的,信不信今晚回去就罰你倆跪搓衣板!”醉寒沒好氣白了兩女一眼。
二翠眼神交換:“翠屏,搓衣板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沒聽小姐說過,洗衣服不都是捶的嗎?還有搓的?”
見二女齊刷刷轉頭看向自己,醉寒只覺自己若解釋起來會腦袋大,連忙拿出二女最喜歡的話題——八卦。
“你們說,秀妹妹聽了三王的秉性后會不會笑開花?”
車中傳來三女就蘇秀秀的反應展開的爭執(zhí)不下的嬉鬧聲。
“馭,大小姐,相府到了!”三女聽見外面?zhèn)鱽淼能嚢咽酱种氐穆曇舴讲磐A随音[,依次下車入府而去。
轉眼入夜,春暖苑此夜異常寂靜,院中丫鬟小廝得了假已逐漸睡去,突然院中閃過一個人影直奔其中一間臥房而去。
“怎么樣?我的條件考慮的如何了?”花蜂立于燭光前淡淡問道。
“她已經(jīng)答應,此刻正在臥房等你,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與你一同進去,一旦有人發(fā)現(xiàn),我也好出面做個假證!”
“怎么?你還有聽這的癖好?”花蜂滿眼邪笑。
“少貧嘴,你到底去不去?”蘇香菱語氣中透著怒氣與不耐煩。
“我說,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你想什么呢?我再說一遍,我是太子側妃,你別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的好事兒!”蘇香菱故作鎮(zhèn)定。
“那走吧,趕緊,我都等不及了,一會兒你好好聽著,哈哈。。?!?p> 香夫人在臥房坐立不安,焦急等待,見房門一開大步上前,一把抱住花蜂的脖子,親了起來。
“老丞相才多久不碰你?你就這般下賤?”蘇香菱心中妒火正旺,滿眼鄙夷。
“你來干什么?還不出去!”香夫人整張臉火辣辣的,大怒道。
“我與花蜂已經(jīng)商量好,在屋里給你們把風,好讓你們盡——興!”
“走,別管這丑女,咱們趕緊辦正事?!闭f著懶腰抱起香夫人放在了床上,拉下厚厚的床幔。
蘇香菱坐在屋內圓桌前聽著里面兩人傳出的聲音,眼淚簌簌直落,拳頭緊繃,銀牙緊咬,她本以為自己在這,香夫人或者花蜂會不好意思做這種事,她真的不想看見花蜂碰任何女人,只是沒想到她太高看了自己!
兩人連續(xù)做過三場才終于停了下來,花蜂正欲起身,香夫人一把抱住,嬌滴滴說道:“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以后相府若是待我不好,你帶我走吧!”
花蜂聲音故作柔和:“你放心,你活兒這么好,我定會常來,必要時候帶你離開!”
蘇香菱盛怒之下將一只茶杯推倒在地,床上兩人有片刻怔然,花蜂心中已然確定,那蘇香菱是愛上了自己。
“你的事我會辦好”花蜂聲音還在,人卻已沒了蹤影。
看著躺在床上滿臉緋紅的香夫人,蘇香菱上前狠狠兩個耳光甩在她的臉上,面部猙獰:“這樣與你那惡心的緋紅就相映了,天亮后最好多施點脂粉,別擾了我今日的喜事!”
“你個賤人兒,你憑什么打我?”香夫人見花蜂已走,也就不在顧淑女形象,暴怒而起,抬起巴掌就要扇過去。
蘇香菱狠狠抓住香夫人的手腕,眼神逼近,惡狠狠道:“你若敢還手,我就殺了你這個賤婦!”
“哈哈,蘇香菱,我知道了,你是愛上了花蜂對吧,你看到我倆的好事,急眼了?你才是不折不扣的賤蹄子!”
蘇香菱一把鎖住香夫人的喉嚨,一點點收緊,香夫人怕了:“你松手,明天,你就,出嫁了,我,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蘇香菱聽到此松了手憤然離去,伏在屋頂看戲的花蜂吐了一口吐沫,隨即罵了一聲下賤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后半夜春暖苑的下人便開始忙碌起來,有的梳妝,有的收拾嫁妝,好不熱鬧,香夫人看著鏡中五個手指印:“逼急了,我就把你的丑事說出去,讓你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