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祭拜自己
“靜靜,你怎么保證啊,你對公司的業(yè)務(wù)一點(diǎn)也不熟悉,你爸爸都沒辦法,你能有什么那沒法,你聽媽媽的,你在去找找柯文哲,跟他說說好話,實(shí)在不行你撒撒嬌,男人嘛,哪里抵得住女人撒嬌,說不定就對你有好感了......”
雖然馮新梅也看的出來岑溪很累,但是比起江氏的未來,她不得不一直追著岑溪嘮叨。
“媽媽!我真的很累,你讓我休息一下,等爸爸回來,等爸爸回來我在給你們說好么?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心情想這些,你讓我好好靜一靜好不好?!?p> 岑溪自從知道她附身在江雅靜的身體上時,現(xiàn)在都不會對著馮新梅發(fā)火。
要知道她身體的主人可是整天和她父母吵架的,東西方的文化碰撞,讓江雅靜討厭父母對她生活的干涉。
所以此時岑溪對馮新梅已經(jīng)格外留情了,她不忍心發(fā)火,但是她真的需要時間來想清楚接下來該怎么做。
她還要好好查查柯文哲的資料,還有柯雨林業(yè)他們現(xiàn)在狀況。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既然要決定報仇,就要有計劃才行。
馮新梅看到自己女兒這次沒有和她吵架,也是有一些的意外。
心想著是不是真的累了,便也沒說什么了。
看著岑溪關(guān)上房門,她又吩咐下人給她弄些吃的上去。
看樣子今天中午是沒吃東西了,那就等江楓回來再說吧。
岑溪快速的打開電腦,搜索查詢柯文哲,柯雨以及林業(yè)的所有動態(tài)。
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不適合大肆的調(diào)查,只能通過網(wǎng)絡(luò)上了解一下。
因?yàn)檫@個江雅靜記憶中關(guān)于柯家的信息幾乎沒有。
只知道他是A市最大的企業(yè),柯文哲死過老婆,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而這些他是她岑溪知道的,她指尖快速的敲打鍵盤,漸漸的知道的越來越多。
柯雨和林業(yè)已經(jīng)公開了,柯雨這兩年也混進(jìn)來文宇。
坐上了副總裁的位置,林業(yè)更是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
而柯文哲在她岑溪死后,并沒有再娶,甚至媒體報道。
他每年都會去墓地悼念她,上面還有狗仔偷拍的照片。
還有媒體寫道,柯文哲這是害死自己老婆,良心不安。
還有一些媒體更是寫道,他是為了不想對岑溪負(fù)責(zé),所以說才陷害死岑溪。
這一切岑溪最清楚不過了,柯文哲,雖然說折磨過她,但是她的死因卻和柯文哲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而是林業(yè)和柯雨。
岑溪看著那張柯文哲站在她墓碑前的照片發(fā)愣。
他不是應(yīng)該恨死自己了嗎,為什么會站在自己的墓碑前面,表情還這么的難受。
她清晰記得在她跑出別墅的那一刻,是告訴了柯文哲自己是柯雨的同黨呀。
難道真的是同外界所說,他只是做做樣子嗎。算了,不管是怎樣,那至少這件事情和他柯文哲沒有多大關(guān)系。
岑溪不禁的想起了今天柯文哲見到她時的那個模樣,以及在她離開的時候柯文哲堵住她去路的那一刻。
她怎么覺得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這樣。而她當(dāng)時的確感覺到柯文哲是希望自己是岑溪的。
當(dāng)她告訴柯文哲,她是江雅靜的時候,柯文哲臉上似乎是劃過一絲失落的表情的。
莫不是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柯雨沒有關(guān)系了?
這個問題看來一時半會兒是解不開了,她想要去自己的墓碑看看。
岑溪悄悄的躲開了馮新梅的視線,偷偷的溜了出來。
她讓司機(jī)開車送她到墓地,這是柯文哲買的私墓。
岑溪下車,來到門口。這里有人守著,岑溪戴上墨鏡。
“小姐有什么事情么?”
保安攔住了了她的去路,看來和網(wǎng)上說的一樣。
這里是不允許隨便進(jìn)入的,還好她做了準(zhǔn)備。
“柯總讓我來送點(diǎn)東西?!?p> 岑溪手里提著一個籃子,里面裝了水果和鮮花。
保安看了看,然后對岑溪說到:
“進(jìn)去吧?!?p> “謝謝!”
岑溪提著籃子,進(jìn)入園區(qū),這里就像是一個小公園似的。
里面是石子貼的小路,兩邊種滿了樹木花草。
小路不長,一眼望過去就是一堵花墻,花墻上爬滿了各色薔薇。
明顯有修剪過的痕跡,這里應(yīng)該是有專門的人打理的。
岑溪小心翼翼的來到花墻,這里過去就是臺階,大概有一百多梯。
兩邊是樹林,那她的墓碑應(yīng)該就是在階梯之上。
她迅速的爬上階梯,果然,一個墓碑屹立在那里,上面是她的照片。
墓碑上:妻子岑溪之墓!
妻子?岑溪看著自己的黑白照片,眼眶忍不住的發(fā)紅,鼻頭酸酸的。
“我來了!”
岑溪哽咽的看著自己的墓碑,伸出手摸了摸上面的照片。
岑溪忍不住的低聲抽泣,模糊的雙眼忽然看到了一個透明的盒子。
里面裝著一支驗(yàn)孕棒,盒子精致的很,驗(yàn)孕棒上一深一淺的兩條線。
岑溪顫顫巍巍的拿起盒子,這……她用力的咬緊自己的粉唇,她不能哭出來!
“柯總!您……”
“一邊兒去!”
這是,門口的保安還沒有來得及招呼,就被助理哄到一邊了。
保安這才發(fā)現(xiàn),柯文哲此時的臉色非常的差。
趕緊乖乖的退到一邊了,半個字都不敢再說。
只見他徑直朝著陵墓而去,這些年,他隔三差五的會來一次,每次都會呆上好一會兒。
見過人泡吧泡夜總會的,沒見過人泡陵墓的。
柯文哲邁著他一米多的大長腿,神色難堪的越過花墻。
而墓碑那里的岑溪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她慌亂的擦了擦眼淚。
四處張望一下,墓碑背后一個花臺,抱著籃子迅速的跑過去,躲了起來。
還好這里有很多茂密的花草,正好能擋住視線。
她屏住呼吸,緊張的手心里直冒汗,從修剪過的草縫中看到了前面的兩人。
“少爺,這是你買的花。”
柯文哲身旁的助理,也就是今天岑溪在會所簡單的那一位。
將手里的一束香檳玫瑰遞給了柯文哲,柯文哲接過花,摘下墨鏡。
站在那里,就這么看著墓碑,眉頭輕輕的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