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玉祥對自己的異能很有信心。
身為超凡少校,在對方?jīng)]有防備的情況下,心靈透視甚至能把超凡上校的心靈看穿。
心里在想什么,乃至一部分記憶都可以透視出來。
要是透視普通人,就連心底最深層的想法都能一覽無遺,在某些條件下,他甚至可以修改對方的想法,把自己的意念“寫進”對方的腦海里。
心靈透視之眼直直迎著帥哥的目光。
轟!
腦海里一聲巨響。
孔玉祥立刻閉眼,渾身顫抖著,忽然嚎啕大哭。
天吶,那是……什么!
……
誒?
咋回事?
陳默有些懵。
田某某這是怎么了?
全身哆嗦成一團,跪倒在地,哭地鼻涕一把淚一把。
羊癲瘋?
不像啊。
碰瓷?
碰瓷一般都是往地上躺,也沒有大哭的啊。
如此凄慘的樣子,死了爹媽的孝子也比不上,不像是裝的。
“朋友?!?p> 陳默走過去,問道,“你、沒事吧?”
“你別過來!”
好像見鬼一樣,孔玉祥連滾帶爬的后退,連連擺手,“我求你啦,你別過來……”
哭的更慘了。
……
五分鐘后,孔玉祥低著頭站在陳默面前,好像犯了錯誤的孩子。
對于這樣的態(tài)度,陳默還是很滿意的。
看來黑惡分子認識到自身的錯誤了。
這樣的人還有救。
每個聯(lián)邦好青年都有義務(wù)引導(dǎo)黑惡分子迷途知返。
只要改邪歸正,就還是聯(lián)邦的好公民,和諧社會的一份子嘛。
“我知道你們那點歪心思。”
陳默搖頭,“不要這樣,我覺得這樣,不好!”
“您……”孔玉祥又打了個哆嗦,“您知道我們的計劃?”
“當然!”
陳默點了點自己的胸脯,“你們那點子小動作,都在我心里!”
不就是想訛錢嘛。
按理說田小琪是萌萌給嗷暈的,就算不是故意的,咱也必須上門道歉。
不管醫(yī)藥費能不能報,咱該花錢就花錢。
這都是應(yīng)該。
但你不能訛錢。
孔玉祥頭垂的更低,手臂顫抖,都要嚇死了。
自己只是個外圍人員,不清楚主教大人的計劃,只知道教會在運作一件大事。
他怎么會知道?。?p>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來干嘛?”
陳默問道。
“我……”
孔玉祥更加驚恐,“我、我真的是路過,沒有別的意思,您誤會了!”
都不敢承認是上門訛錢的?
陳默心里好笑。
你說你慫成這個樣子,在道上還怎么混,老老實實在家種地算了。
“是誤會最好?!?p> 陳默更有底氣了,“我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聯(lián)邦的政策你是知道滴……”輕咳一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頑抗到底,死路一條!”
忽然發(fā)現(xiàn)這話放在這里不太合適。
田家畢竟是事出有因,要些醫(yī)藥費也不算犯法,就算打官司,也只是民事糾紛自行調(diào)解。
看來自己還是不適合跟黑惡分子打交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田某某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這是真的認識到自身錯誤了。
“也不要這樣嘛?!?p> 陳默安慰道,“人呢,難免會犯錯誤、走彎路,這很正常?!?p> “但是,知錯就要改,聯(lián)邦之父他老人家教導(dǎo)我們,‘知錯就改就是好同志’嘛。”
田某某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他、他是怎么知道我犯了錯誤、走了彎路的?!
唉。
陳默搖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做人,還是要走正道滴。
也越發(fā)語重心長,“常言道:人間正道是滄桑,浪子回頭金不換,亡羊補牢猶未晚、懸崖勒馬來得及,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說,我說對不對?”
孔玉祥擦了擦冷汗,連連點頭,“您說的太對了!”
“好了,回去吧,好好想想我的話?!?p> 陳默拍了拍田某某的肩膀,
呃,主要是沒詞兒了。
“感謝您的教導(dǎo)?!?p> 孔玉祥深深鞠了一躬,“我走了?!?p> “拜拜?!?p> 陳默微笑著跟灰色轎車揮著手。
黑惡分子也不都是壞人嘛。
成功拯救一名失足婦……呃中年男子,不也是為聯(lián)邦做貢獻嗎。
又為社會貢獻了自己一份力量,陳默很是欣慰的笑了。
回身進院,抱起小奶。
“跟哥哥親親……唔嘛,真乖?!?p> “哥哥給你燉肉肉好不好?”
“好呀,再親一個,唔嘛!”
……
此時。
聯(lián)邦首都,望京,某座無名辦公大樓。
楚重山背著手望著窗外,表情依然凝重,但眉宇間透出一絲輕松。
陳默如此積極的釋放友好信號,這是他沒有預(yù)料到的。
沒有對衛(wèi)星監(jiān)控繼續(xù)表達不滿,還送了一筐無價之寶,這位神魔大人的胸懷很寬廣。
無疑,這是大利好消息。
國泰才能民安。
一位神魔帶著一頭神魔級的九尾天狐,真要是鬧起來,聯(lián)邦實在承受不起。
“長河。”
楚重山回頭,“這次你立功了。”又看向蘇靖宇,“當然,靖宇同樣有功?!?p> 沙發(fā)上的兩人相視一笑,看出了總署長的好心情。
蘇靖宇笑道,“舉賢不避親,我覺得首功是許朵?!?p> “確實?!?p> 楚重山點頭,他也很喜歡許朵那個孩子,“可惜功勞現(xiàn)在還不能獎勵。”
主要是不好量化。
蘇靖宇說道,“總署長,我想讓許朵再去一次農(nóng)家院,就當對她的獎勵了?!?p> 陳默可能對許朵有意思,許朵對陳默也可能有意思。
這一點他沒有寫在報告里,畢竟這屬于個人感情的私事。
不過這幾天對陳默的S級隱蔽調(diào)查結(jié)果陸續(xù)反饋,蘇靖宇判斷陳默應(yīng)該是某位超級強者轉(zhuǎn)世重生。
轉(zhuǎn)世重生這種事有些玄幻,跟網(wǎng)文一樣,有些扯。
但這是唯一的解釋。
按這一世的年齡算,陳默剛23歲,還不算太老。
呃,心理年齡就不算了。
比小朵大一歲,長的還帥,蠻合適的。
楚重山微笑點頭,“批準,不過我要先見一見他?!?p> 基本調(diào)子還是要先定下來。
另外陳默為什么現(xiàn)身,為什么把九尾天狐接到身邊,真實意圖到底是什么,這些還都是未知數(shù)。
“長河怎么不說話?”
楚重山悄然岔開話題。
白長河一笑,“我再想,能不能把陳默家的葡萄秧挖過來?!?p> 這次他是專程護送神奇葡萄才回京的。
親身經(jīng)歷過葡萄的神奇功效,白長河太清楚葡萄對超凡者的意義了。
“你呀。”
楚重山笑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咱們不能得寸進尺啊?!?p> 一句話說的兩個部下都笑了。
又聊了一會兒,楚重山的通訊器響了。
“報告總署長!”
屏幕上穿著白大褂的科研處處長激動的滿臉通紅,“分析結(jié)果出來,報告我發(fā)給你您!”
月黑吐司
發(fā)自肺腑的說一句,大家一定要配合防疫人員工作,咱們中國能從疫情中走出來,不就是靠著“聽話”嗎。 別耍脾氣,誰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