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舞,你沒事吧?”
“我沒事,石堅?!?p> 石堅一個鯉魚打挺快速地下了床,將地上的唐樂舞扶了起來。唐樂舞見石堅清醒,她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驚訝。
“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們快走吧!”周賢朝面前的二人揮了揮手,一副趕人走的樣子。他側(cè)頭不敢正視眼前的兩個花季少年,怕他倆再不走自己就會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對不起?!痹谑瘓缘臄v扶之下,唐樂舞一邊朝房門走去,一邊還不忘了向周賢道歉。
見房內(nèi)的兩人推門出來,雷蒂并沒有帶著小克迎上去安撫受驚嚇的唐樂舞,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向大門外,小克也沒有多言地跟了上去。這反常的一幕倒是令唐樂舞和石堅有點詫異,雷蒂和小克不想詢問些什么嗎?
四人上車,回程的路上都保持著沉默,車內(nèi)安靜得有些可怕。
唐樂舞坐在副駕駛座上,通過她前方的后視鏡觀察車上另外三人的神態(tài)與舉止很方便。
駕駛座上的小克在開車,他不開口說話理應(yīng)是怕分心,可后排的二人不說話又是因為什么?石堅在欣賞窗外的風景,還看得津津有味,而位于他右手邊的雷蒂在觀察后視鏡里的她!
二人的視線在后視鏡里交織,雷蒂一臉淡然,顯得毫不意外,這更讓唐樂舞手足無措。
唐樂舞只好收回視線,且首先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自我檢討:“對不起各位,今天的事怪我,我不該對大家有所隱瞞?!?p> “沒事樂舞,錯不在你和你爸爸,而且你能直面過去還周賢一個真相已經(jīng)很有勇氣了?!?p> “要是我當年能上前阻止他們爭吵,周惠老板娘或許就不會發(fā)生意外了?!?p> “那時候的你還只是個小學(xué)生能做得了什么呢?”
唐樂舞和石堅你一言我一語,車上的另外兩個人只是靜靜聽著。在雷蒂看來,唐樂舞的這種反省更像是在為自己尋找一種心靈上的安慰,而恰好車上也有一名很是愿意配合她的人。
雖然車上只有一人在搭理自己,但是唐樂舞依然樂此不疲地繼續(xù)著她的傾訴:“我的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我的爸爸又當?shù)之斈锏貙⑽依堕L大,他怕后媽委屈了我,所以當周惠老板娘要求我爸爸娶她時爸爸他是萬般地不同意?!?p> 這能說明什么?說明唐先生是一位好父親?即使如此他也不是一位好男人。
回到石木旅館時天還沒黑,石堅提議讓唐樂舞留下吃了晚飯再走。少女笑著婉拒,車一停穩(wěn)她就直接回家了,而少年望著離去的倩影心底十分地失落。
“剛才那個女生好像我們班的唐樂舞啊!”突然,一只手搭在了石堅的肩上。
“白癡,那就是唐樂舞??!”石堅回過頭就瞧見簡三道那張清秀的面容。
唐樂舞來找他干什么?一個是學(xué)霸班花,一個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家伙,完全搭不上邊的好嗎?
簡三道轉(zhuǎn)念一想,說道:“也是,今天是唐樂舞爸爸的一周年祭日,她是該找人說說話?!?p> 一周年祭日?一旁指揮小克倒車的雷蒂緊鎖眉頭。