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該簽到靈葉,可直接使本空間內(nèi)的所有植株跨過一年的生長時間,或者跨過植株一成的成熟生長進度。”
柳凡看著手頭上的這片青色落葉,一片剛從簽到靈樹上脫落下來的落葉。
剛剛柳凡按照著,光幕上的說明,去木屋里拿了個木桶,裝了半桶泉水來澆灌這株靈樹。
剛澆灌完,靈樹苗上就自然而然的脫落了一片葉子,很有靈性的飄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柳凡在與靈葉接觸的一瞬間里,一股信息就直刺入他的腦海之中。
信息說明著,使用靈葉的方法和使用靈葉后的效果。
并且這種效果還分為兩種,在根據(jù)他的選擇來發(fā)揮哪某一種的效果。
現(xiàn)在只需他調(diào)動靈氣注入這片靈葉中,便可立即的激活它。
之后的就是選擇,讓他選擇到底想讓空間內(nèi)的植株直接生長一年,還是選擇讓植株提升一成的成熟進度。
雖然都是讓植株成長,但一個給的是明確的年限,一個給的就是百分百的成長。
如果大部分植株的成熟周期都在十年以上的話,那自然是要選這個提升一成的成熟進度,如果在十年以下的,那鐵定是選直接成長一年來的要好。
柳凡異空間內(nèi)種植的藥草藥材,最長生長周期的也不過是只有五年的那種,還有一些藥材只要其植株根部長成熟,那植株能做藥材的部分其生長成熟周期只需幾個月。
幾個月便能收割一批次。
除此之外還用著幾顆極其珍貴的入階靈樹,不過都只成長了三四年,還處在生長的樹苗階段,離典籍記載的成熟可以結(jié)果的時日還有十多年之久。
況且植株成熟了,開花結(jié)果也是需要等待的一個階段,根據(jù)民間流傳得最為廣泛的植種藥草典籍《尋山萬藥經(jīng)》記載,他的那幾株靈樹。
從播種入土,在到成熟結(jié)果,需要的時間周期可長達二十五年,其中結(jié)果期就占了五年之久。
他當初本是想著養(yǎng)幾年有著個好品相拿在去賣的換錢用的,可如今這簽到靈樹的出現(xiàn)立馬的讓他改變了那愚蠢的想法。
他還記得當初自己從野獸糞便里翻出這些種子時的惋惜,但現(xiàn)如今的他卻一心的想見到他們的生長與開花結(jié)果。
心隨思動,靈力調(diào)度。
很快頗為神奇的一幕就展露在了他的眼前,好似前世看的一些紀錄片一樣。
只是現(xiàn)在的他,是親眼的見證著植物的生長與成熟,這生命的美妙不外如此。
一種感悟也隨之而來,似乎他對衍生經(jīng)有了更上一成的理解。
舒緩閉上眼的柳凡思悟了起來,手中的那片青葉也漸漸的化為光點消散于虛無之中。
當他再次睜眼之時,以是一日之晨,他的修行境界有了一場突破,對衍生經(jīng)更深層的理解,助推著他來到了先天境中期。
從進入大牢時的初入先天境,到現(xiàn)如今先天境中期,他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
柳凡不知這個速度在修士中到底算得上是什么水平,但萬事開頭難的道理他確實是有了更深的體會。
從一介凡人到成為一位修士他花了五個多年頭的時間入門,而入門之后的一次小突破,他卻只花了兩個月,期間還有在兼修著武道。
更為靈敏的五識六感,是境界突破后帶來的改變,經(jīng)脈與丹田容納得下更多的靈力,靈氣與靈力的吸收調(diào)度也變得更高效了起來。
感受了一會境界突破給身體帶來的變化,柳凡也迅速的調(diào)整過了狀態(tài),開始起了他一天的努力。
……………
烈日懸空,蟬鳴作響。
“柳師弟,院外有人找你。”柳凡正靠坐在樹蔭底下看書,剛修煉完一輪蠻熊七鍛累得很,看書休息一會,突然有一名弟子找過來到。
“嗯?
哦,謝師兄提醒?!本劬珪窨粗鴷牧?,聞言有些疑惑,不過稍稍思索了一下心里就有了個底。
在這世上,能記得他,并且還主動來找他的人就沒幾個。
把書放在屁股根旁,起身拍了拍屁股,跟來者道了聲謝就走向了院門。
“隆師兄好?!苯裉炀辰缤黄?,心情舒暢來到了院門前,連連熱情的對值班的師兄招呼到。
“柳師弟好?!敝蛋鄮熜忠姶藞笠晕⑿氐?。
“門外找你的是縣衙門的人?!敝蛋鄮熜痔嵝训恼f到。
“嗯?!?p> 柳凡應(yīng)聲點了點頭,沒為什么意外。
推開木門,柳凡看了看來者的陣仗,剛踏出一半的腳又收了回來。
來者有縣衙主薄外,還有著兩個鍛體期氣血二次突破的縣衙大捕頭,一共就來這么三人。
柳凡他剛要出去的時候,突然的想到了什么就把剛邁出去的腳收了回去,萬事謹慎些絕對不是啥壞習慣。
自從他開始修行起了武道,對武者有了更多的了解后,也才真正的了解到了武者的強悍。
當初見那主薄和典史時,他還是沒見識過二次氣血武者與三次氣血武者的厲害,屬于初生牛犢不怕虎。
現(xiàn)如今來了武院也有了一段時間了,見識的多了知道的也多了,那自然也就慫了起來。
什么情況下小命都是最重要的。
“不知,三位大人來找小民何事?!绷哺杏X只有縮在院門后,他直面這兩個氣血二次突破過的武者才會有安全感。
哪怕他有著南山武院弟子這層身份在,有著武院的庇護,現(xiàn)在的他也選擇謹慎的縮在這個烏龜殼里。
“呵呵,想必柳先生的拜師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等此來是請柳先生到縣老爺府上一敘的?!笨h主薄見狀眼中一絲喜色閃過,帶著微笑,模樣和善的對柳凡說到。
而主薄見柳凡此次居然縮在了武院門后,心頭不由的一喜,不過面上的表情基本是沒有什么變化的依舊是和善的笑容。
柳凡他為什么慫了,還不是因為靠山走了或者靠山不在了,或者說那年輕道人從頭到尾來都不是柳凡他的靠山。
此前只是這個豎子狐假虎威罷了,現(xiàn)如今認識到了那道人根本不是自己的靠山,沒了底氣虛了下去,他怕了。
不過他錢堅也不是這么魯莽的人,萬一是這小子示弱呢?引誘他們動手呢?
然后道人就有了出手的理由,在他們對柳凡動手后,立馬以雷霆手段把他們都給一舉干掉呢?
因為道人他要離開一趟,然后設(shè)了這一計為這小子一除后患,畢竟他們怎么說也是屬于大越官府體系內(nèi)的人,沒個正當?shù)睦碛墒遣荒茈S意出手的,不然是要被扣上邪修魔頭的帽子的。
不過也不排除這小子是真的慫了。
現(xiàn)在他們最好的就是步步為營,一步步的來試探這小子。
錢堅面前的柳凡壓根不知道面前的這家伙腦補了這么多,只是捕捉到了主薄在看到他慫在院門內(nèi)后,面上一閃而逝的喜色。
這他讓感覺到有些不安,一種被人看出自己秘密的感覺,屬實有些不舒服。
“呵呵,確實是拜過師尊了,只是最近武道一途上有所體悟,需加強修行來消化此機緣,不然會浪費此等寶貴機會。
想必兩位作為二次氣血突破過的武者也知此事的重要吧?”柳凡即便不爽,但也不能怎么樣,只能繼續(xù)打太極的找理由推脫說到。
主薄聞言也不意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